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女人的蓮足很性感漂亮,但誰知道有沒有腳臭,有沒有香港腳或者是真菌感染。好吧,蘇酥的蓮足真是很漂亮,而且手感很令人愛不適手,而且沒有異味,甚至連那種舞者常有的厚繭也沒有……

“段公子,我家小姐喚你呢,怎麽半天不動彈?”青兒的叫喚讓總算是讓陷入了沉思的段少君回過了神來。

看到段少君一臉疑惑的表情,蘇酥衝段少君微一斂禮:“多謝段公子。”

“無妨,不需要客氣。那個,蘇酥姑娘,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先好好計較一番,等到機會再那什麽。”段少君擺了擺頭,想了想,忍不住又開口勸道。

“公子,報仇乃是蘇酥私事,其實您不必如此為我擔憂。”蘇酥看到段少君一臉的緊張與關切,心頭一暖。

“你這話說的,我們是不是朋友,嗯……我們算不算是朋友?”段少君摸了摸鼻梁,厚著臉皮道。

“公子幫了蘇酥良多,就算公子不認,蘇酥也早把公子當成了朋友。”蘇酥想笑,趕緊側開了臉,微垂著頭道。

“既然是朋友,那我為你擔憂自然是正常的。”聽到了蘇酥的回答,段少君頓時振振有詞起來。“我不願意見到我的任何一個朋友出事,更不願意見我的朋友為了仇恨,連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因為那樣,實在太不值得。”

或許是方才的痛哭與傾訴,讓蘇酥褪去了那層堅硬與冰冷的偽裝,此刻,不再如方才猶如全副武裝的刺蝟一般,時刻都會刺傷別人,也刺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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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悠悠長歎了一聲。“可我等不了太久,為了爹娘,我才能一直支撐著活下來。”

“其實,並不見得非要圖窮匕現才叫做複仇。”段少君撓了撓頭,眯起了雙眼,淡淡地道。

“嗯?”蘇酥有些錯愕地抬起了頭來,朝著段少君望去。

“想要對付敵人,手段有多種多樣,更何況,你的仇人,可不光趙林甫一個。”段少君把玩著手中的細瓷酒盞。“更還有荊州刺史一門,對吧?”

蘇酥點了點頭,雙眼裏盡是彌漫的恨意。

“荊州刺史父子既然連這等事都能做得出來,相信這對父子的人品必定不堪,而人品不堪之人,定然不會隻做過某一件壞事。我們便可以從這個方麵著手……”說到了這,段少君頓住了話語,雖然自己有主意,但是卻有一個先天的缺點,那就是無權也無勢,至少在短時間之內,是沒辦法幫到蘇酥姑娘。

“……至於那趙林甫,應該是最後對付的對象。”

蘇酥臉上泛起了苦澀的笑意:“可是我什麽也沒有,怎麽對付?”

“沒關係,你沒辦法,可你別忘記了,你還有我……嗯,還有我這個朋友,還有你西門叔父,還有很多富有正義感的人。隻不過,想要對付敵人之前,你必須得掌握足夠的力量,還有把柄。”

蘇酥靜靜地看著跟前侃侃而言的段少君,心裏邊暖暖的,滿是安慰。“謝謝你。”雖然段少君說的這些她也懂,但是,她卻無法去做。

“謝我什麽?我什麽都還沒能幫得上你。”蘇酥的一句謝謝反倒讓段少君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當然,若是我有機會,一定會幫你。”

“你是個好人。”蘇酥說罷,不禁有些羞怯地垂下了眼簾。俏臉紅粉粉的,哪有平時冰山妞的清冷模樣,而她嬌羞的模樣,實在是太**人了點,看得段少君都有些目眩神迷。

“好人……千萬別這麽說,好人這個形容詞用在我身上不太妥當,我還是覺得君子更適合我。”收回了目光的段少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被女人,特別是漂亮妞稱為好人,一般都會代表著被拒絕,記得自己被這個稱呼頻繁加冕的時代是初中和高中,而從自己大學三年紀開始,就再沒有異性這麽稱呼過自己。

更多的是以壞蛋、流氓,壞人……之類林林總總的稱謂,不過,一般這麽叫自己的異性,都會貼在自己的懷裏,臉蛋紅紅地摟著自己這麽叫。

蘇酥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來,看到段少君目光不知道看向哪裏,臉上的笑容顯得那樣的詭異,甚至可以說是表情和眼神都很****,趕緊揉了揉眼睛,嗯,看樣子是眼花了,明明段公子很是一本正經的模樣,目光溫暖而和熙,看樣子真是看錯了。

“小姐,小姐?段公子已經走遠了,您還是回屋吧。”青兒看到段少君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花叢掩映處,看到自家小姐還癡癡地望著那個方向,不由得偷偷一笑,然後小聲地道。

“嗯,咱們走吧……青兒,你說我執意報仇,真的像段公子說的那樣錯了嗎?”嘴裏說著走,但是蘇酥的腳步卻一動也不動。

“奴婢雖然不知道什麽大道理,可是卻也覺得段公子的話很有道理,像小姐這樣天仙般的人物,不該為了複仇,連自己也搭進去。”青兒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眸,想了想之後答道,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小姐,生怕她生氣。

蘇酥並沒有如青兒預料的一般發火,隻是深深地長歎了一聲,轉身步入了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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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睡?”回到了藥鋪,已然接近子夜,可剛到藥鋪門外,就看到了許千尋的家丁蹲在門口,說是公子吩咐,隻要自己一回來,就請自己過去一趟。

“是啊,公子說必須要等到您過來,不然他是不會休息的。”那位許家家丁也是一臉的為難。

“行,那我過去看看你家公子到底是什麽情況。”段少君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進了病房,許千尋照例將那兩個家丁趕了出去,然後一臉期盼地看著段少君不說話。段少君取下了肩膀上挎著的小包裹,還有一封信遞給了這位重病之下仍舊執著等待的小白臉。

許千尋看著手中的信,雙目含淚,一臉幸福的模樣,看得段少君渾身發冷。而當許千尋從小包裹裏邊拿出了一件肚兜,居然是一件紅色,而且還是薄紗透明的肚兜。

許千尋緊緊地將肚兜放在了鼻前深深地嗅了嗅,無比愛憐地低喃道:“我的七娘,我的小心肝……咦,段公子你這是要去哪?小弟還沒謝……”

“別客氣了許公子,現在你應該可以安心養病了吧?既然已經可以了,那我就先告辭了,對了,若是身體沒問題,就不用叫我,到時候我自然會來給你做檢查的。”段少君擺了擺手,快步離開,他可不希望自己半夜做噩夢,夢到七娘與許千尋在自己的夢中相親相愛。

那樣一來,就算在夢裏自己沒吐,也肯定會被惡心得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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