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各式美女

何大彪點了點頭道:“還是郭兄弟有涵養,不像我這個大老粗,今天廳裏有安排就不說了,明天我再單獨請你和弟媳,好好陪陪罪。”

郭闡道:“這怎麽行,你這麽說就言重了,我可不敢去。”

“那就算是我為你接風洗塵,去去晦氣,這樣總行了吧。”何大彪現在又找到了以前跟郭闡在一起的感覺,神情也輕鬆了許多。

而這個時候,黑子已經開始對黎莫愁夫婦進行了秘密搜尋。隻不過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早在前一天的時候,這對夫婦就已經離開了齊魯省城,去了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

晚上是水利廳安排的歡迎宴會,慶賀郭闡從廉政署平安歸來。其實這種宴會實在是有些怪異,因為去了廉政署的人是有貪汙受賄等嫌疑,如果沒有這回事,那是作官的本份,根本沒有什麽值得慶祝的,但是在官場上,凡是遇到這種事情,那都是大喜大賀,就好像是當事人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似的。

郭闡現在還不知道袁曉宇和鍾豔明之間的關係,就是水利廳的人也隻知道廳長與鍾高官平時走得有些近,但是卻不知道兩人是發小,感情遠遠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得到的。如果不是這樣,袁曉宇也不會把郭闡往死裏整。

這次宴會安娜沒有參加,因為郭闡覺得這裏麵太複雜,他不想讓安娜再牽涉到其中。宴會結束之後,郭闡直接回到了家中,剛一開門,就聽到裏麵有嘰嘰喳喳的聲音,一眼看過去,隻見安娜和劉美君都穿著寬鬆睡衣,半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劇,一邊吃著爆米花,並且嘴巴不停地說著一些讓郭闡聽不太明白的話。

“劉警官,大架光臨,也不事先通知一下,我可得好好感謝你一番才是啊。”郭闡說的是真心話,在上次朱鐵其的事情中,劉美君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在最後一刻將朱鐵其這隻狡詐的狐狸給逮住了,否則現在事情會演變到何種地步,誰都無法料得到。

劉美君倒一點不客氣,說道:“好啊,既然你這麽說了,那就去給我們賣點零食吧。”

安娜道:“今天美君家來客人了,就在我們家睡,你可得招待好我的姐妹。”

郭闡二話沒說,立即轉身出門,跑到外麵的超市,給兩位大小姐買了整整一大包零售,各種各樣俱全。

看不出來,像劉美君這種平時冷冰冰的女警官,其實也有溫柔的一麵,她像一隻小貓似地縮在寬大的睡衣裏麵,一邊吃著零售,一邊看著劇情流淚,搞得郭闡都有點坐不下去了。

不過,他還是耐心地等待,因為朱鐵其的事情不能鬆,如果能從他那裏打開關口,那麽鬆本一郎就有可能改判。

好不容易,一集電視劇結束了,郭闡趕緊問道:“劉警官,朱鐵其交待什麽沒有?”

劉美君伸了個懶腰,不滿地叫道:“喂,這可是家裏,不準談公事。”

郭闡趕緊討好地打開一瓶飲料,遞上前去,說道:“還請劉警官多多包涵,但是這個朱其君是個關鍵人物,我真的想了解一下。”

劉美君喝了一口,然後才道:“現在朱鐵其的案子已經交到預審科了,我們刑偵部門的任務基本已經結束,但是聽說沒有問出什麽有用的東西,就跟他在船上被抓的時候說的一樣。看來這家夥是事先就安排好了的,就連一些相關的事情他都布置好。”

郭闡皺了皺眉頭道:“此話怎講?”

劉美君道:“他說自己是來這裏做生意的,並且與鬆本家族有生意往來,還說虧了一大筆錢,而他之所以在那個院子出現,是因為他在那裏租了個倉庫,那天是剛好出現在那裏而已,他並不知道院子的另一邊關著什麽人。”

安娜生氣地道:“簡直是胡說八道。”

劉美君突然道:“對了,安娜,你有沒有在院子裏親眼見過朱鐵其本人?”

安娜搖了搖頭道:“跟我們在一起的是兩個女人,其他的人都沒有見過。”

劉美君道:“這就對,別看朱鐵其這次栽了,其實這家夥還真是狡猾。經過調查,他真的是來這裏做生意的,並且也真的與鬆本家族有過生意往來,並且虧了近三千萬,至少證據上是這樣顯示的,而且那家院子的房東也證實,朱鐵其就是租那間院子來當倉庫用。所以說,現在不光是問出東西來難,恐怕到時定他的罪都有一定的難度。”

郭闡聞言微驚,沒想到這個朱鐵其做事居然如此滴水不漏,當初要不是他在海關泄露了身份,隻怕還真的抓不到他。

“我們不是還有一些暗中拍攝的錄相嗎?難道這些都不能證明他有罪?”郭闡問道。

劉美君道:“可惜,那些都隻是間接證據,比如說安娜如果親眼在被關押地點看到過朱鐵其,那麽這就可以成為有力的人證,但是人證卻沒有,隻有間接的物證,雖然明知他在狡辯,但是法律是講證據的,如果到時沒有新的佐證,也許還真不能把他怎麽樣。”

“那他交的解藥呢?這總能證明他就是給美娟注射毒液的人吧!”

