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車夶炮成為本書新盟主,感恩涕零)

整個玄武伯爵府已經一塵不染。

過去的陰霾已經散盡,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雖然玄武伯不在,但是伯爵夫人蘇佩佩決定補一個過年。

頓時整個伯爵府的奴仆侍女們歡呼。

興高采烈地貼紅紙,放爆竹。

不久之前的春節,因為麵臨大戰,所以過得太壓抑了。

現在終於可以豁出去撒歡了。

而且每一個仆人,每一個侍女都能分到紅包。

每個人都有三個紅包。

玄武伯爵夫婦一個,沈浪夫婦一個,沈萬夫婦一個。

沈浪的父母一直住在城堡之外的大宅子裏麵,也有十幾個仆人。

結果蘇佩佩硬要老兩口也給伯爵府所有的仆人發紅包。

這意思非常清楚,在玄武伯爵府你們兩人也是主子。

至於發紅包的錢?

沈浪有的是私房錢。

…………

沈浪院子裏麵的丫頭們也都打扮一新,每個人身上都穿著漂亮的絲綢棉襖。

“下雪了,下雪了。”

冰兒忽然歡呼。

眾多丫頭抬頭一看,果然是下雪了。

而且這雪下得很突然。

不久前還是天晴的,也沒有下雪籽。

忽然大雪就這麽洋洋灑灑下來了。

雪花大如鵝毛,漫天而落,別提有多漂亮了。

然後所有的丫頭都湧了出來,快樂地在院子裏麵撒歡。

上一場雪下得更大。

但是伯爵府正處於巨大危機之中,所以眾人也無心賞雪。

這一次下大雪,可以好好玩個痛快。

一個上了年紀的姑姑一邊給沈浪的鞋子上繡貔貅,瞥了外麵的大雪道。

“這雪下不了多久的。”

外麵天寒地凍,沈浪的房間內卻溫暖如春。

芳香怡人。

木蘭是最美的木蘭。

沈浪,是最浪的沈浪。

盡管是白天,但是房間內卻點著紅燭。

床單和被子都是大紅的,都是那天洞房用的。

沈浪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了。

所以,木蘭要正式履行諾言了。

用優美的言語說,木蘭要補給沈浪一次洞房花燭。

用直接的話說,木蘭要將沈浪生吞活剝吃下去。

盡管已經偷看了很多次。

但眼前這麽美的木蘭,真還是第一次見到。

全身上下都是香噴噴的,甚至連呼出的一口氣,都要醉倒人。

全身肌膚雪白如凝脂,卻又染著一層紅暈。

雙眸如水,媚態橫生。

豔絕人寰,勾人心魄。

嘴唇沒有塗胭脂,卻紅豔豔得。

她還喝了一點點酒,所以還帶著一點點冶蕩。

狐狸精的嫵媚不稀罕。

但是像木蘭這樣純潔無瑕的高冷女神一旦嫵媚起來,真是要勾人命了。

她的小嘴,輕輕地吻著沈浪的額頭,鼻尖,嘴唇。

沈浪顫抖道:“娘子,不要什麽前奏了,直接來。”

“娘子,不要因為我是絕世美男而憐惜啊,盡情地蹂躪我吧,踐踏我吧,把我吃了吧!”

木蘭嬌聲道:“好呀!”

然後木蘭褪下裙衫,覆了上去。

頓時,空氣中蕩漾著火焰和美酒。

如火如荼。

美不勝收!

如同外麵的大雪,洋洋灑灑,恣意飛揚。

……

三分鍾後!

一切結束!

冰兒望著天空,懊喪道:“怎麽這麽快啊,這大雪怎麽剛剛開始下,就停了啊。”

“是啊,天上的雲都開了。”

“哎呀,太陽都出來了。”

“這也太快了啊,哪有這樣的雪啊。”

那個給沈浪鞋子修貔貅的姑姑道:“我就說了,這雪下不久的,也沒有雪籽,也沒有雲彩,下個一時半會就沒了。”

………

房間內!

