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所謂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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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睡不知過了多久,等白夜恢複意識,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座陌生的房屋之中。

望了望門窗,整個房間是密閉的,不通空氣,一股刺鼻的中藥味在屋內流淌,讓他極不適應,感覺自己就像泡在一個藥罐當中。

想要坐起身,身體猛地一繃,好似被什麽纏住。白夜不禁低頭一看,他整個身體被人包了個結實,纏了一層一層的白布。

就算不用鏡子,白夜都能想象自己現在的模樣,必然如一具金字塔內的木乃伊一般,被人活活包成了粽子。

眉頭皺了皺,不知是哪個家夥給他包紮的?他看到,這些白布包的極不均勻,有的地方多厚,有的地方卻少薄,而且這人很有創意,還在他的身上打了幾個蝴蝶結。

難道是老媽?白夜想了想,又搖搖頭將黃蓉從腦海裏剔除,老娘雖然有時候很頑皮,但做事從來一絲不苟,不會這樣包紮他。

難倒是二姐?白夜腦海裏冒出一個瘋瘋癲癲,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麵的少女。越想越覺得可能,隻有二姐那種無良的家夥,才會將自己的弟弟包成一枚粽子。

略微試著運了運功,功力尚在,內力如爆發的河流,瞬間將周身纏繞的白布震散,發出一聲爆鳴之音。

好似聽到這爆鳴之音,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忽然,一聲刺耳的尖叫在小院空中響徹,引來不少人注目。

等白夜換好衣服,正坐在一個凳子上,吃著豐盛的飯菜,兩個女人在他身邊一直絮絮叨叨,像有一堆嗡嗡叫的蒼蠅圍在耳畔,那是煩不勝煩。在不遠的地方,一張椅子上,還有一個粉衣美麗少女,正低著腦袋,不時還偷偷看著他。

隻是,這少女臉色緋紅,宛如一坨晚霞升起臉上,像是在害羞一般。

白夜對身邊的“蒼蠅”毫不關心,對遠處偷瞄的眸光也不在意,該吃吃,該喝喝,現在抓著一根豬蹄正啃得上勁,滿嘴油膩。至於“蒼蠅”說了什麽,他都全作了耳旁風。

終於,有一隻大“蒼蠅”發現了白夜對她的態度,伸手抓著白夜一隻耳朵使勁旋轉起來,還臉貼近白夜耳邊,大聲吼道:“小混蛋,你聽沒聽你娘說話?”

白夜將手中的豬蹄啃了一口,作出茫然的神色看著這隻“蒼蠅”,呆呆的模樣,好似失憶了一般。

“娘,弟弟不會是失憶了吧?”

另一隻小“蒼蠅”覺得好玩,用手指戳了戳白夜的臉龐,口中隨便說道。

“哼,他絕對沒有失憶,這小子在裝呢!”

大“蒼蠅”哼道,兒是娘生的,兒子的小把戲,怎能瞞過娘的眼睛?

“可是……,唉呀……,真是個混蛋!”

小“蒼蠅”才想要再用手指戳戳白夜的臉,白夜油膩膩的嘴巴一口咬住小“蒼蠅”的手指,還使勁在上麵擦油。

“二姐,娘,你們想要幹嘛?”

白夜將油擦在了二姐手上,又一邊啃著豬蹄,一邊問著大小兩隻“蒼蠅”。

不遠處坐著的少女已經看呆了,沒想到這個家夥是這樣對他的姐姐和母親。

“你小子膽子大了啊,竟然敢跑去跟金輪法王那樣的人物單挑了?”

黃蓉一臉怒色,她剛接到女兒發來的白夜重傷消息之後,立即扔下手頭工作,馬不停蹄朝著唐州趕來。

“你過獎了!”

白夜眼皮不抬,吃著飯菜,輕輕回了一句。

“我是在誇獎你嗎?”

黃蓉怒道,手一伸,就想要抓住白夜的耳朵。不想白夜腳一蹬地,整個人連著凳子飛快後退而去,讓黃蓉抓了個空。

“混小子,還敢跑。”

黃蓉張牙舞爪追了上來,郭襄覺得有趣,也跟著摻合,在少女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上演了一出家庭全武行。

白夜本身無心過於躲避,兩人又是熟悉的家人,自然不會躲開,不多時,兩人就將白夜抓住,眼看就要對白夜實行製裁時,白夜指了指在一旁看戲多時的少女道:“還有外人在呢?”

黃蓉和郭襄動作一滯,黃蓉回頭看了看少女,笑道:“她可不是外人!”

郭襄也道:“對啊,對啊,她可不是外人。”語氣中十分戲謔,讓白夜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黃蓉伸出手抓住他的耳朵,吼道:“這是你的媳婦夢清!”

白夜嘴巴張大,一臉不可置信,這美少女就是那蒙著麵,稱他為廢物的朱夢清?

白夜沉默了,在思考,要怎麽搞定這件事。這妞不是不想當他媳婦嗎?怎麽是這副表情?還扭扭捏捏,嗯?很害羞?

白夜裝作沒聽見,啃完手中豬蹄,扔了骨頭,抓了一根雞腿咬著。

“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黃蓉放開白夜的耳朵,坐在一張凳子上嚴肅道。

搖搖頭,白夜才剛醒,一起來隻見到了這三個人,還是三個女人,又沒空問現在是什麽時候,鬼知道睡了多久。

“七天,你整整睡了七天!”

