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柔驚魂未定,還從未當街被人劫上車的,掙紮了兩下:“放開我!”她說著,回頭看了坐在身邊的人,瞬間無語。

“文墨!”黎嘉柔狠狠的道。

說起來,上次文墨也事這樣不分緣由將她強行拉上車的,如今倒是越來越過分了!

文墨淡然笑了笑,輕慢道:“Gloria小姐,說好的要給你洗塵接風的,您這先走了,我給誰洗塵去?”

黎嘉柔狠狠的望著她:“我不需要。”

文墨冷眼看向她:“我文墨要做的事情,想來都由不得你需要不需要,不是嗎?”他眼中好像帶著些許探尋。

在黎嘉柔上車的那一刻,文墨的司機已經開車據塵而去了,片場附近原本就沒什麽人來往,剛才那位司機師傅的視線也全然被文墨的車子遮擋了。

黎嘉柔看了看車窗外麵,忽然間去摸手機,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該死!”

文墨斜了她一眼:“打電話給誰?”

他倒也說中了,就算報不了警,打電話求救也是可以的。

可在杭州,人生地不熟的,她要跟誰求救?

蘇逸辰還是顧項軒。

黎嘉柔沉默了的一會兒,咬牙道:“這種事情自然要找警察叔叔,文少爺您權力通天的,我在這兒人生地不熟,就隻能求助於警察叔叔了。”

文墨輕笑一聲:“不是還有顧項軒嗎?”

蘇逸辰他是不放在眼裏的,他沒那個本事。

唯一能與之抗衡的,也就這隻有顧項軒了。

然而,提及顧項軒,文墨的眼中竟莫名陰沉,生硬裏帶著些許壓抑的厭惡:“說起來,你昨天晚上不是跟顧總睡了一晚嗎?”

黎嘉柔咬牙:“你……監視我?”

文墨輕笑:“否則,你以為我是怎麽知道。”

“卑鄙!”黎嘉柔低聲罵了一聲,隨即盡可能的遠離文墨:“文少爺既然知道我跟顧總交情不淺,勸你還是放了我,不然顧總也不會輕易就這麽算了吧?”

文墨不屑的冷笑一聲:“你們的確交清不淺。”說著視線遊離在黎嘉柔的兩、腿、之、間:“很深吧?”

“無恥!”黎嘉柔隨即雙腿交疊在一切,緊緊的貼著車窗門口。

文墨一向紈絝,黎嘉柔也不想在跟這種人有任何牽扯,原以為牽出顧項軒,文墨能稍稍顧忌點,卻不想他更加無恥。

文墨似笑非笑的打量著黎嘉柔,好半天才道:“果真還是跟以前一樣。”

黎嘉柔驚訝的僵直了身子,跟……跟以前一樣……

文墨是知道什麽了嗎?

黎嘉柔再也坐不住,索性文墨的車子開得不算太快,手直接扣在的車門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要麽你馬上停車,否則,我跳下去了!既然這劇組的訪問是你的公司出品的,耽誤了工作,還請文少爺自己負責!”

可是文墨哪兒由得她說那麽多,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狠狠的壓在座位上:“我可是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停手的,你偏偏就那麽的不老實,就那麽

想要我跟你親密接觸?你以前要是那麽識趣,或許也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明白嗎?”

黎嘉柔努力的想要離開他的控製,可兩個人的力量懸殊根本就不在可以較量的等級上。

他努力的掙紮著,文墨卻笑的越發曖昧:“在男人身下,我勸你還是別亂動,會出事的。”

黎嘉柔有羞又憤,可文墨卻越發的悠閑:“顧總沒教過你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情,原本就是要靠彼此的動作協調的,你這麽亂動,可不對。”

“王八蛋!”黎嘉柔近乎有點絕望:“文墨,你放開我!”

文墨笑笑:“你放心,我一定會放手的,但絕對不是現在。”

他說完,抬頭看了一下司機的位置,道:“到了嗎?”

司機:“到了少爺。”

文墨這才從黎嘉柔的身上起來,隻不過,手還死死的攥著她的手腕。

司機幫文墨打開門,文墨便直接推著她下了車,天色已經漸漸黑了,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也都開始了。

黎嘉柔沒想到文墨會帶她來夜總會,真不知道這王八蛋到底想做什麽!

文墨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腕,強行拉著她走,黎嘉柔腳步有些踉蹌,好機會都撞到了文墨的身上,對此,文墨好像樂見其成似的。

拉著黎嘉柔去到夜總會裏麵,這裏的人對文墨也相當的恭敬。

黎嘉柔聽著他道:“房間準備好了嗎?”