沈浪羞於見人,惱怒得幾乎要殺人。

三分鍾,才三分鍾啊!

木蘭一邊笑,一邊親吻他安慰道:“好郎君,莫生氣,莫生氣,聽說男人第一次都這樣的。”

沈浪哭喪道:“關鍵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啊。”

木蘭道:“那一次不算的,你根本就不省人事,什麽都不知道的。”

沈浪道:“我身體肯定有問題,我身體肯定有問題。”

木蘭道:“不是,不是的,夫君本來是很了得的,隻是你才興奮了。你還記得上一次嗎?你傷痕累累,肯定是很久很久才會受傷啊。所以夫君很厲害的,仇妖兒這樣的女魔頭,你都能和她大戰幾個時辰,可見夫君本事呀。”

唉!

這個娘子當得真是不容易啊。

還要拿夫君出軌的戰績來安慰他。

沈浪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

對啊!

仇妖兒多厲害,那就是史前女暴龍啊。

我都能和她大戰三千回合。

更何況是我嬌滴滴的娘子呢?

肯定是我太緊張,太興奮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每一個都是這樣。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

嗚!

我沈浪這幅樣子以後還怎麽出軌啊,豈不是丟死人了,豈不是被那些女人取笑到死。

不過,他真是多慮了!

他真是因為第一次太興奮了。

………………

國都王宮之內。

國君的憤怒就如同這莫名其妙的大雪,凶猛肅殺。

整個大殿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沒有人敢稍稍大聲呼吸。

沒有人敢有一點點動作。

更沒有人敢放屁,如果有的話,就活生生憋回去。

所有人的宮女太監都覺得脖子冰冷發癢,仿佛隨時脖子上的腦袋就會搬家。

雪下了三分鍾。

停了!

國君忽然一笑道:“肚子有些餓了,去拿一碗糯米圓子吃吃。”

“是!”

那個大太監腳不粘地去了。

片刻之後,就端來了一碗糯米圓子。

大拇指大小的圓子,差不多有九顆。

國君吃任何東西都容易膩,九顆最多了。

如果多了,他又一定要吃完,結果膩了,心中就會惱怒。

吃完之後,果然剛剛好,又有點意猶未盡。

“玄武伯爵府的世子金木聰,在國子監如何啊?”國君道。

大太監道:“那就是一個憨人。”

國君道:“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家裏,如今孤身一人在國都念書不容易。去送一碗糯米丸子給他,記住一定要熱的,還要加米酒,我知道他們那邊的糯米丸子要加米酒的。”

大太監笑道:“陛下好記性,聽說不但加米酒,還要加桂花幹。”

國君笑道:“那就加嘛,這孩子是個老實人,不要讓國子監的那些人欺負了他。”

大太監道:“喏,仁慈無過於陛下。”

國君的怒火,就如同這天上莫名其妙的大雪一樣。

來得快,去得更快。

真真是喜怒無常。

………………

下午時分。

天南行省總督祝戎出現在王宮之內。

“臣有罪,臣有罪!”

祝戎跪伏在地,一動不動。

國君寧元憲道:“大都督何罪之有啊,這明明是一場大捷啊。仇天危此賊聚眾於東部海域之上,目無王法,天下萬民苦他已經多時。若非南毆國大戰,寡人早就派大軍誅了他。如今張翀和玄武伯聯手剿滅了此賊,大好事啊。”

祝戎將整個身體都趴在地上,顫抖道:“是!”

國君道:“玄武伯的奏折也來了,說願意裁剪兩千私軍,他對自己的功勞絲毫不提,隻提張翀大功,此人是個君子啊。為我越國新添一地,開疆拓土之大功啊,從此之後我東部海疆安了。”

祝戎痛苦地閉上眼睛,道:“是。”

國君道:“聽說張翀的兒子在怒潮城之戰死了?”

