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不願承認

a市,菲爾大酒店頂樓的宴會廳,前後兩麵牆,均是一整片的落地窗,88層的高度,可以俯瞰整個a市的風景。這裏,兩天後將會舉行一個浪漫的訂婚典禮,此時,一個纖細的身影,正在偌大的宴會廳內忙碌。

整個會場,都交由她一個人負責,就連桌椅都是她一個人,沒有在任何人的幫助下,搬來的。蒼白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飽滿光潔的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宴會廳外,歐禦爵打了無數遍妙涵的電話,那頭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有絲難過地他走近宴會廳,這是他和妙涵的訂婚禮堂,在布置上一定不能出任何的差錯。不過,這也正好給了他羞辱那個可惡女人的機會。

“為什麽我還沒看到一朵紅玫瑰?!”走到宴會廳內,看著正在認真專注地擺放桌椅的纖細身影,歐禦爵走到她的身後,一臉質問地說道,那幽深的雙眸裏,有著抑製不住的厭惡與狠戾。

身後高大的身影,無形中讓她感覺到了壓迫感,以及質問聲,讓她的身體怔了怔,纖細的手指緊緊捉住桌子的腿腳。慌亂的起身,麵對著他,“因為訂婚典禮在兩天後才舉行,鮮花早早擺上的話,會枯萎。”一雙黑亮的雙眸淡然地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一朵都不能少!”沉聲地厲聲說道,一雙精銳的目光狠狠將她淡然的雙眸貫穿。八年的時間,此時的她,多了幾分沉靜與靜婉,但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生氣,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般,隨時都將倒下。

雖然有著和妙涵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他一眼就能分辨出兩人來,而眼前的女人,他的前妻,完全沒有妙涵身上的靈氣。厭惡地瞪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邁開修長的雙腿,就要離去。

“等等!可不可以讓我見見小澤?!”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暗啞著喉嚨,她喊道。已經一天未見到孩子了,她隻知道小澤被他帶走了,已經決定,將小澤給他,她的身體,讓她再無權擁有一切。

歐禦爵因為她的話而頓住腳步,回首,一雙銳利的眸光緊緊鎖住她,“收了錢,還想要孩子?柔心雨,我不會再讓你見到他的!訂婚後,我就會帶他回美國。”

“歐禦爵,我隻是想見見他,讓他再跟我幾天,好不好?”她卑微地祈求,原本沉靜的雙眸裏,此刻布滿了哀戚與渴求。

“柔心雨,真想不到,一百萬就能讓你把小澤賣給我!見他?你做夢!”想不到原來這個女人如此貪婪,當年的自己竟不顧一切地愛上了她!心口微微泛起莫名的異樣,狠戾地說完,大步地離去。

安靜的會場裏,隻剩下她一個人,纖細的微微顫抖的身影,仿佛隨時就要倒下去一般。“咳咳——”痛苦的咳嗽聲,在空寂的會場響起,素白的纖細的似乎隻剩下骨頭的小手,捂著嘴,口腔裏充斥著濃烈的鹹腥味,張開手心,一片怵目的鮮紅。

一夜激情,一夜旖旎,一夜交纏,兩具火熱的身體像從不曾感覺到疲憊般,相互索取,相互攀附……直到幽暗的空間裏,透射進微弱的白光,他們才疲憊地沉沉睡去……

妙涵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大腦一片空白,又有些混亂,迷蒙中,柔白的光線下,一張俊美的臉龐清晰地映入眼簾。是他嗎?有些虛幻,又似真實,她輕輕地抬手,感覺像動不了一樣,艱難地伸向那張臉,溫熱的觸感從指尖傳來,清晰地教她完全清醒過來。

真的是他!視線向下看去,他寬廣的古銅色的胸膛**地暴露在潔白的棉被外,上麵清晰地烙著抓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經出了血。然後,將自己的視線調轉到自己的胸前,潔白的胸口,布滿密密麻麻的紫紅色的於痕……

這樣的場景,讓她渾身的感覺立即回歸,這才發覺渾身酸軟而無力,整個身體如被車輪反複碾壓般,酸痛無比。雙腿間,潮濕的黏膩,讓她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冷梓宸!你混蛋!”厲聲地咒罵出聲,雙手用力地捶打著他,滿臉的氣惱與羞憤。沉睡中的冷梓宸被熟悉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看見她一臉的凶狠表情,然後,昨晚的激情畫麵竄進他的腦海,讓他下身立即蘇醒,灼熱地彈跳了起來,正好抵在了她的雙腿之間,摩擦著還未幹涸的潮濕。

此時,妙涵也感覺到了腿間的異常,然後大腦裏,浮現那些似夢似幻的激情畫麵,她在他的身上瘋狂搖擺……

麵尚化和荷麵和。“夏妙涵,昨晚是我被你強暴了!”就知道蘇醒後,她會責備自己,冷梓宸看著她一臉氣憤的表情,無辜地說道。

“冷梓宸,你混蛋!我厭惡你還來不及,怎麽會——”她才不會相信他的話,自己恨他還來不及,避他如蛇蠍,又怎麽會主動地強暴他!分明就是他的借口,昏沉著腦袋,昨晚發生的一些事情,隻剩下淩亂的激情的畫麵。

她說厭惡自己,這樣的話,還是讓他心口微微刺痛,“是啊,討厭我還來不及,但是你昨晚喝醉了,確實把我強暴了!是你主動的!”他記得,昨晚他還未進入她,就已經被她搶先了一步,主動將自己埋入了她的體內,這分明就是強暴!

“看看我身上的這些傷口,昨晚的你,就像一隻小野貓,不停地在我身上抓撓……”說著說著話語多了幾分曖昧,而雙腿間的堅硬也直抵著她,微微地顫動著,無意間借著濕滑,摩挲到了她最為敏感的一點。

“哦……啊——你混蛋!你個色狼!無恥!冷梓宸你無恥!趁人之危!你以為這樣就會挽回什麽了嗎?!你做夢!”他的觸碰,讓她微微倒抽一口氣,激起一陣顫抖,但隨即被她的理智擊退,然後向一隻刺蝟般,將自己包裹住,說著那些讓他退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