這可是一個鐵證,任憑朱鐵其如何狡辯,都無法賴掉的。

隻聽劉美君道:“解藥是從他所坐的房間裏取出來的不假,但是他卻聲稱那些東西並不是他的,而是另一個人告訴他,說如果有人追問他要解藥,那麽就交出去。並且也正是那人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讓他上了那條貨船。他還大呼自己是那個人的代罪羊,要求警方捉拿此人歸案,並且還假裝提供了一些線索。”

“狡辯,這簡直就是完完全全的狡辯!”聽到劉美君的話,安娜氣得俏臉發白,聲音也變得有些尖銳起來。

她是親身經曆過那一幕幕可怕的事情,並且美娟還被對方注射了毒液,所以對朱鐵其一夥人是恨之入骨。現在這家夥居然來個拒不承認,而司法機關又沒有確鑿的證據來指控他,難道就任由他逍遙法外嗎?

“劉警官,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們啊,至少我們也能幫上一點忙嘛。”郭闡焦急地道。

劉美君道:“我們一直都在努力,如果連我們都找不到足夠的證據,你又能做什麽呢?”

事實的確如此,警方能運用強大的資源去調查某些事情,而郭闡單槍匹馬,根本不可能與之相比。隻不過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朱鐵其溜脫,他實在不甘。

這時,隻聽劉美君又道:“當然,我們現在所掌握的證據也足以對他提起指控,但是他也有辯解的餘地,到時勝負難料。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暫時沒有這樣做,準備取得鐵證之後,再將其送上法庭,反正現在離關押期限還有一個月。”

在華夏,刑事拘留的最長期限一般是三十七天,如果情況極其特殊,可是報批延長。也就是說,現在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去尋找朱鐵其的罪證,隻要能找到,那麽他就將麵對法律的嚴懲,反之就有逃脫或減輕罪責的可能。

郭闡第一次感覺到了有些力不從心,因為以前他都是靠自己的力量去解決問題,但是現在卻要依靠司法機關,這就必須要按遊戲規則來辦,而他顯然對這一套遊戲規則還沒有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劉警官,這件事情咱們雙管齊下,到時有什麽消息互通有無,這樣也許效率更高一些。”

“嗯,今天晚上,就這句話說得還在理。”

郭闡一聲無語,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於是道:“劉警官,如果我們找到當時看守安娜的那兩名女子,是否對本案有幫助?”

劉美君道:“那是當然,隻可惜我們一直明查暗訪,就是沒有這兩個女子的音信。”

郭闡想了想道:“這樣吧,你把你們現在掌握的線索告訴我,我會安排黑子去追查她們,如果有消息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當時我們在公路上阻截了他們的車輛,但是兩名女子卻沒見人影,後來我們便在周邊地區展開了搜查,隻在前進鄉那個地方,有人說好像看到過兩個陌生女子徒步經過,但是在那附近,我們再沒有收集到有價值的線索了。”

郭闡點了點頭道:“好吧,到時我會讓黑子到前進鄉去一趟,也許他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時,劉美君突然俏皮地說道:“好了,萌劇又要開始了,你快洗了睡,今天晚上安娜是我的啦。”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郭闡打死也不會相信平素一本正經的女警官居然還有如此嬌蠻的一麵。他乖乖地站起身來,深情在看了安娜一眼,安娜吐了一下小舌頭,嘻笑道:“快去了,不然我就讓劉警官把你拷起來。”

第二天上午,省政府駛出兩輛黑色轎車,車裏一共坐了六個人,其中有四名身手了得的警官,還有一人是黃秘書,另一個則是齊魯省的高官鍾豔明。

前一輛車上乘坐的是兩名警官和黃秘書,後一輛車是鍾豔明與兩名警官,雖然這隻是一個簡單的安排,但是卻透露著防守的嚴密。

兩輛車向著機場飛奔而去,到達之後,兩名警官先走下車,四處看了一眼之後,拉開了另一扇車門,頭戴墨鏡的鍾豔明走了下來。

其實鍾豔明的心裏有些窩火,自己明明是在為齊魯省的經濟工作做貢獻,可是現在卻要偷偷摸摸地進行,搞得跟賊一樣,而這些都要拜郭闡所賜,如果不是這家夥在法庭上說出那番話來,他也根本不用費這麽大勁。

雖然他對郭闡是恨之入骨,但是現在他已經猜到了郭闡真正的身份可能與金字塔的最尖端緊密相連,所以他的態度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水利廳廳長袁曉宇是他的親信,袁曉宇的態度就是他的態度。

走下轎車,六人一起向機場裏走去,幾名警官似有意似無意地將鍾豔明護在當中。本來在齊魯省內,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但是鍾豔明向來是一個比較玩味的官員,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要顯示出他的排場,哪怕是偷偷摸摸的事情,也不能太窩囊了。不然要這幾個警官來做什麽呢?

