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大結局(一)

那晚之後的第二天,冷梓宸真的去民政局將離婚證換成了結婚證,他打算在小寶寶出世後,再為她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隻是,這一切妙涵還被蒙在鼓裏。

妙涵的預產期在隆冬12月底,為了萬無一失,她提前住進了醫院,就等著新的小生命的來臨。

“老公,我緊張!為什麽還沒要生啊?”醫院的高級病房內,妙涵緊握著冷梓宸的手臂,不安地說道,今天是她的預產期,可是肚子好像一直沒動靜。

“……!”元寶垂著頭,氣惱地走出了病房,病房門口,坐著已經成年的呆呆,渾身的毛發修長,體型像獅子般,“呆呆,我們回家去!”元寶失落地說道,呆呆像忠誠的衛士般,跟隨著他小小的身影。

“不怕,醫生和護士就在對麵呢,隨時準備著,一定萬無一失!”其實他的心裏比她還要緊張,那天,看著她流了那麽多血,還難產,生命垂危……他抱緊她,輕柔地安慰著,這個小女人,他一定不會再讓她出事!

“不痛,好像在動——”似乎沒有什麽痛楚,不像之前生元寶的那樣,這讓她心裏的緊張消去了不少。

“不要!怎麽可以這麽隨便呢!我看叫冷瑾夏好了,聽爸說,元寶這一代是瑾,就叫瑾夏吧,正好我姓夏。小名叫夏夏!夏夏——你說好不好啊?啊,老公,她笑了!笑得好甜哦!”病房內,隻有她們母女倆的聲音,其他兩個男人完全石化住。

“別吵!有哪個生孩子不痛的!”中年女醫生看著礙事的冷梓宸,厲聲喝道。

“別怕!我這就去!”冷梓宸立即起身,大步跑出門,心髒劇烈地跳動著。

“醫生!快!我老婆要生了!”冷梓宸還未跑到門口,就扯起了嗓門,不顧形象地大叫出聲。

“醫生,她說她痛啊!”冷梓宸看著冷靜的女醫生,他也跟著焦急地說道,看著妙涵滿頭大汗,他心口絞痛著。

“叫丫頭好了!”隨便說出口,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回答。

“哇,哇——”產房內,傳來嬰兒洪亮的啼哭聲。

“喲,是哦,咱家大寶貝還沒大名呢!老公,趕緊給想一個!”妙涵稍稍抬頭,然後雙眼又看向了懷裏的小夏夏。

“哦——”大床上,不時地傳來女人的嬌吟聲,然後一室的激情被點燃……

“啊——”

“啊——”又一個用力,妙涵大叫出聲,然後心口劇烈地起伏著。

“啊——醫生,痛了——好痛——”此時她的腹部才開始劇烈的陣痛,一陣一陣,仿佛要將她的下體撕裂般。

“啊——老公,我的下麵好像流水了!快,叫醫生!”不經意間,感覺到雙腿間一股濕潤流出,肚子卻沒有任何感覺,直覺告訴她應該是羊水破了。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放肆!”龍斯哲的薄唇隻狠戾地吐出這兩個字,然後身下還在劇烈地**著。

“夏夏好可愛哦!和你媽咪小時候一樣可愛——”龍斯哲逗著被妙涵抱在懷裏的小寶寶,滿臉的和藹與慈祥。

“夏妙涵!你太過分了!”冷梓宸氣惱地說道,然後也起身,離開了病房。妙涵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的背影,然後又垂下頭,看著懷裏可愛的小寶寶,“夏夏,乖,媽咪陪你睡覺哦!”。

“頭出來了!來,深呼吸——再用力!”醫生看著一個小腦袋出來了,欣喜地出聲,再鼓勵。

“她累了,母女平安,讓她休息一會!”醫生看著這麽緊張的冷梓宸,安慰著說道。

“媽咪!為什麽我還沒有大名,天天叫元寶,上學被一群小屁孩嘲笑!”元寶抗議著說道。

“媽咪,你偏心!”元寶看著他媽咪那隨便的態度,完全不服了!

