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想我就覺得好笑。因為咱們的好大嫂看上了她兒媳婦的銀簪子,明裏暗裏要了兩次人家都沒給,於是那天柱子不在家,婆媳倆就吵起來了,張氏就動手了,其實咱那個侄媳婦也還手了,隻不過沒打過咱大嫂而已。”白氏說的有些幸災樂禍,誰讓張氏想賣她女兒呢!活該,這就是報應。

“有沒有搞錯,咱大嫂也太極品了,不給就打,上次對我不久這樣嘛!女子的嫁妝是受官府保護的她不知道?”葉韻忽然間發現,在張氏的身上可謂是沒有最極品隻有更極品啊!到底是什麽樣的原因才能造就她這麽極品的性子,果然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我估計啊肯定不隻是這個原因,她肯定是還在記恨兩個兒媳婦不肯讓自己兒子去服兵役的事。咱大哥走了他在咱家就沒啥靠山了,兩個兒子又不像大哥那麽護著她,她當然不願意了,估計她就是在借機會找茬呢!隻是沒想到事情鬧那麽大而已。”白氏閑閑地說道,頗有一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意味。自家大嫂那性子她是太了解了,典型的缺心眼不講理,這次估計又開始犯病了,反正幾天不惹事她就難受。

“她還真有意思,要是栓子和柱子真心想替大哥那兩個媳婦能管的住?我看她就是不長腦子,竟然找了那麽個借口動手,也不嫌丟人。”葉韻翻了個白眼,對於有一個這樣的大嫂,葉韻表示很無語,什麽時候她才能有正常人的思維呢!

“就她那兩個兒子,還趕不上我家那倆丫頭呢!張氏這次在咱們村算是出了名了。”白氏對於張氏有一種從心底發出的厭惡情緒,所以對於她這種二缺的行為抱有一種看熱鬧的心態,恨不得她再幹點啥天怒人怨的事把大家都得罪了呢!

“你還在那幸災樂禍呢,別忘了咱們雖然分家了,但是咱們兩家和她可是同出一脈,丟人的不隻是她,還有咱們兩家陪著。”葉韻無語的看著已經陷入yy中不能自拔的白氏,涼涼的說到。這話卻像一盆冷水一樣瞬間把白氏冰了個透心涼,想起自己也會跟著一起丟人的事實。

娟子一直在一旁辛苦的忍者笑,雖然知道兩人不會在乎,但是畢竟家醜不可外揚,自己還是減弱存在的好。想到兩人那個奇葩大嫂,娟子真心的慶幸沒讓自己碰上,要不然估計不是被氣死就是被樂死。

“行了,想笑就笑吧,看你憋得怪難受的。”葉韻看著臉都憋紅了的娟子,悠閑的說到。雖然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她可從來沒把那朵奇葩當成家人,所以完全不在乎。葉韻不止一次的想問老天,為毛自己這樣的大好青年都挨雷劈了,張氏那樣的極品反而沒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禍害遺千年!

“撲~~~”娟子實在是忍不住了,特別是她還偶然間看到了張氏那種滿是抓痕的臉。其實這事說起來是她兒媳婦被打跑了吃了虧,可是張氏打出來的青紫一般都在身上,臉上也就有倆個巴掌印,可是那丫頭卻把張氏撓了個滿臉花還有苦說不出。

“要我說啊,她那個兒媳婦也不聰明,要是我絕對不會在她臉上留下傷的。”葉韻雖然舉得張氏那個樣子很好笑,但是對於她兒媳婦,也就是自己名義上的侄媳婦的做法並不認同,倒不是可憐張氏,隻是覺得她那樣做真的很不明智而已。

“為啥啊,你沒看到張氏那張老臉有多搞笑!”白氏聽完葉韻的話有些不解,這樣有什麽不好,既解氣又讓張氏有苦說不出。

“要是我我就挑看不出來傷的地方打,你們想啊,過兩天侄媳婦臉上和身上的傷好了,可是張氏臉上的傷卻不可能好,她完全可以反告自己的兒媳不孝,對自己這個婆婆動粗。而且聘禮的事知道張氏不承認他們根本沒有辦法,誰讓張氏臉上有證據呢!張氏如果聰明的話,那咱侄媳婦這個虧可就吃大了,而且以後的名聲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畢竟毆打自己的婆婆要是傳出去,她可就完了。”葉韻把自己看小說無數總結出來的經驗說了出來,凡是女主,一般都會選擇看不見傷的這種,當然讓自己看起來狼狽一些對比一下就更好了。

“啊!不是吧,還可以這樣?”白氏有些接受不了現實了,主要是現實太過於殘酷,希望張氏沒有那個智商吧,要不她就隻能偷偷的替自己那個可憐的侄媳婦祈禱了!

“嫂子,我以後得罪誰都不會得罪你的,這個教訓太深刻了,你的形象在我眼裏完全顛覆了。”娟子現在真的是無比慶幸自己和葉韻的關係不錯,要不然她絕對會回家好好檢討自己的。自家那到底是什麽眼神啊!竟然把一朵霸王花看成了小白花,這個錯誤犯得也太嚴重了。以前隻知聽自家男人叨咕說王三郎是個芝麻餡的湯圓,現在才發現,真正的黑芝麻在這啊!

“就是啊弟妹,原來你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怪不得三郎啥都聽你的。我估計上次張氏讓你動了胎氣的那一回,你要不是懷孕,誰吃虧還不一定呢!”白氏想起葉韻那全麵的分析和建議的做法,才發現,這個弟妹是真心的惹不起啊!

“喂喂喂,你們兩個不要那麽誇張好不好?不過有一點二嫂說對了,上次要不是懷孕,張氏在我這裏覺得沾不著半文錢的便宜。”一想起上次的事葉韻就有氣,偷偷祈禱著張氏不長眼睛的在來一次,她一定會讓她明白花兒為什麽這樣紅。她葉韻自打學會了跆拳道以後還沒吃過那麽大的虧那,不送個過肩摔給她還真對不起她。

“我就知道,不過那次三郎也把張氏嚇得夠嗆,何況還被趕回娘家反省了不少日子。”白氏說著說著就想起了白氏出門被扣麻袋和被孩子追著打的事,不知道怎麽的,忽然就是覺得這些事和三郎家脫不了關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