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她的疑惑

她看著他凶狠的樣子顫抖地雙手不敢怠慢地解著自己衣服上的紐扣,圓亮烏黑的雙眸怯怯地看著他,裏麵夾雜著一絲乞求。

然而如冰般鋒利的雙眸一直隻盯著她的領口,隨著紐扣的開啟,柔白細嫩的肌膚也漸漸浮現,令他的雙眸變得幽深,淡藍色的光芒變成深藍色。

心口脹痛著,在見到日思夜想的他後,她好想趴在他的懷裏,對他說,她很想很想他。可,為什麽他又生氣了,那麽凶狠的樣子,令她很怕,很緊張,此刻的他和黑街的侯爺,還有那天那個肥胖的男人,有什麽兩樣?!

心痛著,也疑惑著。幼小的她,即使被龍斯哲要過很多次,也依舊沒搞清楚,他們每次究竟在做什麽。

龍斯哲的眸光逐漸變得幽深,性感的喉結在看見她**的柔嫩肌膚後,不停地蠕動著。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她慢悠悠的動作,他不耐煩地將她推倒,他健碩的身軀覆上她的,脫去身上其他的衣服隨意地扔在一邊。

衣服掉落的瞬間,帶起一股勁風,刮起桌上的白紙,飄落在地上。

“嘶——”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撕扯,一張臉上,始終是狠戾的表情,那麽凶狠,仿佛要將自己殺了般。小玲瓏驚恐地別開視線,看著木質的牆壁,淚水無聲地滑落。

龍斯哲毫不顧及她此刻的情緒,他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撕扯,大手用力地揉搓她嬌嫩的肌膚,那滑膩嬌嫩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不過,他從未親吻過她,即使她的櫻紅的小嘴如櫻桃般誘人,他也從未親吻過,在他的內心,吻是很神聖的。他的吻,隻為妙涵保留著。

他也從未輕柔地愛撫過她的身體,即使嬌小玲瓏,愛撫,應該是屬於親密愛人之間所做的事情,而她,隻是個玩具罷了。

所以,更不會顧及她的感受。而這個傻傻的可恨的小東西,更是什麽都不懂。

“啊——唔——”熟悉的灼熱的火辣辣的痛楚侵襲而來,傳遍四肢百骸,她還是叫出了聲,然後捂著嘴嚶嚶抽泣著。不知為什麽,這次,她的心,好酸好酸。

因為身上的他,好像是在發泄怒氣,此時的他好像那些壞人……身體上的痛,比不上心口的痛楚。她也不明白究竟是自己的原因,還是他的問題。

龍斯哲被她的哭泣聲,弄得氣惱,腰上的動作更用力幾分,“不準哭!”夾著用力的動作,與濃濃的怒意,他沉聲開口。

他的動作帶起單薄的木床,吱呀作響。她嬌嫩的身體被壓在硬硬的木板上,令她的背部更增幾分痛楚,她聽話地緊緊捂著嘴,不哭泣,也不出聲,任由他在她的身上動作。

隻要他快樂就好。她在心裏,這麽安慰自己。希望他這樣之後,怒氣就會消失,變得快樂。

他是自己的恩人,救了自己三次。找著各種理由安慰著自己,安慰著受傷的單純的心靈。

多麽傻的孩子,被這個無情殘忍的男人索取著,還在找著理由安慰自己。太傻,太天真。還是太善良?!

龍斯哲享受著她稚嫩的身體,享受著飛上雲端的銷魂的快感,盡情地索取著,霸道地懲罰著。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腿間開始流淌著血腥,他並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有了鮮血做著潤滑,動作地更加賣力。

他一次一次地釋放,她一次一次地昏厥。直到最後,他盡情發泄完後,才翻身,離開她的身體。

劍-康俗康劍人康。看著趴在床上的嬌小的布滿紅痕的身體,看著她身下,鮮紅的血液浸濕床單,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快速地穿好衣服,最後,毫不留戀地離開她的房間。

皮鞋踩過飄落在地上的寫滿他名字的白紙,烙下一個巨大的鞋印。一聲“吱呀”的開門聲,一聲“嘭”的關門聲。證明,他已經離開。

巨大的關門聲,令她從昏厥中蘇醒,她艱難地起身,看著自己身體上深深的紅色的手抓印,她淒楚地扯起毛毯,將自己的身體裹住。看著潔白的床單上,一大塊鮮紅的血液,她揪緊著眉頭,心酸酸的。

心裏的疑惑越來越接近一個答案,那就是,他和黑街的那個侯爺,以及地下室的那個肥胖的男人是一樣的。

“不,不一樣,嗚……”這樣的認知讓她連忙否認,他們不一樣,他是拯救自己的神,是天使,怎麽會和那些惡心的男人一樣呢?

拖著酸痛的身體,她哭著下床,視線在接觸到掉落在地上,寫滿他名字的紙業時,心口狠狠地抽搐著,酸痛著。

她大步走向紙業旁,因為雙腿過於酸軟,整個身體踉蹌地倒下,她的臉,接觸地麵,眼前,正好是那張紙,上麵,印著清晰的鞋印。

“龍斯哲……”無數個他的名字印刻在紙業上,她看著那些名字,心酸不已。淚水掉得更加洶湧,“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嗚……你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對不對?不一樣的啊……”對著那些名字,仿佛是對著他的人般,她痛苦地問道。

“不一樣的,你是好人,是恩人,和那些壞人不一樣……”她用毯子的一角,不停地擦拭著紙上的鞋印,不停地擦拭,不停地喃喃自語。

不停地安慰自己,然而,淚水卻掉得更加洶湧。這次,她是真的開始懷疑,他對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包括每次弄痛自己,究竟是什麽?!

隻是天真善良的孩子,在受傷的第二天,就將這些懷疑通通拋卻在腦後了,因為,她會想起龍斯哲對她的好。

那天後,小玲瓏隔三差五的會被叫去龍斯哲的房間,做著令她痛苦,令他快樂的事情。每次,他幾乎都是那幾句話,發泄完,就叫她離開。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她也一次次地承受。

龍斯哲依舊忙碌著公事,在a市與英國各大城市之間輾轉,回英國時,就找她發泄欲火,也是發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