祝戎道:“是。”

國君道:“可惜啊,一個少年英才,就這麽夭折了,給朕下一道旨意給張翀,好好安慰他。追封張晉為鷹揚將軍。”

祝戎:“是。”

國君又道:“張翀和玄武伯聯手剿滅大海盜仇天危,功勞不小,下旨冊封他的母親為三品誥命夫人。”

祝戎道:“是!”

國君道:“晉海伯唐侖,勾結海寇,侵吞國土,目無君上,不忠不孝。讓黑水台配合張翀去辦事。”

“是!”

…………

怒江太守張翀和黑水台千戶帶著上千武士衝入了晉海伯爵府內!

抄家!

滅族!

除了唐侖之外,其他兒子幾乎完全不知情。

膽敢一點點違抗的,全部格殺勿論。

國君下旨,

剝奪唐氏家族所有爵位。

奪回唐氏家族所有封地。

裁撤所有私軍。

唐氏家族不管男女老少,整整七百多人,全部裝上囚車,押解進國都。

世子唐侖因為檢舉揭發有功,所以脫罪。

但因為他未能阻止其父犯下滔天大罪,所以剝奪所有功名。

至此!

傳承了三百多年的晉海伯爵府,就此滅亡!

越國貴族名錄上,再無唐氏家族!

…………

而太守張翀,接連得到了國君的三道旨意。

第一道旨意,誇獎張翀剿滅海盜仇天危之功,聽聞其子張晉戰死,國君非常悲痛,追封張晉為鷹揚將軍,聽說張翀有眼疾,特賜藥。

第二道旨意,冊封張翀之母為三品誥命夫人。

第三道旨意,張翀在怒江郡政績斐然,新政推廣得極好,又莫大之功績。所以免去張翀怒江太守一職,遷為禦史台右大夫。

這三道旨意,一道比一道重。

看上去,張翀仿佛成為了冉冉升起的政壇明星,真是讓無數人羨慕妒忌。

一般來說,禦史台隻有一位大夫,正三品。

但是有些時候出現了一個有功之臣需要獎賞,但是暫時還沒有特別好的位置,就會專門弄一個禦史台右大夫,作為過渡之用。

這可是從三品的官職。

張翀從四品,一下子晉升到三品,成為越國的中樞高官。

真正炙手可熱。

一時間無數人登門拜訪,門庭若市。

…………

晉海伯爵府的書房內,隻有張翀和唐侖二人。

唐侖道:“張公,如今你風雲直上,而我唐侖卻遭遇滅頂之災,人世間的造化,真是變化莫測啊。”

張翀一聲淒笑,沒有說話。

唐侖道:“我可以自殺嗎?”

張翀搖頭道:“不行。”

唐侖淚流滿麵道:“自殺都不能自殺嗎?”

張翀道:“不行!”

當然不行!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你唐侖若是自殺算是怎麽回事?

豈不是顯得你很冤枉,豈不是顯得含恨而死?

當然是要明正典刑,伏罪而誅。

唐侖道:“張公,我的兒子唐允如今無依無靠,請你念在曾經並肩作戰的份上,對他照料一二。”

張翀一陣苦笑,沒有說話。

“唐公請上路。”張翀道。

然後黑水台武士進來,給唐侖換上了囚衣,戴上枷鎖,押入囚車。

一個時辰後!

一千多名黑水台武士,一千名大理寺兵丁,押送著七百多倆囚車,浩浩蕩蕩離開晉海城,前往國都。

不管男女老少,唐氏家族不管嫡庶,不管遠近,全部一網打盡。

頓時,哭聲震天!

路上無數百姓圍觀。

“好!”

“抓得好!”

“唐氏家族罪惡滔天,早就該抓起來了。”

“國君英明!”

