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神秘男子

顏如玉正想說話,公孫閆安排好事情,正想看看能得到自家笑麵師侄接待的究竟是何方神聖,便到了竹園,剛到門口就聽見錢瑟瑟要賣了他收藏了許多年的孤本,頓時火氣大了,這兩個人在他家白吃白喝也就算了,繼續帶個人,他也不計較了。可是都這樣子了,還要賣了他的表麵文章,這不是掀他老低嗎?

公孫閆麵色一正,衝著錢瑟瑟說道:“你敢?!”

錢瑟瑟聞言,挑了挑眉頭,轉身,便看到公孫閆一臉氣憤的站在門口,盯著自己看,恨不得給自己燒個洞出來,但是錢瑟瑟渾然不在意,笑著說道:“沒有什麽是瑟瑟不敢的。”

“你要是敢把本師叔的麵子給賣了,本師叔就把你也給一起賣了。”公孫閆顯然是被氣得不輕,竟然也不在乎鍾離邪是不是在身邊,就威脅到。

鍾離邪聞言,笑得如沐春風的轉身對著公孫閆說道:“這些書對於師叔很重要?”

鍾離邪問得很溫柔,公孫閆的心突突的跳了幾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縈繞著,但是還是很有骨氣的確定的說道:“那是自然。”

“哦。”鍾離邪點點頭,“我聽說遠侯國的國主藏了不少的好書,不如知會他一聲,讓他送些過來,好讓師叔可以珍藏,想來遠侯國的國主會非常樂意的。”

公孫閆立馬逃走,淩亂的聲音自風中傳來:“那些書你們想賣就賣吧,是我酒喝的有些多了,我去醒醒酒。”

聞言,錢瑟瑟卻越發的好奇那個遠侯國國主是何方神聖了,竟然能讓一個完全沒有節操的人嚇得立馬逃走改口。

顏如玉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目光之中帶了些許的沉思,最後有些不確定的看向公孫閆離開的方向問道:“剛才那個人是不是叫公孫閆呢?”

錢瑟瑟聞言立馬興奮的轉過身來看向顏如玉,瞪著一雙大眼問道:“如玉哥哥見過美人師叔?”

顏如玉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錢瑟瑟的興奮頓時被澆了一盆涼水,眨了眨眼,隨即問道:“你不認識為什麽會知道美人師叔的名字呢?”她可不曾記得她和美人師父有告訴過他美人師叔的名字嵐郡主全文閱讀。

“因為我有在遠侯國國主的書房之中看見過他的畫像啊,那國主還經常對著畫像表白呢。”顏如玉想了想說道。不過一個男人怎麽會對著另一個男人的畫像表白呢?顏如玉一直想不通這件事。

聞言,錢瑟瑟又興奮了起來,果然是有jq的啊。

但是沒一會兒就被鍾離邪帶著離開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準備準備了。”

錢瑟瑟瞄了鍾離邪一眼,有些疑惑,似乎美人師父不太喜歡她八卦美人師叔的事情啊。

錢瑟瑟所不知道的是隻要是男人的事情,鍾離邪都不喜歡她太多管,自然,他自己的除外。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錢瑟瑟還是很乖的跟著鍾離邪離開了。

夜晚降臨,精致的包廂之內,鍾離邪一個坐著,等待著詹明離的到來。

因為錢瑟瑟不喜歡詹明離給她的感覺,當鍾離邪問及要不要同來的時候,錢瑟瑟便很自然的拒絕了。

既然錢瑟瑟不願意,鍾離邪自然也不會勉強她做她不樂意的事情所以這赴約也便成了鍾離邪一個人的事情。

詹明離進了包廂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極其出塵的人,靜靠在窗邊,手中握了一杯清茶,正細細的品著,那精致的麵孔之上,無喜無悲無怒,卻掛著淺淺的笑意,讓人看不出深淺。

在踏入包廂的同一刻,詹明離也收斂了麵上的全部情緒。

鍾離邪自然是在詹明離踏入包廂的那一刻,便知道了他的存在,卻依舊看著窗外,品著茶水,並不急著招呼詹明離。

詹明離見鍾離邪不說話,自然也不願意主動開口,兩人這一坐,便是一盞茶的時間。

最終卻是詹明離終於忍不住這靜寂,開口說了話:“接風宴,本應該是由本王來宴請鍾離公子的,現在到反成了鍾離公子宴請本王了。”

鍾離邪這才轉過了身來,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淺笑道:“原來是離王殿下來了,都怪鍾離看景色太過著迷,竟然沒有發現離王的到來,真是失禮。”

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是鍾離邪卻沒有半分起身的意思。

詹明離看著坐著的鍾離邪,眸光一暗,但是麵上卻笑著說道:“讓鍾離公子久等,倒是本王失禮了。”

