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付出的努力可能並沒有尋找到解決的方法,女子的眼神好像有些呆滯,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一時想不通。

不過,這些事情跟李長林沒有半毛錢關係,他跟女子隻是萍水相逢,兩人一麵之緣,他不可能出聲詢問對方需不需要幫忙什麽的。

如果真要是這樣,說不定對方還會誤認為李長林居心不良。

到了那時,恐怕就什麽都說不清了。

“哈哈,夏晚安你果真在此!”就在李長林心中轉動著無數念頭的時候,一個囂張的聲音又是出現在李長林的身後。

這一次,來人是一名男子,聽聲音這段時間應當是得意非凡,不是買彩票中了五千萬,就是做生意賺了一個億。

不過這些事情,好像跟李長林都沒有關係。

真是特麽的,自己連喝一個咖啡,都能遇到這種事情,莫不是出門沒有看黃曆?

真是讓人鬱悶,李長林以為狗血的事情很快就要發生在自己的麵前了。

不過,顯然他多想了。

來人走到了桌旁,眼看著一張桌子做了兩人,於是淡淡地掃了李長林一眼,“你是她朋友?”

“呃,不是!”李長林搖搖頭,擔心對方誤會,於是解釋道:“我剛剛在這裏喝咖啡,這位姑娘就突然坐過來了。”

李長林顯然是誤會了,以為眼前這兩人是情侶關係。

男子點點頭,隨之從身上掏出錢包打開抽出五張一百的票子扔在了李長林的麵前,“呐,你換一個位置,這錢就當是本公子賞你了。”

李長林微微一怔,抬眼看向男子,“我說這位兄弟,你出手這麽大方,是不是要本準神壕跟你再說聲謝謝呢!”

“那倒無所謂,幾百塊而已,走吧,走吧,趕緊的別磨嘰了,我這邊還有事!”這男子也真是有些搞笑,隨意地揮揮手,就好像把李長林當成是一隻蒼蠅般,顯得極其的無奈。

“霍洪興你別搞笑了,人家是一線大咖,幾百塊就想把人趕走,莫不是你把自己的錢當成是金子!”突然,坐在李長林對麵的那女子,這時候竟然開口出聲了。

這話頓時就讓李長林微怔,忍不住再次抬眼看向對方,“我說美女,你認識本準神壕?”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你不就是李長林嗎,我當然認識!”夏晚安複雜地看了李長林一眼,有心想要調侃對方幾句,不過一想到自己家族當前所遭遇的困難,頓時心中所有的念頭都是化為了烏有。

自從回到滬城之後,夏晚安才明白家族的生意遭受到了多大的危機。父親夏榮國也在一夜之間就愁白了頭。

說到底,其實榮國教育集團之所以會遭遇到如此危機,跟眼前這個霍洪興,也是有著很大的關係。

江南霍家,是一個巨無霸的存在,這個家族主營的業務就是教育這一塊,為了開拓滬城市場,霍家先是派人過來意欲收購榮國集團,在受到夏榮國的拒絕之後,霍家便是采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使得榮國教育集團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就發生了多起安全事故,尤其是其中竟然還出現了群體食物中毒的惡性事件。

這種情形讓榮國教育集團的名聲受到了極大地影響,集團業務也受到很大的擠壓,公司在經營方麵,更是遭遇了巨大的壓力。

然而,然而這還不算,真正給予榮國教育集團重重一擊的,是霍家聯盟幾個教育集團,挖走了榮國教育集團百分之九十的高層。

並且,榮國教育集團麾下的教師,也是被幾大集團挖走了將近百分之五十的人員。

這種手段,使得榮國教育差一點點就要崩潰了。

夏晚安的父親夏榮國,更是一夜之間白頭,甚至因為中風進了醫院。

而如今,整個集團就都是由夏晚安一個人在打理,她每天要處理許多的事情,而且還要做老師們的思想工作。

如今榮國教育集團旗下的三所高中,已經合並為了一所進行教育學習,但是這樣一來,上萬的學生呆在一個學校,也是一個極大地安全隱患。

而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麽榮國教育集團的教育資源就會出現極大的缺口。這種情形之下,無論夏晚安怎麽做,都隻是飲鴆止渴而已。

如果她不盡快的找到解決的方案,那麽榮國教育集團到時候不但會垮掉,而且父親夏榮國,也必會受到法律方麵的指控。

雖然夏晚安也曾經是上十億市值的軍團首領,可是做網絡直播跟做教育,那真是隔行如隔山。

而且她在退出飛雪軍團之時,為了彌補軍團旗下股東們的虧空,她最後也僅僅隻是帶了幾百萬出走。

幾百萬對於普通人來說,那絕對是一筆巨款,可是如今對於榮國教育來說,卻是沒有卵用。

幾百萬,根本就解決不了榮國教育集團的問題。

甚至,這種問題就是有再多的錢,也是沒有任何作用。

要知道,如今榮國教育所缺少的,是資源,是教師資源啊!

真的好難,太難了。

被霍家聯合幾個集團挖走了公司那麽多的職員之後,剩下的老師跟員工們,早已人心惶惶了。

在這種情形下,夏晚安她能夠暫時的壓住,保持著如此的局麵,那已經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如果她還想繼續招聘職員跟老師,那簡直就有點異想天開了。

“咳咳,我就是好奇,美女你為什麽會認識我嘛!”李長林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接著卻是轉過頭看向霍洪興,“那麽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了,夏姑娘既然認識本準神壕,那麽我就不能再給你讓位了。”

“靠,小子你玩本公子是吧,我告訴你,你完了,你特麽完了,知道本公子是誰麽,本公子是江南霍家的,人稱霍二公子便是在下!”聽李長林那麽說,霍洪興頓時就感覺有些下不了台,於是一張臉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李長林微微皺眉,其實他是不想這麽快跟江南霍家扛上的,不過他想著既然陳家都已經被自己得罪了,那麽跟陳家算是穿一條褲子的江南霍家,到時候肯定也是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