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口氣比腳氣還大啊!

葉城問道,“誰找我?”

桃子說道,“你那個女朋友。”

葉城一愣,“孟初夏?”

桃子神色微妙,“就是上次來會所裏找你的那個姑娘,名字,我不知道。”

葉城心想,那應該就是孟初夏了。

他不禁歎了一口氣,他本來以為,通過上次在東州那通電話的冷落,孟初夏會對他望而卻步,不再熱情。

而他回到濱海後,孟初夏也一直沒有主動聯係他,葉城以為孟初夏已經對他沒有了興趣,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找來了。

葉城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事兒可真是夠讓人煩心的。

“那你是見還是不見?”桃子問道,“如果你不想見,我就去打發了她。”

葉城猶豫了片刻,狠狠心,“算了,你就說我沒在吧。”

桃子一笑,“好,那我這就去給她說去。”

看著桃子離開,他又有些後悔了,畢竟,人家姑娘已經找到這裏來了,自己這樣避而不見,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

而且,他心裏其實也有些想見她。

但再想想,還是算了,長痛不如短痛,早些讓她對自己死心,對她也是好事,是為了她好。

葉城這次東州之行回來,身上的麻煩比去東州之前還要大,他不想牽連她。

如果鳩山家族的人知道孟初夏和自己有關係,誰知道那幫喪心病狂的人,會不會對孟初夏做出什麽慘絕人寰的事情來。

所以,葉城下定了決心,還是不見了。

他想,就這麽冷處理下去,慢慢的,孟初夏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慢慢的,也就沒有什麽熱情了。

隻是,葉城心裏實在不是滋味,說心裏話,他是真的舍不得這姑娘,她賢惠,漂亮,文雅,以前,這樣女神級別的女孩,他可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現在人家居然主動的追求他,他真的很想和這樣漂亮的女孩談上一場戀愛。

可是偏偏,時間不對,命運就是這麽喜歡捉弄人,偏偏是在自己這樣處境裏遇到了她,讓他怎麽敢接受?

葉城點了一支煙,心煩意亂的抽了起來。

他想,這個時候,大概桃子已經將孟初夏打發走了,而孟初夏也一定不會相信自己不在會所,她應該明白是自己不想見她,心裏一定很失望很失落吧。

葉城想起孟初夏那個幽怨的目光,心裏就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葉城聽到外麵的阿虎喊道,“葉城,接客了。”

算了,這大概就是命吧!

葉城抽完最後一口煙,掐了煙,站起身來,預備出去接客。

葉城出來以後,卻並沒有看到客戶,隻看到阿虎站在那裏,便問道,“客戶呢?”

“已經去房間了。”阿虎說道。

“哦。”葉城說道。“哪個房間?”

阿虎不耐煩的說道,“306。”

葉城對這家夥的態度十分不爽,他仗著是唐鑫的狗腿子,狗仗人勢,可沒有少欺負他。

阿虎一麵回頭一麵說道,“真沒想到,居然有人會點你。”

葉城看著他,“阿虎啊,我知道你是唐鑫的人,但是我可從來沒有招惹過你,希望你也好自為之,不要惹我,別惹急了我到時候連你一起收拾了。”

阿虎冷笑一聲,“嗬口氣比腳氣還大啊,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麽了?老子就是鑫哥的人,又怎麽了?你還收拾我?你說說,打算怎麽收拾我?”

葉城一笑,“別囂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阿虎根本不以為然,冷笑道,“真是可笑,自己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有心思威脅我?你還是好好的替你自己多想想吧,這兩天,想吃什麽就去吃吧,別以後沒機會吃了。”

葉城一愣,“你什麽意思?”

阿虎笑道,“沒什麽意思,隨便一說。”

說完他就離開了。

葉城心裏明白,他一定是知道了唐鑫要對付自己的那個什麽‘一石二鳥’的計劃,所以才會說這些話來。

聽他話裏的意思,這次唐鑫果然是要置葉城於死地,否則他不會說什麽讓他想吃什麽就吃什麽的話。

不過葉城並沒有放在心上,他轉身上了三樓,到了306,敲了敲門,可裏麵沒有聲音,他便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看到裏麵的客人,葉城不禁愣在了那裏。

沒想到,居然是孟初夏。

葉城猜的沒錯,她果然並沒有相信桃子的話,可葉城沒有猜到,她並沒有因此離開,反而是想了這麽一出來。

孟初夏一眼不眨的望著葉城,眼神複雜,既有欣喜,也有失望。

這樣的眼神,讓葉城更加內疚,他尷尬一笑,“你怎麽來了?”

孟初夏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來了,幹嘛還非要問?”

葉城一笑,“我的意思……你怎麽冒充客戶上來了?”

“不這樣,怎麽能見到你呢?”孟初夏說道,“再說,我也不是冒充,我辦了卡的,就是這裏的客戶啊。”

葉城有些無奈,說道,“你花這冤枉錢幹嘛呀?你也不富裕。留著錢還能做很多別的事兒呢。”

“我有錢,你不是給了我不少錢麽,本來我還覺得用不上,現在有了用處了,能見你一麵,花了就花了吧。”孟初夏說道,“再說,我也已經工作了,工資也不少,夠我花了。”

葉城歎了一口氣,“初夏,你這……”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既然我已經是你的客戶了,那就趕緊為我服務吧。”孟初夏說道。

“初夏,我能跟你談談麽?”葉城問道。

“不要。”孟初夏似乎知道他要跟她談什麽,直接拒絕。

“好吧,那你等會兒吧。”

葉城十分無奈,隻好去取來了一個箱子,開始給孟初夏做推拿。

可按著按著,葉城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他聽到,孟初夏趴在那裏,似乎在淅淅瀝瀝的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