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美人師父會負責的

鍾離邪在教會錢瑟瑟怎麽運作,又觀察了許久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了之後,才放心的端坐在錢瑟瑟身邊開始自己打坐。

錢瑟瑟照著鍾離邪說的去做,隻感覺有暖流慢慢的進入自己的身體,而後又漸漸的包裹起自己的全身。錢瑟瑟沉浸在這樣子的溫暖之中無法自拔。

再睜開眼的時候,錢瑟瑟才發現不知不覺之中天已經亮了,美人師父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錢瑟瑟伸展了一下四肢,發現蹲坐了一晚的她完全沒有四肢僵硬的感覺,而且一晚上也沒睡不但不覺得疲憊,反而覺得自己精力充沛,就是跑上一萬米也沒問題。

美人師父教的就是好東西啊。錢瑟瑟樂得在床上直打滾,滾完之後仍然覺得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激動,於是又撒丫子在鍾離邪的床上跑了十幾圈,才停下來。

鍾離邪準備好早餐,想回房間看看錢瑟瑟修煉的怎麽樣了。一進房門就看見錢瑟瑟撒丫子在他的床上狂奔的樣子。

錢瑟瑟看見鍾離邪袖子挽起,露出一大段雪白的手臂。身上披了一個一個類似於圍群的東西,錢瑟瑟很沒出息的就被這樣子的鍾離邪給萌到了。

在錢瑟瑟的眼裏,不管男的多麽絕色,總歸還是圍著圍裙手拿鍋鏟的男人最帥。現在鍾離邪這樣子的裝扮出現正好戳中了她的萌點。

鍾離邪看著錢瑟瑟眼中閃閃亮亮,臉上掛上笑意,走到床邊問道:“瑟瑟餓了沒有?”

錢瑟瑟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味可口的菜肴,伸出舌頭舔了舔,小爪子摸了摸肚子,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餓了。於是小腦袋點了點。

鍾離邪張手抱過錢瑟瑟:“為師早就準備好了早餐,隻是害怕瑟瑟還未醒過來,所以才到這個點才來。”

錢瑟瑟將腦袋埋進鍾離邪的胸膛中,她一直以為上天是嫉妒她前世看過太多美人了才會罰她變成一隻狐狸,知道遇見美人師父後她才知道,老天是多麽的垂憐她啊。

吃飽喝足之後,錢瑟瑟才發現自己還沒有確定自己的性別。看了一眼還在吃飯的鍾離邪,錢瑟瑟搖了搖頭,覺得讓美人師父鑒定不是一個很好的想法。畢竟美人師父是男人,萬一她是一隻母狐狸,被美人師父看了私處,豈不是虧大了。

錢瑟瑟決定還是自己看一下比較好,於是對鍾離邪說一聲自己要如廁,就慢慢慢慢悠悠的走出去了。

到了屋外,錢瑟瑟尋了一個自認為比較隱蔽的地方就躺了下來,然後揚起身子,試圖想看到自己的私處,奈何狐狸嘴太長,幾乎擋住了它的全部視線,因而它根本看不到自己是男是女。

錢瑟瑟有些喪氣,起身看了看四周,才發現自己到了藥田。藥田裏的草藥長得很好,但是這對錢瑟瑟來說卻並不是很好。這些草藥太高了,錢瑟瑟小了,而且草藥生長的又茂盛,錢瑟瑟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

那天來的時候瑟瑟是被鍾離邪抱在懷裏的,所以根本不覺得這些草藥有多高大,而今瑟瑟是一個人出來的,小小的身體在這些長勢甚好的草藥麵前就顯得更小了。

錢瑟瑟看了看四周都是一模一樣的草根,壓根看不出來有什麽區別。

小腦袋晃了晃,決定自己殺出一條路來。反正自己精力充沛,再怎麽奔跑也覺得承受的住。

錢瑟瑟給自己選了一個方向,就一直往前走。這是小學生時代的時候她的老師教她們的一種方法,她覺得很好用就一直記了下來。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錢瑟瑟終於走出了頭,但是卻不是回到小木屋的方向,而是小島的盡頭。

錢瑟瑟本著難得來邊角,有風景不欣賞是笨蛋的思想向下看去,去發現下麵的樹如同牙簽一般大小,腦中一陣暈眩,連忙退回到島內,小爪子拍了拍胸口,歎了一句驚險,又朝著來時的方向退了回去。

這邊鍾離邪收拾好碗筷,才發現錢瑟瑟並沒有回來,仔細想想,自從錢瑟瑟來了之後他也不曾帶她去過茅房,那這隻小狐狸是做什麽去了呢?

鍾離邪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於是出門尋找。

然而,任憑鍾離邪翻遍了屋前屋後都沒有發現錢瑟瑟的狐狸影,雖然如此,鍾離邪卻並不擔心,這島上是沒有什麽危險的,而錢瑟瑟又出不了島嶼,自然不用擔心。

鍾離邪昨天就想到自己是關心則亂了,這小島是經過了特殊的處理,若是沒有方法是絕對走不出去的。

又一次看了一遍屋前屋後,依舊沒有發現錢瑟瑟的蹤影,鍾離邪就把目光放到了不遠處的藥田裏,這小島上也就這裏找人稍微難了一點了。

鍾離邪似乎也知道如果隻是盲目的找,他的小狐狸不過那麽一點大小,草藥遮掩又密實,指不定就你來我往的錯過了。

於是不顧形象,扯著嗓子就吼了一聲:“瑟瑟。”

本來在藥田裏走的迷糊了的錢瑟瑟聽到鍾離邪吼的那一大嗓門,頓時有種天上掉錢的感覺,就是也粗著聲音回到:“美人師父,我在這裏!”

鍾離邪聽到聲音,眼裏染上笑意,他的小狐狸還不算笨嘛,還知道出聲回他,而不是撒丫子就跑過來。

其實是鍾離邪抬舉錢瑟瑟了,錢瑟瑟隻是聽到鍾離邪在叫她,下意識的用同等分貝的聲音回答。而且那時候錢瑟瑟剛好走的累了,所以想坐會兒,再跑過去找她的美人師父。

鍾離邪朝著聲音方向走了許久,才看到蹲坐在地上一臉鬱悶的錢瑟瑟。

鍾離邪以為錢瑟瑟是因為在藥田裏迷路了才鬱悶,於是哄到:“為師下午就把這些草割了喂小牛可好?”

錢瑟瑟學了一天的醫也知道鍾離邪種的這些草藥的珍貴,現在聽到鍾離邪居然要割掉,立馬出聲阻攔:“美人師父好好的割掉這些草藥做什麽?”

鍾離邪笑到:“它長著,讓我的瑟瑟迷了路,還讓瑟瑟鬱悶了,自然要割掉。”

錢瑟瑟嘟囔的說到:“美人師父,我鬱悶的不是這個而是我究竟是公還是母?”

鍾離邪一聽,笑了起來,說到:“瑟瑟自然是母狐狸。”

錢瑟瑟一聽,羞澀了,難不成美人師父,衣冠禽獸,趁她睡覺的時候看了她的私處?

鍾離邪一看錢瑟瑟的模樣就知道它想歪了,反而一本正經的說到:“瑟瑟,為師會負責的。”

錢瑟瑟,愣住了腦中不斷回蕩會負責這三個字。她果然被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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