“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動了胎氣呢?你知不知道,你媳婦的情況和別人不同,她肚子裏可不止一個。她肚子那麽大,要不是她平時身體好,這次可能連孩子帶大人都保不住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怎麽當人家丈夫的?”童大夫一直覺得王三郎是個文中的,沒想到這次竟然出了這樣的簍子,這可是人命啊!要不是葉韻平時身體好,這次可能就真的挺不過去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今早出門了,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張氏向我媳婦撲了過去,要打我媳婦,雖然被我攔住了,但是我也不敢確定在那之前她有沒有打到我媳婦。”王三郎一聽到童大夫說自己媳婦和孩子差點就這麽去了,心裏恨不得把張氏扒皮抽筋,哪裏還肯替她遮掩,直接把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而且他也怕在他回去之前媳婦就被傷著了,所以沒有一點隱瞞。

王三郎的話使得外邊正在看熱鬧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嫂子居然跑到小叔子家毆打已經懷有八個來月身孕的小叔子媳婦,這絕對是個大新聞。

“三郎,你媳婦行了!”就在群眾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童大夫的媳婦煎好藥進屋正好看見葉韻醒了,趕忙通知了王三郎。王三郎聽到童夫人的話,扭頭就向屋裏跑去。

“媳婦,你醒了,怎麽樣,好點了嗎?”王三郎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家媳婦,把放在桌上的藥一點一點喂給葉韻喝。

“我沒事,好多了,不用擔心。”葉韻真的覺得自己好多了,似乎空間在保護她和肚子裏的胎兒一樣,這種感覺很強烈,剛剛明明覺得肚子疼的受不了了,可是現在肚子卻像被什麽溫柔的撫摸著一樣,有種暖暖的感覺。那會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居然還是挺過來了。“媳婦,今天到底怎麽回事,張氏為什麽要向你動手?”王三郎對著葉韻問道,說到動手的時候眼裏一道利芒閃過,瞬間便恢複了平靜。要不是葉韻一直盯著他,一定會錯過的。

“今天你走後不久張氏就跑到了咱家,說是家裏錢不夠,娘讓咱家和二哥家一人掏二兩銀子給大哥家辦酒席。但是咱們分家的時候明明就說好了,娶媳婦的錢咱們都出了,以後不用咱們管了,我就不肯給她銀子,然後她就動手了,開始的時候被小金扔石頭擋住了,之後的你就看到了。”葉韻當然不會傻傻的什麽都說,她可不想讓自家男人覺得自己是個潑婦,要不是張氏欺人太甚,她覺得自己一直都很淑女的。今天要不是懷孕動不了手,自己非得打的她娘都認不出她,這丫的真當老娘是吃素的啊!等孩子生下來,非得讓她知道跆拳道黑帶是什麽力道,一定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葉韻覺得要是不把今天這場子找回來她就白活這麽多年了。

“什麽,不給銀子就打人,她還有沒有王法了?”葉韻的話正好被剛進來的童夫人聽到了,而童夫人本來就是個直性子,所以聽到這話自然就炸毛,所以音量一時沒控製住,讓外邊聚集的村民聽了個一清二楚。

“我去,咱們村咋還有這樣的人呢!不給錢就打,還是打一個孕婦,這種人就該送官府打板子。”村民甲義憤填膺的說到,覺得和這樣的人同村都是一種恥辱。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王大郎家那倆兒子不是在劉家村定的親嘛,據說花了三十兩的聘禮呢,我估計肯定是銀子不夠了。”一個村婦滿臉了解事情真相的對著大家說到。

“不對啊,我聽說分家的時候王家老頭不是把給那倆孩子娶媳婦的錢留下了嗎?好像分家的時候二郎和三郎壓根就沒分到多少錢銀啊,這怎麽又要啊!”村民甲聽別人提過王家分家的情況,所以有些疑惑的問道。

“嗬嗬,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聘禮有了,可是辦酒席的錢還沒有啊!”村婦乙不甘寂寞是說到,覺得這個消息很有爆炸性,又有話題可以討論了。不得不說,親,你真相了,八卦的推斷力果然不可小覷啊!

“不是吧,那也太無恥了,不是都分家了嗎?”村民乙忍不住說道。分家之後都各過各的,這張氏不僅好意思向自家弟妹伸手要銀子,不給銀子還敢動手,也太無恥了吧!看來以後得告訴自家婆娘離她遠點,要是把自家婆娘也帶壞了就糟了。

“好了,大家都回去吧,三郎媳婦得好好休息一會,動了胎氣,差點一屍三命。”童大夫看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了,就開始把眾人勸了回去,順便把葉韻剛剛的驚險情況說了一下,至於到時候大家怎麽傳就不關他的事兒了,反正他看張氏也不順眼。不得不說,童大夫你腹黑了!

眾人見沒什麽熱鬧可看了也就散了,再加上想到剛剛看到王三郎懷裏的葉韻,那張慘白的臉就知道情況有多凶險,所以大家很識趣的回去了,幾個婦人走在了大家前邊,準備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告訴給大家,這也就注定了張氏再未來一段時間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了,當然還得準備好接受王三郎的怒火,王三郎會放過她嗎?當然不會,所以張氏注定悲劇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