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石虛舞
（早就說過了，本書僅闡述我個人觀點。諸位喜歡也好，不喜也罷，它就是這樣，為何到現在還有人不明白？
覺得不讚同，不滿意，棄者請自去就是。我不會挽留！謝一聲諸位支持！好走不送！）
回首望向由恒星微光建起的戴森球，以及由戴森球上經過計算控製，恰好投射到三顆行星上的陽光，白夜僅平靜地看著。
如今的文明是當年的前進者組成，可不管怎樣，人心總是難測，思維是各異的，總會有不願前進的墮落者產生。
隻是由於數千年前那一場墮落者和前進者之間的戰爭影響，產生的墮落者並不多，每一年，文明都會將其放逐到指定星係。
這是一種殘酷的淘汰方式，也是他們身為前進者祖輩的選擇，數千年前大家共同認定的這條法律，一直延續至今。
目前在整個群體之中，前進者的數量遠遠超越了墮落者，不代表墮落者不會產生，總是會有人希望不勞而獲，躺在文明的科技上，由別人馱著前進。
白夜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產生？為什麽願意墮落？不過當年的選擇，如今已在微光成為了鐵律。
白夜站在很久很久以前，可能還是微光星係本土文明打碎的行星廢墟之上，他一身普通藍衣，一頭黑發在星空下仿佛有風吹動。
奇怪的是，他的胸口那枚冰蠶形成的圓球竟然還沒有孵化，剛剛他還看到，這金色圓球悄悄將女子消散時的光芒偷來了一縷。
冰蠶，不提起，說不得很多人都已遺忘，它從神雕世界的昆侖山脈被白夜捕獲，共同又到了大唐，然後再到了藍蓮位麵。
可以說，它才是陪伴白夜最久的人，就像藍楓的小舞。是陪他時間最長之人。
它在吸收了女子消散時溢出的光芒後，整顆圓球由金色變得透明了起來，仔細一看，無色透明的球中有一隻冰玉般的蠶兒正在輕輕地蠕動。
白夜將其托在手中。微笑著正瞧，它又有了變化，從冰晶透明到金色，從金色結繭又到如今的冰玉之色。
白夜此刻為真仙，吸收了截留主神空間的一縷記憶。他稍稍知道，這蠶兒應是高等位麵的一種生物，不知為什麽？它們（彩雪蛛、莽牯朱蛤、蛟龍巨獸、冰蠶、金蛇）竟然淪落到了神雕世界。
此刻，按照修真小說裏的說法，它的本源被修複，即將恢複本來麵目。
冰雪玉球從白夜手中騰空，看似緩慢，卻疾速升入星空中，那隻小蠶在球中一昂首，在宇宙間遊離的能量被接引而至。成一道道奪目純淨的光華落到了小蠶身上。
白夜靜靜看著，微歪著頭，小蠶接引而來的能量並不多，不過他強大的思維感知到，虛空生漣漪，一道道空間波紋被小蠶吸收到了軀體之中。
這些虛空波紋才是它想要的能量，這是屬於空間的能量波動。
小蠶的身體開始變化，奪目的光華包裹住了它，讓人難以看清它在發生什麽的變化。
白夜卻透過這層光華，清楚地看到。小蠶在球中蛻變，一點一點生出了翅膀，長出了觸角，化成了一隻蝴蝶。
蝴蝶是透明的。微薄的羽翼每次扇動，都會帶動虛空之流，好似她的翅膀一半是伸在現實，一半是伸在虛無空間之中。
她非常美麗，身軀上布滿條紋，那種條紋極有規則。非常細小，讓白夜覺得這如同那枚種子上雕刻的花紋一樣，隻不過她身上的條紋更加複雜詭變。
她的頭頂生有兩根尖尖螺旋小角，她的軀體不過巴掌大小，可以想象這小角是有多麽的小巧精致。
她在星空毫無顧忌地飛著，像個頑皮的小孩子，左飛飛、右飛飛、上飛飛、下飛飛，似乎對一切都很好奇。
直到她一雙透明亮晶晶的眼睛看到白夜，歡呼雀躍，一振翅膀，瞬間撲到了白夜懷中。
白夜眼睛一眯，這小家夥那一瞬間的動作不得了，她的速度借由跨越空間的某種手段，超越了光速極致。
“父親！”
一聲糯糯的小女孩聲音浮現在白夜意識中，他整個人都斯愣住了，馬上他又笑著搖了搖頭，感情這小東西在幾千年前，是真的把他當成了父母。
他也樂得接受，小東西陪了他這麽久，曆經天劫，共度世界，又擁有他的鮮血，那就是他的女兒！
嗯，一隻蝴蝶當女兒，比較有新異！
當然，這可不是一般的蝴蝶，你見過蝴蝶超光速的移動速度？見過蝴蝶喊爹娘？
這就像那石頭裏蹦出的猴子，會武功的大公雞，都是妖怪成精罷了。
“你叫啥名字？”
小蝴蝶撲在白夜胸口，用她的小腦袋使勁地蹭啊蹭，白夜把她托到眼前，笑看著這一隻在手心還活蹦亂跳的小家夥。
“咦？父親，名字是什麽？能吃嗎？”
小蝴蝶聽白夜問她，很人性化地偏偏腦袋，小女孩的聲音裏充滿好奇。
“不能吃！”
白夜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道：“你是我的女兒，你名虛舞，姓石，好不好？”
