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瑟瑟小機靈

公孫閆一愣,仔細想想,鍾離邪似乎真的沒有說自己老來著,隻不過師叔公這輩分也確實太老了,他而今風華正茂,被叫的這麽老,娶不到媳婦怎麽辦?

“瑟瑟啊,可不能再叫我師叔公了。”紅衣男子站了起來,俯下身去,和錢瑟瑟眼對眼鼻對鼻的看著。

“不叫師叔公?那叫什麽?難不成是師爺爺?”話音剛落錢瑟瑟自己就先搖頭了,“不行不行,你又不是美人師父的師父,不能叫師爺爺。莫不是要叫師叔?”

錢瑟瑟話音剛落,不待公孫閆出口反對,鍾離邪就率先含笑對他說道:“看來師叔對我這個師侄太過滿意了,所以想要叫我師兄?”說罷又麵露為難之色,“隻是長幼之序從來都是要分清的。但是若是師叔執意要叫師侄師兄,師侄也是沒有辦法的。”

聽得公孫閆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什麽叫執意要叫啊。他壓根就沒同意小狐狸叫他師叔好不好。要知道他一生中覺得最得瑟的事情就是他身為鍾離邪的師叔,然後可以無休止的壓榨鍾離邪,逗弄鍾離邪。

而鍾離邪秉持著長幼之序,從來不會多說什麽,頂多當成沒看見,但是今天居然反將了一軍,這是在報複他調戲小狐狸?公孫閆越想越覺得好玩,笑麵虎動情了,對象還是一隻色狐狸,看來他有必要利用自身資源好好的勾搭一下這隻小狐狸了。

想著公孫閆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看著小狐狸說道:“小瑟瑟啊,我還沒有娶妻呢?你把我叫的這麽老,要是以後我娶不到妻子怎麽辦?小瑟瑟負責嗎?”

錢瑟瑟眨眨眼睛反問:“美人師叔公不是有五六十歲了嗎?那還不老嗎?人類六十可是花甲了,孫子都能娶妻了。”錢瑟瑟說話的時候還不停的動著自己的小耳朵,那樣子說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公孫閆看著眼前靈動狡黠的小狐狸,頓時覺得好玩,這樣的小狐狸要比他那個笑麵虎師侄好玩上許多。真想借過來玩上幾年啊。可是抬頭看了看一臉警惕的鍾離邪,立馬打消了心裏的想法,開玩笑,他這個師侄逗逗是無傷大雅。但是接觸了他的底線,他才不會管你是不是他師叔,是不是他長輩,直接折磨你到哭爹喊娘。

公孫閆眼珠子一轉,既然不能帶小狐狸回去玩,那他住在這裏總可以吧?

想著公孫閆也不跟錢瑟瑟周旋了,隻要住下了,以後多的是時間逗弄這隻有趣的色狐狸,所以當務之急還是住下比較好。

“師侄,我最近覺得在凡塵中跟那些老不死周旋,著實覺得身心疲憊。想在島上住上幾日。”公孫閆說的一板一眼,似乎確實有那樣子一回事一般。

“師叔不是玩的很開心嗎?怎麽會覺得身心疲憊呢?”鍾離邪眼中閃過一道幽光,頭也不抬的就戳穿了公孫閆的謊言末世重生之炮灰逆襲全文閱讀。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唯恐世界不亂的人要住著做什麽。

“誰說我玩的開心了,我這不是在維護國家和平嗎?”公孫閆一聽鍾離邪這麽毀自己,馬上就不幹了,眉毛一挑,就義正言辭的說道。公孫閆生的妖魅,這樣的動作也能做出魅惑人心的感覺來。

看的懷裏的錢瑟瑟就是一陣口水。

鍾離邪感覺到了手背上一陣濕潤,低頭一看,小狐狸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公孫閆看,嘴角掛下了一絲銀線。

鍾離邪淺淺的皺眉,伸手捏了捏錢瑟瑟的耳朵,問道:“瑟瑟,看夠了沒有,嗯?”

錢瑟瑟一個機靈,轉過頭來,對著鍾離邪獻媚似得笑著說:“美人師父,瑟瑟隻不過看不過美人師叔公太過騷包,所以使勁的盯著他,希望他能發覺有所收斂。想不到他居然沒發現。”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歎了一聲:“孺子不可教也啊。”

錢瑟瑟說的一板一眼很有道理,若不是鍾離邪早就了解她的本性,恐怕也會相信。

可是鍾離邪也不揭穿,反而看了一眼公孫閆,很認真的點點頭,附和的說道:“確實是很騷包。”

公孫閆擺首弄姿的動作一頓,頓時覺得風中淩亂,平生第一次被人說成騷包,竟然還是出自一隻色狐狸的口中,他的魅力何在啊。

“瑟瑟啊,師叔公這個不叫騷包。”公孫閆覺得很有必要糾正錢瑟瑟的觀念,即便是她是為了討好她的美人師父,但是這話是從小狐狸口中說出來的沒錯,這要傳出去,他一世英明就要毀於一旦了。

“不叫騷包?”錢瑟瑟歪著腦袋看著公孫閆,眼裏泛著疑惑。

公孫閆心下一喜,想著機會來了,如果他開口誘導,正好可以擺正小狐狸的觀念。正想開口,卻被錢瑟瑟打斷了。

“啊,我知道美人師叔公這個叫什麽了!”錢瑟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引起了公孫閆的心底的幾分期待,和鍾離邪的好奇。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叫什麽?”

“賣弄風姿呀。”錢瑟瑟一句理所當然的說道。

賣弄風姿?那不是青樓女子常做的事情嗎?一時間兩人神色各異。

鍾離邪嘴角含笑,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無奈,這個小狐狸,他竟不知道她還有如此靈動狡黠的一麵。

公孫閆則是一臉無處發泄的模樣。

見自己在小狐狸那裏討不了好處,公孫閆隻好將頭轉向鍾離邪:“師侄,我住這裏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師叔若是能自己建個屋子,我自然是不會阻攔的。”鍾離邪挑了挑眉頭,說道。

公孫閆看了看僅有的三間屋子,對鍾離邪說道:“我睡小狐狸的房間,小狐狸和你睡。”說完一臉壞笑的看著鍾離邪,那表情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那房間住的不是瑟瑟,是瑟瑟新收的仆人。”鍾離邪覺得他的師叔受得教訓還是不夠啊。

“那就更簡單了,他去睡廚房,他的房間給我。就這樣決定了。”說完轉身說道,“我去拜祭師兄。”

身在藥田裏的鍾離淵打了一個噴嚏後,嘟囔了一句什麽,又繼續除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