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曼清院之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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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天魔真氣加劇運行,她要掙破這隻手掌,她要擺脫那奇異的束縛勁力。

“開!”

她一聲嬌喝,天魔真氣提到極致,舍了那對天魔寶刃,一拳印向了白夜手掌。

在戰鬥時,她見白夜對自己迎來的手掌沒有反應,心頭一喜,她要讓天魔真氣侵入白夜身體,腐蝕他的筋脈,破壞他的身體。

眼中綻放明光,可想法美妙,現實極端殘酷,那隻手掌任由她迎上,隻在她要灌注天魔真氣時,萬字佛光流轉,如佛陀降世,反而一掌打在了她的右肩。

“哢嚓!”

細微的響聲隻有白夜、婠婠聽到,她的肩部成不規則形狀,身子倒飛,嘴中一連串血珠飄空。

她不好過,其餘陰癸派之人則更加難受。

明麵看著是人多打人少,人多定會占有優勢,實際卻剛好相反,白夜的另一隻手掌結印,速度快得令人發指,極短時間結印成功。

一聲嘹亮鳥鳴升起洛陽,院內眾人早已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就如石青璿也不知,這是白夜的鳳凰之式。

不是火鳳,而是黑暗冰鳳仿佛從地獄深淵歸來,寒風冷徹大地,在這炎陽夏夜,無端使人感到寒冷。

冰鳳振翅而飛,旦梅、邊不負,方圓數十米之內的陰癸弟子皆被寒毒侵襲,身上結起寒冰霜雪。

一個個眉毛發宇皆白,好似旦夕老了幾十歲,成了老頭老太一般。

渾身打著哆嗦,口中溢血,地麵和院牆鋪上一層寒霜,讓眾人皆驚。

白夜忽地皺眉,他低頭看向了懷中一顆寒冰玉球,那裏一個小東西被這寒氣激醒,宛若睡了一覺,伸了個懶腰,從玉球上一個小洞爬了出來。

小東西仔細探了探四周,感覺有點不對,連忙爬到白夜肩頭趴著,小身子抓緊附在那裏,像它以往所做的一樣。

白夜很高興,他開心一笑:“除了邊不負,趕緊給我滾,不然,我要大開殺戒了!”

婠婠從地上站起,擦了擦嘴角的血珠,她頭一次遇到這麽強的家夥,無法抵抗,無法還手,她麵色自變得極冷,尤其是看到天魔雙斬正被那人握在手中。

她審時度勢,低吼一聲:“走!”

飄身躍上牆頭,回眸深深看了白夜一眼,消失在茫茫夜色。

剩下的陰癸弟子想去攙扶邊不負,白夜冷眼掃過,嚇得趕緊逃跑,唯有銀發魔女旦梅一臉硬氣,硬是要一起陪著邊不負。

這倒不是旦梅多麽高風亮節,舍不得同門之誼,而是她和邊不負剛剛抗在外層,被冰鳳打成重傷,此刻渾身不能動彈。

白夜歪著頭,正打算殺了兩人時,婠婠竟又回來了,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女,今夜無月無星,唯有曼清院中燈火明亮,隻見一位衣飾素淡雅麗,臉龐深藏在重紗之內的女子,正迎風傲立,靜靜望著白夜。

她身形婀娜修長,曲線凹凸有致,頭結高髻,縱使不見她花容月貌,也不難想象麵紗之下,是一張何等似嗔似喜的傾城夢幻嬌顏。

若說婠婠是仍有幾分青澀的誘人魔女,這女子分明就是顆熟透了的果實,一舉一動,無不誘人心神,似有某種深層誘惑。

“天下出俊才後彥,閣下年紀輕輕,竟有大宗師級的修為,陰癸派祝玉妍在此見過閣下!”

陰後並不驕橫無禮,反對白夜很恭敬地一禮。

這就是弱肉強食,魔門自然生存之法,如白夜弱小,陰後強大,絕不會這般禮遇白夜。

白夜一笑,他沒說話,所有聽到陰後話語的人無不臉色驚怖,震撼之餘,又感到恐怖,他們看向白夜眼神各異,心中的想法複雜,卻有一點共同之處。

這人看著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就走到了別人或許一生都難以企及的境界,說不定此人日後可觸摸天道,奪取長生。

像李世民這樣的人物,則感到棘手壓抑,未來的天下出現這種絕世強者,絕對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陰後過獎,我要殺了邊不負,希望你不要阻止,即便你阻止,我一樣會殺。我們有合作的可能,不要讓我對陰癸派下追殺令!”