“媽咪,這名字有什麽意義嗎?”元寶疑惑地問道。

“寶寶,你要乖乖聽話哦!不要欺負你媽咪哦!”他的大手撫摸上她的渾圓的隆起的像皮球般的肚子,溫熱的大掌不停地在上麵安撫,他似乎能夠感覺到裏麵小生命的心跳,那麽神奇。

“恭喜!是個漂亮的小千金,很健康!”此時中年女醫生欣喜地說道。

“我去看妙涵!”冷梓宸將小寶寶交給了父母,然後立即奔向病房內,此刻他最關心的還是妙涵。

“斯哲哥,你家的小嫣兒也非常可愛啊!”妙涵不是沒看出來龍斯哲的異樣,剛開始她就看到了龍斯哲對這個叫玲瓏的女子的冷漠態度,以及對他家的小寶寶,似乎沒有一絲關愛之情。

“來——用力——已經看見頭了!”

“來,奶奶抱抱!”沈曼馨從懷裏接過小寶寶,冷卓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大紅包塞進了小寶寶的懷裏。

“來,寶貝吃奶!”病房內,一家四口都在,冷梓宸坐在床邊,看著妙涵為初生的小寶寶喝奶,元寶也坐在床邊上,雙眼睜得圓圓的,吧嗒吧嗒地看著正在吃奶的小妹妹。

“沒有意義,我隨便想的。”

“爹地——我要看小妹妹!”見冷梓宸緩緩地走出來,元寶立即迎了上去。

“爹地,你怎麽會又娶了這個女人?!”元寶一臉哀怨地看著冷梓宸,抱怨道。

“玲瓏,我們去幫寶寶洗澡吧!”妙涵看著一臉黑沉的龍斯哲,立即拉起玲瓏的小手,將她拉走,為她圓場。

“生了,生了!元寶,你媽咪生了!”沈曼馨聽到洪亮的嬰兒啼哭聲,激動地說道。

“羊水跑了,準備推進產房!”然後醫護人員迅速地將妙涵弄上的床車,往產房推去。

“老公啊,你到底是怎麽了?!剛剛我和玲瓏在幫兩個寶寶洗澡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玲瓏是斯哲哥家的女傭……哎,看著斯哲哥對她的那個態度,我就——”

“老公,今天不開心嗎?”妙涵洗完澡後,走到大床上,看著冷梓宸已經睡下了,她覺得最近她的老公似乎是提前“更年期”了,總是悶悶不樂的。

“老公,我們還沒給寶寶取名字呢!”妙涵看著細嫩的小寶寶,隻開口說道,卻沒看冷梓宸一眼。好像自從生完孩子後,她的雙眸就沒正眼瞧過他一次,滿眼滿心都是孩子,這點讓冷梓宸很不舒服,他承認,他是吃醋了!

“老婆——”此時冷梓宸並沒有看向醫生手上的孩子,而是看著一臉蒼白就快睡著的她。

“老婆,別怕!痛不痛?”冷梓宸緊握著她的手,跟著車跑,看著她緊張的神色,他更加緊張地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冷梓宸同樣地以哀怨的眼神回複元寶。

“閉嘴!”

一個月後——

一個月後,正好是新年,正月初二,妙涵一家四口回了娘家,今天的夏家很熱鬧,夏洛梵的兩個孩子也來了,隻是不見施可兒的身影。

產房內,不停地傳來妙涵痛苦的呼喊聲,門外,得到消息的冷卓夫婦和元寶已經趕來,元寶的小手緊緊地握著***手,聽著媽咪痛苦的叫聲,他的心口也痛痛的。

冷梓宸往著床尾的方向看去,他隻看到了護士拿著被她的鮮血然後的紗布,並未看到什麽小孩子的頭,那些怵目驚心的鮮紅讓他幾乎要窒息,然後他別開視線,看向妙涵蒼白的臉。

冷梓宸接過醫生手中的小寶寶,看著她紅彤彤的皺巴巴的小臉,他的俊臉立即苦澀了起來,這麽醜的孩子,完全沒有遺傳她和妙涵的基因啊。

冷梓宸是因為吃新生小寶寶的醋,元寶呢,她的媽咪似乎完全忽視了他,他是老大,還沒有大名呢!