黃蓉語氣很重,白夜眉頭一皺,他手中的雞腿也不咬了,想起蒙古大軍可能還在攻城,他要去看看他的部下,他的士兵。

“坐下,我知道你想去做什麽!”

黃蓉見白夜站起,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語氣嚴厲,讓他坐下。

白夜沒坐,反而淡然看著黃蓉,黃蓉一捂額頭,這個兒子並不聽話,沒有好的理由,他是不會聽的。

“蒙古大軍退了,你的部下真的十分英明,他們不但讓蒙古大軍傷亡慘烈,還襲殺了蒙古大汗。”

黃蓉笑著說道,語氣裏有一種唏噓感歎之意。

白夜這才坐下,七天的時間確實足以發生許多事情。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可能也發生了。略微想了想,白夜對著黃蓉道:“娘,謝謝您。”

黃蓉擺了擺手,她來到唐州城,也參與了對抗蒙古大軍,以及襲殺蒙古大汗的計劃。不單是她,楊過小龍女夫婦也來了,為唐州防守之戰添了一份助力。

“知不知道?夢清一直照顧了你七天。那時候,戰況正激烈,沒人可以分心來照管你,夢清便陪著你,為你熬藥,為你擦身體,喂你喝粥等等。尤其是你重傷最初的三天,夢清一直守著你,不眠不休,等到你挨過了那最難熬的三天,她才去休息!”

黃蓉說著,用手摸了摸白夜的臉,溫柔笑道:“我的兒子長大了,我不知道我兒子的想法,但我希望你能珍惜,夢清是個好女孩兒。”

說完,黃蓉拉著郭襄走了,房間裏隻剩下白夜和少女兩人。

白夜坐在那裏,整個人斯巴達了,皺著眉頭,心裏湧出一個大大的“艸”字。任何時候都不如今日這一刻,他那麽想罵人。這麽狗血的劇情,居然發生在他的身上?

一抬頭,又見低眉害羞的少女,白夜很想拔腿就跑,最好是跑得越遠越好。

幹坐了一會兒,白夜覺著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挪著小凳子到少女身邊,平靜注視著她。少女手撚著衣角,臉色緋紅,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不論她以前是否罵過白夜,她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白夜!”

白夜以往沒遇上過這種情況,不知要如何開口,隻能說出了這麽一句。並不是他希翼什麽愛情,而是他覺得欠了少女東西,心底有虧欠。

他追尋長生,追求更高的武道,在他眼裏,兒女私情之物,純屬浪費生命。

少女抬頭,驚訝看著白夜,他不是叫郭破虜嗎?為何要自稱白夜?

“我叫朱夢清,你知道的。”

少女羞赧,沒蒙著白巾,像是膽子也變小了。

“上一次,實在對不起。我是不想我爹把我當作一件物品。”

少女小聲說著,聲音幾如蚊呐。

“沒事,我不介意。”

白夜挑挑眉,思考了下,繼續道:“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樣,我不想成婚,也不想有後代,更不想與人扯上瓜葛。雖然我很感激你照顧我,但話還是要說清楚,講明白,省得以後麻煩。”

少女臻首,張口欲言,白夜沒給她機會,而是接著道:“不要說話,聽我說完。

我個人覺得,所謂的愛情就是一個寂寞的人想找另一個人來陪伴自己,陪他說話,陪他睡覺。這種寂寞的感覺是源於他心理和生理共同促進的結果!

如果說寂寞空虛心理上產生愛情的原因,那麽生理上的愛情就是荷爾蒙分泌過多,要尋求感官上的刺激,最後產生**的欲望,互相交換體液。

這在我看來,是極其浪費時間,而且沒有意義的。

我們把事物剖析開來,我們喜歡一個人,是喜歡她(他)的什麽?是氣質?是容貌?還是財富?

最終會發現,這隻不過是激素調節神經,讓你產生了感覺。說到底,這是大自然對於生物繁衍的一種恩賜,是為了繁殖後代!

那些傳說故事裏的一見鍾情,生死相依,都隻是扯淡。一見鍾情隻是見色起意,生死相依隻是拉著你一起去死!”

白夜一套說辭,把少女唬得一愣一愣的,聽不太懂,隻是明白,白夜對她沒有興趣。不,是白夜對愛情沒有興趣。

迎上少女楚楚可憐的眼神,感覺像一條被主人遺棄了的小狗,非得要追著自己。

“綜上所述,我對你沒有興趣,你對我隻是產生了錯覺。年紀還小,不要老是想著什麽大英雄,大豪傑,多去看看書,多去做做事,做一個有用於社會,有用於人類的人。”

白夜老氣橫秋地說著,又從腰間掏出一塊鐵質令牌,上麵一串少女看不懂的花紋文字。

在少女呆呆的眼神中,白夜將令牌扔給了她,“明天,我會派人送你去一個地方,在那裏,你可以做許多的事情。那裏沒人逼你成婚,沒人強迫你,我想,你會喜歡的!”

話落,白夜不等少女回答,飄身遠去,隻留少女一人獨坐那裏,握著那枚令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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