就在這裏,突然從機場側邊的小樹林中探出一頂旅行者帽子來,在帽子的下麵,是兩片閃閃發光的鏡片。

望遠鏡放了下來,一張清秀脫俗的臉露了出來,竟然是張雨菲。

她昨天與鍾豔明相遇的時候,無意之中聽到他說要自己陪他去南明市一趟,當下便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回到家之後,便與在南明市的同事聯係了一下,發現南明市並沒有舉辦什麽重大的活動。既然如此,堂堂的齊魯省高官跑到南明市去做什麽呢?

成為好記者的第一必要條件就是要有敏銳的感知力,要從普通的事件當中找到疑點,然後通過疑點發現爆炸點所在,再把爆炸點深挖出來,將它公之於眾,從而得到爆炸性的效果。

現在,張雨菲就發現了一個疑點,所以她必須要追查下去。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她可是下了大本錢:早上四點多鍾,趁著二伯和伯娘睡得最熟的時候,悄悄從家裏溜了出來,然後用包裏僅剩的一點錢(多的錢都被二伯搜走了,這點錢是她在車上趁二伯不注意放到襪子裏麵的)打了一輛黑的,回到自己之前住的那家旅館,把自己的包拿了回來。

包裏還有一點錢,關鍵是有相關的設備,比如說望遠鏡之類的物品。有了這些東西,她就又成了一名全副武裝、無所不能的記者鬥士,心中充滿了正義與力量。

現在,張雨菲已經看到鍾高官前往南明市,接下來她又會做出什麽讓人想像不到的事情呢?

前進鄉位於惠民路東十五裏左右的地方,已經進入山區,但是自然村的人口數量還是比較多,畢竟離省城近,又剛好挨著幾條公路,所以鄉裏的經濟建設搞得還可以。鄉鎮上樓房林立,兩邊的底樓全是門麵,並且還有兩家全國連鎖的商場也在這裏落了戶,基本上城裏有的東西,這裏都有,跟一般的中等城鎮差不多。這裏四通八達,可以直通周邊數省,的確是一個逃脫的好地方。

阮芳和蒼田空當時從惠民路的院子裏出來後,她二人並沒有上車,因為當時事出突然,所有人都要轉移,而車輛恰恰不夠,於是二人便步行離開了院子。沒想到這樣卻剛才救了她們一命。兩個人向前走出沒有多遠,就看到了前麵發生了戰鬥。

蒼田空是島國女人,有著一股子狠勁,當時就準備掏槍戰鬥,但是卻被阮芳壓住了。

阮芳是越南妹,從小生活在艱苦的環境當中,後來成為了一名職業殺手,長期生活在死亡的陰影之下。她有著超過一般人的敏銳嗅覺,當時就覺得大勢已去,首先對方能直接找到老巢,說明已經對已方了如指掌,在戰鬥力方麵肯定遠遠超過已方,並且這裏是人家的地盤,異地作戰講究的是隱秘,這樣大光天化日之下槍戰,就是當時打勝了,但是終究逃不過華夏警方的追捕。

阮芳壓住了蒼田空的手,拉著她拐進了一家小超市,然後從另一扇門離開了。兩人離開惠民路之後,便一路向東。本來二人是想搭乘的士的,但是那天也的確是巧了,二人走了好久,都沒有碰到一輛車,於是隻好徒步走出四五裏地。不過這點路程對她們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這次來華夏,朱鐵其是所有人的頭目,隻有他才能與鬆本家族的鬆本三笑取得聯係,因為他才是鬆本家族的人,其他的人都是雇傭殺手。所以現在,阮芳和蒼田空現在隻有先找到朱鐵其,然後再讓他想辦法幫她們離開這裏。於是二人便找到朱鐵其住的酒店,在附近苦苦等候。可是沒想到,朱鐵其的確是來了,但是身邊卻出現了大批華夏警官,這讓二人著實驚嚇了一番。

打這之後,二女知道隻能靠自己了,阮芳是越南人,所以二女決定先逃到雲南,那裏的邊境線長,又全是山林,所以出境十分便利。聽阮芳說,在她的老家,老百姓平時上山伐木就在兩國邊境線上來來回回,而華夏的山民也同樣如此,根本就沒有人管,畢竟現在兩國的關係趨於正常,並且山嶺分界向來是指山為界,而被指的山就屬於共有地帶。

話雖如此,但是從這裏到雲南,那可得跨過大半個中國,並且二女知道,朱鐵其都落入到了華夏警方手中,那麽自己的頭像早就被印成了傳單,隻要自己一拋頭露麵,肯定就會被注意到。

於是二人便稍稍打扮了一下,用最簡單的化妝品盡量讓自己與過去有些不一樣,然後又佩戴了帽子眼鏡等物掩人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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