無數的糞便,爛菜葉子砸向囚車。

晉海伯唐侖身上到處都是穢物,甚至還有女子的血帶子。

但是他一動不動,任由民眾發泄。

…………

一座樓宇上。

張春華望著這一幕,顫聲道:“父親,唐侖有這麽大民憤嗎?”

張翀搖頭道:“他雖然談不上愛民如子,但是也不至於苛責晉海城百姓,金山島每年都有巨大收益,唐氏家族封地的賦稅也不高的。”

張春華道:“那為何這些百姓如此恨他?”

張翀道:“人心如水,何其深也。民心如煙,何其亂也。自古人心都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張春華道:“見到唐氏家族的滅亡,真是讓人噓籲!幸好國君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您有大功,所以連下了三道旨意獎賞父親。”

張翀一笑,沒有說話。

張春華道:“人人都說豔州下都督一職,父親基本上是拿定了。隻不過需要您在禦史右大夫的位置上過渡一下,女兒在這裏恭祝父親大人高升。”

張翀目光憐愛地望著女兒,忽然道:“春華,你最近書讀得如何?”

張春華道:“還好啊,除了將風月無邊扔到茅廁裏麵,其他書讀得不錯。”

張翀道:“為父托了祝戎大都督的關係,想讓你去天涯海閣做學士侍從,去那裏學習一年半載的,好嗎?”

張春華臉色劇變道:“父親,為什麽啊?要發生什麽事情啊?”

張翀道:“去吧,去吧!你從小到大,小事從不聽話,大事從不違逆,這就是大事了!”

張春華淚水湧出,道:“女兒不想離開父親身邊啊。”

張翀道:“去吧,現在就去,馬上就動身!”

…………

黑水台的幾十名武士衝入了玄武伯爵府內。

伯爵夫人蘇佩佩接待了這位黑水台千戶。

“伯爵夫人,聽說晉海伯爵府的三子唐炎在您的府上?”黑水台千戶道:“唐氏家族犯了謀逆大案,竟然勾結海寇侵犯您家的金山島,國君震怒,所以要捉拿唐氏全族。”

蘇佩佩道:“多謝國君天高地厚之恩,這唐炎之前確實來過我家。但是大人您知道,他和我們家是有大仇的,他和我女兒金木蘭也曾經有過一戰,所以我們直接將他驅逐出去了。”

黑水台千戶皺眉道:“果真。”

蘇佩佩道:“當然是真,我又何必為敵人掩飾呢?”

一時間,這位黑水台千戶也無話可說。

蘇佩佩道:“春節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幾天了,但隻要沒出正月,就還算是過年,這些紅包請你們收下,就當時茶水錢,大過年的你們還在為國奔波,真是辛苦了。”

說罷,一個仆人上前,端上了一盤金幣。

黑水台千戶趕緊起身,連道:“不敢,不敢!”

他們終究沒有收下這筆金子,直接退了出去。

………………

玄武伯爵府的藏書庫內。

沈浪在奮筆疾書,武癡唐炎在發呆,偶爾用手指作劍,猛地刺出,然後又自己回味這一劍刺得如何,該如何調整改變。

終於,沈浪完全將劍王李千秋送來的上古秘籍解析出來了。

整整二百多頁。

這套劍法名字叫:天下有雪。

沈浪光顧著解析,然後還原到紙麵上,還來不及去深入理解。

但是從名字上看,仿佛看不出特別牛逼。

事實上任何一個秘籍,在解析出來,甚至在修煉完成之前,都不知道是不是牛逼。

就比如天外流星劍法。

是第一代劍王練成之後,獨步天下。

這套劍法才變得天下聞名,牛叉衝天的。

畢竟這些都是上古秘籍,而且是沒有練過的秘籍。

牛不牛逼,很難講的。

這有些像是賭石,切開之後,有可能是價值連城的冰種,也有可能是不太之前的糯種。

隻不過劍王李千秋很厲害,他稍稍感悟一點點,就能看出這秘籍究竟厲不厲害。

這套秘籍能夠被李千秋看中,想必是比較厲害的吧。

“喏,全部解析出來了,拿走吧!”