白夜冷漠道,看都不看婠婠和祝玉妍的誘人身材,傾國之姿。

陰後眼睛一眯,透出一縷寒光,她麵紗遮著,冷道:“閣下這麽有自信?那我還得試一試才是!”

白夜聳聳肩,低頭無奈道:“為什麽不肯相信呢?你是救不了他的,他必須死。我很搞不懂你們魔門,好好的一個女兒被人毀了,你竟還當他是師弟,是為了陰癸派穩定?為了一統魔門?真是可笑可憐!”

白夜雙手結印,無象道經在體內運轉快速無比,龐大無比的真氣聚集而起,他一步步踩著,借由在神雕世界開創的武學,如踏臨虛空,凝空虛渡。

陰後大驚,白夜手中如有火焰在燃燒,一聲啼鳴不由身出,而由心感,她本想與白夜一搏,可感到那股蒼茫意誌,她拉著婠婠飛退,順手一條絲帶卷走了旦梅。

“救我,師姐救我!”

邊不負獨臂求救,單婉晶撇過頭去,她是恨不得殺了那禽獸,但他畢竟是她父親,不說生養之恩,她的體內始終流著他一半血脈。

一團無盡煙火霞光在這裏照破洛陽夜空,沒有睡眠的城中人都見到半空一朵火紅煙霞升起,一聲鳥鳴不知怎地在他們腦海浮現。

那些在曼清院中的人,更是仿如親身看見一顆火紅如玉的蛋在無邊火海之中,一團冥冥中的生機從蛋殼發出波動,隨後一隻朱雀啄破了蛋殼重生,迎風長大,翱翔天宇,而後朝著地麵俯衝,然後就再也沒有了然後!

次日清晨,白夜個石青璿在客棧中下著圍棋,蕭棋書畫,石青璿樣樣皆通,樣樣皆精,尤其蕭藝冠絕當世,無人能及。

不過,她下圍棋下不過白夜,作為有著過目不忘天賦的人,作為從神雕世界,莫名其妙再穿越了一次,感覺身體倍棒,本遲暮將死之身,現在自覺還能活個幾百年的老怪,他表示在圍棋上欺負石青璿,完全沒有壓力。

這是兩人在下的第三局,也是石青璿又將要輸的第三局,她正凝神苦思,好看的黛眉蹙在一起,她很不甘心,因為他倆下棋,是帶著賭博在下的。

這兩人下圍棋,賭博當然不會是什麽很羞羞的東西,賭注也不大,隻是誰輸了誰替贏的那人做一頓飯而已。

但石青璿很不高興,早起一連又輸了三把,加上這段時間輸給這個家夥的次數,足夠讓她為白夜做個十來天的飯了。

如果說隻是做飯,她並不會不開心,隻不過老是輸,她就有些不樂意了,而且她還沒贏過白夜一次。

她氣鼓鼓地鼓著臉瞪著白夜,白夜很淡定地下了一子,讓她一瞧,一想,臉上萬念俱灰,又要輸了。

“咚咚,咚咚”

忽然,門口傳來敲門聲,白夜和石青璿彼此對視一眼,一起望向了房門。

“青璿,白公子,我可以進來嗎?”

師妃暄的聲音從外傳來,悅耳而又平淡,既不親近,又不疏離。

“可以,你進來吧。”

白夜和石青璿並非住在一個屋子,而是早上兩人都起的很早,準確地說,白夜這家夥根本就沒睡覺。

所以兩人在客棧裏晨起碰到,去吃了早餐,無事可做,白夜又叫了她下圍棋。

石青璿眼珠一轉,趁白夜回師妃暄話時,將棋盤上幾顆黑白棋子快速飛調,手速動作驚人,僅幾枚棋子位置變化,棋麵上的形勢頓時調轉,成了白夜將輸,石青璿將贏。

石青璿做完這後,臉紅撲撲的,幸好有紗巾遮住,否則定被白夜瞧出個端倪。

其實,白夜哪裏不知?隻是看這妞下不過自己,都用上了這等賴皮手段,他隻好笑笑,對著石青璿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說,“你就別裝了,我的棋是不是這個樣子,難道我不知道你偷偷換過?”

石青璿回瞪了白夜一眼,小臉鼓鼓的成了兩個包子,這個天地靈秀般的女子,分外美麗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