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3)《本草綱目》中,歧伯曰:五味入胃,各歸所喜。酸先入肝,苦先入心,甘先入脾,辛先入肺,鹹先入腎。人的心,尤其對來自於生活的“苦”敏感,這大概就是我們,為什麽往往不珍惜甚至遺忘快樂的易逝流光,卻刻骨地銘記那些永遠抹不掉的傷的原因吧。青春,被太多的人祭奠,但它從不肯為誰,瀟灑地去做一次輪回。回首驀然,闌珊已盡,滄海不複。恰似一位人生旅途中的倦客,習慣了漂泊,也習慣了寂寞。物換星移,人事已非,一切早已惘然成了追憶,在(本章未完,請翻頁)心頭縈繞盤旋。生命中最耀眼的時刻大概就是這二十歲的花季。芭蕉夜雨,海棠深睡,血液的清甜是這般年華最好的證明,偶爾輕輕撫觸跳動的靈魂,便會帶來一絲感動。有人把二十歲的人生比作一首詩歌、一團火焰、一朵綻放的玫瑰花、一泓清冽的泉水,不,要我說,它更像是一朵納蘭提,《難經》中記載:其色淡紫,朵小,實可入藥,奇香有加,為花中極品。是的,二十歲,看似決定不了自己人生和社會的任何方麵,空白的畫布上還沒塗好顏色的背景,生命之(本章未完,請翻頁)花還未肆意的綻放,但它卻是最殷實的希望之源,最清新脫俗而又芳香馥鬱。也許自己都不知道它對外界是一種多麽大的吸引力,而隻是默默地眉黛低斂,獨自感傷。慢慢抬起頭,直射的目光,像一支銳利的箭矢,刺穿雲霧遼遠的蒼茫。縛在身上的枷鎖,傾盡一生的力氣去掙脫,人們用生命去探索青春的秘鑰,最後卻發現,原來鑰匙,一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身體和靈魂粘連得太緊,就永遠飛不到另外一個世界。與其站在原地,毋寧雙手合十,作一次不如歸去的飛翔。(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