唐炎接過之後,直接走了。

沒有告別,也沒有感謝。

他救下伯爵夫人蘇佩佩的時候,也不需要別人的感謝。

甚至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晉海伯爵府出事了。

“慢著!”沈浪道:“我送你一套衣服吧。”

唐炎一愕,點頭道:“好!”

片刻後,唐炎穿上了沈浪送的衣衫。

這衣服好奇怪啊,怎麽連臉都罩上了啊。

唐炎走了!

蘇佩佩道:“黑水台的高手肯定會發現他的蹤跡,會派人去抓他嗎?”

沈浪搖搖頭道:“不會的,在唐炎身上大家都會難得糊塗的。黑水台的那些武士若是去抓他,被他當成劫道的豈不冤枉?”

蘇佩佩道:“你沒有跟他說讓他去天涯海閣嗎?”

沈浪道:“他不會去的,除了李千秋的話,他誰的話都不會聽,他肯定是要會劍島的。但是我留了一封信給劍王前輩,讓他送唐炎去天涯海閣避禍。”

見到唐炎消失的背影,伯爵夫人蘇佩佩道:“不知道為何,見到唐炎的背影,我忽然好想金木聰啊。”

沈浪一愕道:“我也是。”

伯爵夫人道:“這一個多月,我差點都將他忘了。”

呃!

伯爵夫人道:“浪兒,國君這是什麽意思啊?真是讓人看不懂啊。”

沈浪也歎息。

這位國君真的是喜怒無常,太會作妖了。

伯爵夫人道:“他什麽時候才下旨給我們家啊,什麽時候才把怒潮城冊封給我們家啊?這樣才算是大功告成,塵埃落定啊!”

沈浪道:“快了吧!”

但是這個國君,真是讓人有些難以揣測!

………………

張家老宅!

張翀卸任太守之職,馬上就要進國都擔任禦史台右大夫了。

整個怒江郡有頭有臉的官員,幾乎全部到場相送。

所有官員,無不灑淚表示不舍。

無數馬屁飛舞。

張翀完全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架勢。

太紅了。

太火了!

擺在他麵前,仿佛是一條金光大道啊。

有許多官員甚至已經提前改了稱呼。

有些節操的話,還稱之為張大夫。

而沒有節操的人,直接稱之為張都督。

因為在他們看來,所謂的禦史台右大夫完全是過渡的,豔州下都督之職十拿九穩了。

張翀也笑嗬嗬地收下了所有人的奉承。

在任太守的時候,他很少有笑臉的,從來不接受宴請,是個冷麵酷吏。

而如今,顯得難得親熱,噓寒問暖。

於是,眾多官員更是激動,甚至連張係一詞都出來了。

那意思是,從今以後大家就是一個政治集團了。

我們都是張係的官員,唯張大人馬首是瞻了啊。

張翀笑著,也沒有反駁!

半夜後,宴會散場。

所有人離去!

張翀來到後院,來到愛子張晉的牌位麵前。

整個背佝僂了下來。

所有的笑容消失了。

足足好一會兒,張翀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

“為何要這樣對我?”

“我張翀忠心耿耿,為何要這樣對我?”

……

次日,張翀趕赴國都上任!

還沒有到達。

禦史台有人上奏。

張翀貪墨,數額巨大。

國君下令徹查。

果然,發現張翀在怒江太守任上貪墨金幣達到數萬。

國君震怒!

張翀還沒有上任禦史台,就直接被大理寺拿下!

押解進京!

…………

注:第二更送上,這一章太難寫了,足足寫了幾個小時,嘔心瀝血!我接著寫第三更,兄弟們有月票的真的別留了,投給我吧!

謝謝DEKIA的萬幣打賞!推薦好友的一本書《絕代名師》,很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