白夜微笑著，他是想起藍楓那隻鳥被叫做小舞，自家女兒也取了一個“舞”字，她又能穿越空間，因此再帶一個“虛”字。
他的妻子是石青璿，作為對往事的追憶，她的姓就為“石”。
“好！父親，石媽媽呢？”
小蝴蝶在白夜手心問道，這個問題讓白夜頗為驚異，這小東西還記得石青璿？
“小家夥，你為啥會知道石媽媽？”
白夜好奇問道，都過了幾千年了，難道你還是小冰蠶時就有了記憶？
在大唐世界，石青璿很喜歡小冰蠶，老是會去逗她，她開始不喜歡石青璿，後來久了，她和石青璿混得很熟。
“哼，虛舞不但知道石媽媽。還知道黃奶奶、郭姑母，她們叫……”
“叫……，哇哇哇，虛舞想不起來了！哇哇！”
小家夥不記得了。在白夜掌心蹦蹦跳跳，甚至還仰麵躺在手心，彈來動去，明明是隻小蝴蝶，卻像條毛毛蟲撒嬌打滾。
她的聲音在白夜意識中帶著哭音。真像個小朋友在因為某事不順而哭。
“好了，乖，記不起來。父親以後給你慢慢講就是了，虛舞乖，不哭了！”
白夜有點想笑，這小東西太有趣了，他左手輕輕一握，一個正好和小蝴蝶身高成一個比例的小白夜出現在掌心，把她抱起來，就像一位父親抱一個正哭的女兒。
“咦。父親，你怎麽變小了？”
小蝴蝶在小白夜懷裏睜開眼，一會兒看看托著自己的白夜，一會兒看看抱著自己的小白夜，有些蒙圈，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是個小技巧，以後老爹我教你。”
這小東西也被石青璿以血喂養過，也算是兩人共同的女兒。
“好！”
小東西不開心來得快，去得也快，糯糯軟軟的聲音開心回答。小白夜抱著她坐到白夜的肩膀上，白夜踏著星空而歸。
…………
在由真神們構成的藍蓮神界之中，白初、白潔兩個人偶在不斷逃亡，他們正在被一名十分強大的敵人追逐。
氣勢無匹。漫天霞光滾動，白晝為了他們，親自去抵擋住了強敵。
沒有過分的能量溢泄，沒有激烈大戰，白晝這些人偶和那人差距實在太大，一根尖銳長矛從霞光裏擲出。穿透白晝身軀，直接將白晝釘死在了地上。
強悍的能量封鎖住白晝所有活動的能力，一道俯視般的眸光從蒼穹投射下來，強悍的意識瘋狂侵略著白晝的核心計算係統。
神天境不能讀取人的記憶，不代表真神級別的生命做不到，他們能看到電子、光子所攜帶的信息，能讀取生物的神經電波，就如程攀在搖籃所言，當達到了三階，人們口中的常規智鬥已經沒有意義。
處於低階的生物想通過智慧埋伏真神，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若說真神的思維是汪洋大海，那麽真神之下，則是水滴，是大江長河，可無論多大，都無法比肩大海。
這一名追殺白初、白潔、白晝的強者，雖不是真神，但離真神隻有半步之遙，他已經初具真神的某些能力。
一團灰色的雲霧飄蕩在白晝上空，大地飛沙走石，天空陰沉黑暗，仿佛末世風暴將臨。
一張看不清的大臉在雲霧裏浮現，他的眉心還有一個未睜開的豎眼，一雙血色眸子射出如劍光芒籠罩到白晝身上，強大的感知將白晝一切的秘密盡數獲取。
翻看過白晝核心計算機的數據之後，大臉震怒無比，一聲厲吼狂嘯，震得整個神界都能聽到，一隻巨掌從天而落，毀滅的能量壓在白晝的身上，隻是瞬間，白晝灰飛煙滅。
“白晝死了！”
在遠處，白潔略有傷感，她在數千年的光陰裏，不知何時，已經擁有了真實的思維。
她的眼裏無淚，隻有一種深深的感傷。
“我們應該代替他活下去！”
白初身上破爛的衣袍在漸漸恢複，他們的頭頂四顆巨大無比的恒星正在西沉。
這已經不是當年的世界，而是真神們以強悍手段構成的神界。
“是啊，白晝說過，他沒有真實的思維，所以由他犧牲，他想要看到路的盡頭，那人是否是對的。我們，得幫他完成這個心願！我們如今也是白晝的見證者！”
白潔碧綠的發絲被吹起，原野青草豐美，濃鬱的元氣四溢，生活著數不清的種族，這裏是神界，是異世裏小說裏，神靈棲居之所，超脫凡俗之世。
題後記：上一章一發，有人會覺得，“你這寫的什麽狗／屎，科技認知就是高大上，修煉什麽的都是渣渣。修煉走不通的道路，認知就能走的通？”
雖然不想提，但我看過的一個關於《位麵小蝴蝶》的爭論貼，也是在說《位麵小蝴蝶》貶低了修煉啥的。
首先，分清楚本書裏，什麽是認知，什麽是修煉？
其次，不知諸位看過《武修成聖》沒有？知不知道《三體》裏的智子？
另外，沒有看不起修真玄幻，我也在看一些不錯的，但我想個人解釋下我對此的理解。
這是今日最後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