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以三叔祖的性格脾氣,哪怕李長林是什麽一流世家的未來家主,他也不可能這麽低聲下氣的給麵子。

所以,這向安義也是立即明智地選擇了不對抗,不推卸的舉動。

李長林讚許地點了點頭,隨之伸手朝著錢紫薇一指,“那行,我就要她了。”

“什,什麽!”順著李長林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向安義頓時就當機了。

至於錢家的幾位族老,這時候也是一臉的懵逼。

特麽的,李長林你要不要這麽霸道,這是要強搶女人嗎!

“怎麽,向公子舍不得?”李長林戲謔地笑了起來,隨後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是在相親,不過向公子應該跟這位錢姑娘才第一次見麵吧,我想你們彼此之間應該也沒有產生感情。再說,剛才向公子你可是說得清清楚楚,隻要自己能夠做到的,就絕不二話,難道你轉眼間就想食言而肥!”

“不,長林公子你誤會了,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向安義心中一緊,連忙訕訕地賠笑道:“既然長林公子知道在下跟錢小姐是在相親,那麽也應該明白這件事情並不是在下可以做主的。不過好在錢家的幾位族老都在這裏,如果長林公子真是喜歡錢小姐,何不如直接詢問他們的意思。”

向安義低著頭,訕笑著解釋,但他的眼睛,卻是悄然地給那個錢永貞使了一個眼色。

錢永貞會意,連忙嗬嗬笑道:“長林公子,我聽說您跟林家的若男小姐已有婚姻,這事情……”

向安義跟錢永貞的小動作,自然沒可能瞞到李長林的眼睛。

隻不過,他也沒有出聲說破。

等錢永貞說完,李長林才淡淡地笑道:“既然錢老也知道我跟若男的事情,那麽想來你肯定也知道若男跟錢姑娘是極好的姐妹了,我相信若男是不會介意的。”

“你妹!”聽李長林這麽無恥的言語,錢永貞跟向安義心裏都是暗暗地罵了一聲。

見過不要臉的,真是沒見過李長林這樣不要臉的。

“怎麽,錢老你還有意見?”看著兩人的表情,李長林的臉色立時就陰沉下來,“今天向安義想要暗算本準神壕,錢家幾位高層也參與進來了,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麽容易就罷休的,既然是這樣,本準神壕現在就滅了你們,然後再向向家跟錢家討一個公道!”

說著,李長林赫然起身,一股強大的氣勢,便是從身上彌漫而出。

既然好聲好氣的談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那麽就隻能是倚勢淩人了。

“長林公子,你這樣做,可就讓我們為難了!”看到李長林如此強勢,那錢永貞的臉色頓時就有些掛不住,於是也陰沉著臉臉站了起來。

他是虛勁中期的修為,如果要不是因為顧忌著李家的威勢,對於李長林這種小輩,又怎麽可能如此的容忍。

李長林雖然是天才沒錯,但要知道,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根本就什麽都不是。

如果李長林真的惹惱了他,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就把眼前這兩人直接滅殺了,到時候他再跟向家的人統一口供,誰又能知道今日的事情。

“既然為難,那就先做過一場吧。本準神壕很好說話的,從來都是以德服人!”李長林陰笑著,兩隻手用力地握了握拳頭。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竟然還膽敢跟自己叫板,如果不跟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錢永貞還真可能不知道什麽才叫天才人物。

對方的心思,李長林自然是一清二楚。

甚至,他還清晰地看到錢永貞給向家的那個三叔祖使了一個隱晦的眼色,隻可惜對方早已被自己嚇破了膽子,此時又怎麽膽敢跟李長林對抗。

不過,事情終究是關係到向家跟錢家的聯盟,如果徹底的得罪了李長林,這件事情對向家和錢家都是非常不利,於是三叔祖就訕訕地笑道:“長林公子,錢兄弟,兩位請稍安勿躁,咱們坐下來談,坐下來談!”

沒辦法,這就是形勢比人強,如果他要是不知道李長林的實力,又怎麽可能如此的委曲求全,恐怕早就已經率先動手了。

“向兄!”錢永貞若有不渝,悻悻地喊了一聲。

三叔祖連忙擺手,快步走過去伸手拉住了錢永貞的手臂,輕聲勸道:“錢兄,咱們都是生意人,有什麽事情不能坐下來談呢!”

一邊說,三叔祖一邊給錢永貞打了一個千萬不要衝動的眼色。

錢永貞心頭微凜,立時就想到了剛才三叔祖好像已經對李長林動過手了,為什麽李長林一點事都沒有,而三叔祖卻是好像變成了一個孫子般的模樣。

“莫非,李家有厲害的虛勁後期強者在門外!”錢永貞心中大驚,身上頓時就冒出了絲絲的冷汗。

如果李家真有強者在門外,而自己要是膽敢動手的話,說不定立時就會被斬殺當場。

“好,我就給向兄麵子。長林公子,老夫希望你注意一點形象,紫薇是我錢家的掌上明珠,她既然跟若男姑娘是好友,那就希望你能夠給她一定的尊重,不要把紫薇當成貨物一般,予取予求!”雖然心中驚恐不已,但錢永貞卻是輸人不輸陣,一邊趁勢坐了下來,一邊氣勢洶洶地說了幾句。

李長林當他的話純粹就是放屁,先是低眼掃了向安義一眼,隨之才戲謔地看向那三叔祖,口中淡漠地說道:“錢老,你剛才是準備向我動手是吧。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應該情形剛才是這些向老拉住了你,不然的話,本準神壕保證,一旦你選擇動手,下一刻比必定會橫屍當場!”

“大話誰不會說!”錢永貞心頭一跳,但卻是兀自嘴硬地哼了一聲。

“錢兄,輕快不要置氣了。”向家三叔祖真是又氣又怕,一邊說著,一邊就退後了數步。

現在自己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如果這錢永貞要是繼續不知所謂,那他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