“少爺,都準備好了,您跟我來。”

那人領著文墨過去,昏暗的燈光,黎嘉柔走的相當艱難,好幾次都撞在吧台上,身上腿上,一陣陣的疼。

文墨大概是嫌她累贅了,反倒一隻手禁錮著她的腰,將她拉在懷裏,挾製著她走。

到了房間,文墨直接將她摔在沙發上,吩咐身後的人離開,隨即鎖了門。

黎嘉柔掙紮著要起來,但卻被文墨直接壓在身下,似笑非笑道:“很屈辱?”

黎嘉柔咬牙,誓死不肯與文墨多說話。

文墨繼續笑道:“你這個人一向這樣,碰下你就跟要你命似的,我也等過的,可你就是太不識趣了,你該知道的,我這個人,得不到的東西,就喜歡看著她被毀掉。”

黎嘉柔不敢輕易回答,文墨竟然說這樣的話,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文墨見她繼續沉默,不屑冷笑了一聲:“當初給你準備的東西,就是要看著你徹底的被毀,你也的確是好命的很,沒被人流浪漢糟蹋了,竟然陰差陽錯的成全了你跟顧項軒。”

黎嘉柔:“文墨,你胡說八道什麽!”

“胡說八道嗎?”文墨咬牙冷笑:“你真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

他說著,忽然發狠的起身把黎嘉柔拉到洗手間裏,開了浴池裏的水龍頭,直接把她推到了裏麵。

黎嘉柔掙紮著要起來,卻又跌進浴池裏,知道全身上下全部濕透,而文墨,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掙紮著,繼而要有興致的挑眉:“你還真有點本事。”

她用的是特殊妝容,普通的水洗不會那

麽輕易露餡的。

不過看文墨穩操勝券的樣子,她當著有點擔心,也果不其然。

文墨從洗手台上拿了一塊濕了的毛巾,冷笑著走向她:“你說你,好好的一張臉蛋,非要搞成這樣子,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那帕子一湊近她,黎嘉柔便聞出來不對勁兒。

雖然她用的東西都不傷害皮膚,但還是有味道的。

那就是她常用的卸妝水的味道。

“你放開我……”她掙紮著要起來,卻直接被文墨按在了泳池裏,一張帕子整個覆在她的臉上,用力的擦了擦她的臉。

再把帕子拿下來的時候,黎嘉柔原本那張臉便露了出來,妝花了,臉上還有點殘留,看起來有點狼狽。

文墨輕笑一聲,捏著她的下巴道:“黎嘉柔,我還是看你這張臉順眼點。”

黎嘉柔自知瞞不過去了,咬牙切齒道:“文墨,你既然知道是我,就給我滾遠點,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隻要我活著,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

文墨不屑冷笑:“不會放過我是嗎?你以為我會害怕?”

黎嘉柔冷笑:“你當然不會怕,可我會叫你得到報應的。”

文墨笑容淡淡的:“無所謂。”她說完,直接把黎嘉柔從浴池裏拉了出來,一路拽到了包間裏的臥房裏,隨即將滿身是水的黎嘉柔丟床上。

“滾開!”黎嘉柔滿眼厭惡的躲著,文墨卻反手將她拉進懷裏,低聲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奇怪,我想著,這些年看我不爽的人比比皆是,但敢用那種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我的人,當真沒幾個。”

黎嘉柔當然恨他,恨不得抽骨扒皮,卻不想,文墨竟然那麽心細,一個眼神就懷疑到她了。

瞧著黎嘉柔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文墨也不打算隱瞞:“不是我心細,實在是你還是黎嘉柔的時候,也常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想著,若還有一個人敢,那就一定是你了,你這雙眼睛,當真叫人記憶深刻。”

黎嘉柔躲避著他的靠近,越發的忍無可忍了,抬腳狠狠的踹了她一腳,文墨吃痛的冷哼一聲,黎嘉柔趁著他失神的空擋直接推開他跑了出去。

隻是才剛走到外麵,門還沒打開,就直接被文墨堵了上去,滿嘴的紈絝:“黎嘉柔,你知道不知道,也是得不到的東西越叫人念念不忘,想甩開我,幹脆你也陪我一晚上,我玩膩了,自然就不糾纏你了,至於你的身份,我會替你保密的。”

也得不到的越念念不忘?

文墨,你特、碼當真是個情種,這些年,就念著她黎嘉柔是他唯一交往卻沒睡過的女人嗎!

可這樣的人,她黎嘉柔可不想要,她對這兩誰都能上的公交車可不敢興趣!

文墨將她從門口逼到茶幾附近,她的腿又撞重重的撞在了茶幾上,不過上麵酒瓶子撞得叮當響,也忽然叫她定了心思。

快速的摸了一個酒瓶子,想也不想,直接朝文墨的頭上砸去,他伸手攔了一下,酒瓶子就直接砸在了他的手腕上,破碎的玻璃渣直接劃破他的手腕,一瞬間鮮血直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