“既然人都來了,那麽這菜也該上了。”鍾離邪卻不願意與詹明離在這事上多做糾纏,轉移開話題說道。

說完便搖了搖桌上的鈴鐺,示意門外的侍者可以上菜。

詹明離看著鍾離邪的模樣欲言又止。

鍾離邪盯著麵前的清茶,卻不曾抬頭看他一眼:“離王殿下有什麽事情便說出來吧。”

詹明離猶豫了半響,終究說道:“本王聽聞鍾離先生乃是當世的一代奇人,想著鍾離先生定然不甘止步於此吧。”

“離王殿下有事便直接說出來,何苦這樣子彎彎折折的繞上幾圈呢?鍾離聽著麻煩,離王殿下說著也繞口不是嗎?”詹明離本把話說到這份上,稍微有些聰明的人便能聽出他話裏的意思,但是鍾離邪本就不打算與他合作,幹脆裝傻到底。

詹明離本就想著既然是國師搬來的救兵,定然是本事超群,有這樣子的怪癖倒也不足為奇,於是好脾氣的說道:“那本王便實話實說了,鍾離公子年紀輕輕想來會有更好的發展,跟在國師的手下也不過一個門客,若是投到本王座下,本王定當許你錦繡前程暴君劉璋最新章節。”

這明眼之人都能看出詹明離是在討好鍾離邪,如果換成別人,恐怕早就答應了。可是麵前的畢竟是鍾離邪,一個不為名利所動的修士,自然不會在意詹明離所給出的誘人條件。

“鍾離做事從來不問名利,離王殿下怕是找錯人了。”這時候侍者捧著菜走了進來,那話題自然是擱到了一邊,不再談論。

一桌的飯菜上來之後,鍾離邪便開始了默不作聲的吃菜。

詹明離自然也是不可能再重提舊話。

一桌的飯菜,鍾離邪卻是動了幾下筷子,便不再品嚐。

詹明離見此到覺得是個好機會,於是問道:“這飯菜是不和鍾離公子的胃口嗎?”

鍾離邪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說道:“倒不是不合胃口,隻是鍾離想來不喜與別人同桌用膳而已。”

詹明離正欲動筷子的手一頓,隨即收了回來,臉色黑了一圈,不喜歡和別人用膳還應約而來?這分明是不想給自己麵子了。

“鍾離公子這是要與本王為敵?”詹明離一動不動的看著鍾離邪,似乎想看穿他的人,然而除了麵上那淺淺的笑容,他卻再也看不出來其他。

“王爺可是知道你一個月前所抓之人是誰?”鍾離邪放下了手中的手帕,平靜的語調不曾參雜了一絲情緒,讓人聽不出喜怒。

“不過是一個用來和國師談條件的籌碼罷了。”竟然對方都不打算合作了,詹明離自然也不可能拿著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離王覺得鍾離會和一個困了自己侄兒的人合作嗎?”鍾離邪突然抬頭,墨黑的眼眸中波濤暗湧似乎是在醞釀著未知的風雨。

詹明離這邊聽明白了,原來自己不久前所捉拿的砝碼竟然是眼前之人的侄兒,難怪自己還沒有如何商量,便帶了敵視。

話到了這裏,自然是沒有再商量的必要了,於是詹明離起身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本王也不再強求了。”

鍾離邪含笑不語,詹明離見此,甩袖離去。

國師府中,錢瑟瑟正洗完澡打算睡覺,卻感覺房間之中多了一絲陌生的氣息。

走了房間中,便看到一個長相甚是俊美的男子正坐在裏間的桌子旁邊,正四周打量著她的房間。

錢瑟瑟的手間悄悄的捏了一把白色粉末,厲聲問道:“你是什麽人?”

男子看了一眼錢瑟瑟,突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又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想不到才一個月沒見,小丫頭就長得這麽大了?”

錢瑟瑟皺了皺眉頭,聽著聲音隻覺得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究竟是哪個。過了半響,才恍然說道:“是你!”

“小丫頭不笨嗎?本公子都換了一張麵孔了,居然還能看出來。”男子見錢瑟瑟認出了自己,並不覺得驚訝,反而笑嘻嘻的說道。

“莫不是你覺得那次給我的錢太少,所以又打算送上一些來?”錢瑟瑟挑了挑眉頭,這男子正是那日她和詹明離打劫的對象,隻不過現在卻是換了一張比之前要好看不知多少的麵孔而已。但是錢瑟瑟卻並沒有因此放下心中警惕,手中的毒粉捏的稍微緊些,一旦男子有什麽一動,這毒粉定然會全部用上。

男子瞄了一眼錢瑟瑟的左手,笑著說道:“別費力氣了,你那點毒對我來說沒有什麽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