冷梓宸沒有答話,反而轉身,背對著她。

幾天之後——

在產房大門要關上的時候,冷梓宸硬是擠了進去,這次,他要陪著她,在她的身邊為她打氣。

夏宅客廳內,眾人的視線都集聚在小夏夏身上,僅有元寶在逗弄著嬰兒車裏的另一個小女孩。

夏家的另一個房間內,一個纖細嬌小的身體,全身**地躺在深藍色的大床上。身著深藍色絲綢睡袍的龍斯哲從浴室內走了出來。

女人的雙眸布滿哀戚,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容,這張深愛著六年的男人,卻依舊冷峻如斯,完全沒有了白天對那個叫夏妙涵的女子的柔情……有的隻是無情地掠奪。

女人的眼淚掉得更加洶湧,不停地掙紮著,終於,她掰開了他的大手。

她是緊張的,也是不安的,因為最近她常常想到六年生產的那天,那天還不是預產期,寶寶卻被折磨地提早出世了,那天對她來說簡直是噩夢,在她的心裏一直蒙著一層陰影。

妙涵聽了醫生的話,深吸了口氣,然後咬著牙用力,額頭上的汗滴如雨下,冷梓宸掏出手帕,憐惜地為她擦幹,看著她蒼白的臉,因為痛苦而糾結的一張小臉,他的心仿佛在滴血般,孩子出生後,他一定要去做結紮手術,再也不要讓她忍受這樣的痛苦。

妙涵感受到他大掌上的溫熱的溫度,心口竄過一股暖流,現在的他儼然是一個模範丈夫,模範父親。這些都是她以前從未奢求過的,如今,深陷其中,隻覺滄海桑田。

妙涵打量著站在嬰兒車旁的纖細女子,很嬌小的身影,年紀很小的樣子,似乎隻有二十一二歲,一雙黑眸給她很熟悉的感覺,她微笑著向她點頭,充滿善意。

妙涵是聽到他們的對話了,雙眸迸發出犀利的神色,“你們倆再吵就給我出去,我的小寶貝要睡覺了!元寶,你以後大名就叫冷瑾軒!”。

妙涵緩緩地閉上雙眼,疲憊地睡去,然後被推向病房內。

心痛至極,女人的眼角流下灼熱的淚水,滴落在龍斯哲的大掌上。

晚飯後,一桌人都已起身準備散去,傭人開始收拾桌子,玲瓏卻伸手,也幫忙收拾了起來,“小姐,我來就好!”夏家的傭人連忙奪過玲瓏手裏的碗碟,眾人看到這一幕,心裏微微產生些心憐,龍斯哲則一臉黑沉著看著玲瓏,夾著滿腔的怒意。

網情小言的網言。此時冷梓宸立即起身,將她壓住,雙唇堵住了妙涵的小嘴,雙手懲罰性地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抓著,該死的女人,成天開口閉口地寶寶,今天還和龍斯哲有說有笑的,他都被冷落許多天了!

沒有言語,高大的身體走到大床邊,然後俯下身體,高大的身影立即覆蓋上了嬌小的身體。然後,褪掉睡袍,霸道的長指撐開女人的下體,灼熱的男性驕傲,沒有任何預兆地挺身而入,大掌也立即覆蓋住女人的嘴,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

玲瓏看著妙涵,怯怯地回以微笑,她的雙眸也盯著妙涵的雙眸,就是因為自己與她有著相似的眼睛,相似的眼神,他才會從黑街將自己買回龍幫的……

這一幕,刺痛了站在嬰兒車旁的嬌小纖細的小女人,從未見過他如此柔情的一麵,就連對自己的孩子,都從未如此和藹過,女人心裏酸澀著,脹痛著,若不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一定會哭起來。

這個死女人,簡直丟盡了他的臉麵!要不是元寶想要看那個小女娃,他才不會帶她們母子倆來丟人現眼!他忍著怒火,沒有發泄。

龍斯哲也來了,還帶著他的不滿一歲大的女兒,以及孩子的媽咪……

龍斯哲聽了妙涵的話,微微蹙眉,卻又當作沒聽見般,繼續逗弄著妙涵的女兒。

“嗚嗚——放我走!我不要做替身!不要了——”心酸地哭訴,心髒在劇烈地顫抖,玲瓏全身顫抖著,下身的撕裂般的痛苦,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覺,習以為常的痛苦罷了。然而,她的心,還會抽痛著。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替身?你不配!雲與泥的區別!”他坐在她的雙腿間,有力的腰部不停地擺動,然後釋放出自己的**後,立即抽身。

“滾下去!”對著床上還在顫抖的嬌小身影,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