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在想什麽呢,呆呆的家的背影,人都已經早沒影了還”仍舊是一身小宦官打扮的許香君不知道何時站到了段少君的身畔,挑起了好眉,溫言軟語地道。

“沒,我這哪是在我這是在考慮人性的複雜性以及人類與社會的交融性從而造成了人類性恪的強烈變化……”段大公子扭過了頭來,一副心理學教授的模樣侃侃而言。

許香君不由得撇了撇嘴。“哎喲,這才大半年不見,郎君這嘴皮子功夫可是越來越厲害了,什麽人類啊,社會啊,一個二個讓人聽不懂的名詞可勁的冒,怎麽,是不是覺得跟妾身不能好好說話嗎?”

“怎麽可能,來來來,乖姐姐,此刻天光正好,小弟我正好有事想要跟你好好的秉燭夜談……”段大公子深深地嗅了一口許香君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一把拽著這個香酥軟糯的妞就往營帳裏走。

許香君哪裏不明白這個流氓打的是什麽主意,低呼了一聲。“大白天的不許胡來,還秉燭夜談,你個壞唔……”

誘人的朱唇直接被段大公子給堵了個結果,許香君大約矜持了萬分之一秒的時間,便開始熱烈地回應起了情郎的似火熱情。

#####

阿爾木最終迫於唐軍的武力威脅,不得不屈辱地屈服,交出了所有的武器,就算是戰馬,也被唐軍牽走。

留給他們的,就隻是一些老弱病殘的駑馬,還有幾十輛大車,據說,這還是那位禮部侍郎爾木等人比較識相的份上。

阿爾木一臉苦逼地坐在之前段少君所乘坐南下的馬車上,舉目遠眺那唐軍大營,才過去了短短數個時辰,對於阿爾木而言,卻就像是渡時如年。

而現在,雖然段大公子已經被那些毫無信用的唐人給抓走,但是,至少自己把契胡將士們平安的帶回草原,這至少也算是將功補過吧。

一想到這兩天段大公子對於唐人的警惕態度,這讓阿爾木就越發地痛苦與後悔,為什麽,為什麽自己不能多相信段少君一點,多對他有一點信心,或者那樣,至少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隻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賣,而自己,除了頓足懊惱之外,也就隻能揮淚散別這片令自己記憶猶新的土地。

絕大部份的契胡勇士們,隻能依靠自己的雙腿來丈量從朔州到大草原的距離。這才是讓阿爾木更加苦惱的事情。

當然,在阿爾木的苦苦哀求之下,徐大侍郎善心大發地給阿爾木留下了二十匹快馬,因為阿爾木需要派遣人馬前去通知各地部落向這隻隊伍補給輜重,總不能讓這一千多人學牛羊吃草吃到托托海吧?

另外阿爾木不停地在內心向天狼神企求保佑,希望這一路上,能夠旅途平安。至少別再遇上其他的唐軍部隊,到時候一嗬,這裏居然有一千多顆契胡腦袋等著自己去砍,這樣的偏宜豈能不占。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才真是死不瞑目。

送著這一隻全無鬥誌的契胡隊伍離開了山穀,徐世宗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胸中濁氣,直到此刻,自己的任務,才算是完成,而自己“禮部左侍郎”的身份,也可以遠遠地扔到爪哇國去了。

而現在徐世宗所考慮的,就是趕緊回去給晉王殿下修書一封,稟報這位關心段少君安危的殿下,讓他知道,段大公子現在已經安然無恙。

是夜,華燈初上,軍營裏雖然星火點點,但是卻並不喧鬧,偶爾,就會有一隻隻全副武裝的巡營隊伍向各處遊**。

腳步聲在營帳外回**,鐵甲葉片撞擊的聲音錚然作響,而帳內,豆大的燈火冉冉地搖曳著,慵懶的許香君就像是一隻春倦的貓兒趴在段少君的懷中,手指頭輕輕地在段少君的胸口輕輕地劃動著,有一句沒一句地述說著分別以來的經曆。

時不時,段少君就會抬起頭來,輕輕地嘬在許香君那豐潤潮濕的朱唇,勾起一聲**人心脾的呻吟聲。

“不許再胡鬧了,不然妾身都不能好好說話了,段郎乖乖的……”許香君風情萬種地橫了段少君這個壞坯一眼嗔道,雙手壓在段少君的胸口,以免他再隨時蹦起來欺負自己這個弱女子。

“乖了能有糖吃嗎?”段大公子眨巴著眼睛,一臉壞笑地道,那副邪惡的笑容讓許香君覺得自己渾身既熱又軟。

“沒有糖,不過有獎勵……聽話了,不許胡鬧。”許香君隻得主動地獻上了香吻,然後一沾即走。

欲求不滿的段大公子隻能死死地拿手勒著許香君那隻堪一握的纖腰,感受著兩人那哪怕是隔著衣物也能夠感受到的溫度與她的綿軟。

“好吧,我的香君姐,等咱們回到了塑州,你再好好的獎勵我就好。”段大公子覺得自己都已經憋得都快要爆炸了都,偏偏現在自己的女人明明已經躺在了自己的懷裏邊,可偏偏隻有多也就摸摸過過手癮,卻不能吃,這樣的滋味,實在是讓大佬爺們有種生不如死的錯覺。

“嗯……妾身到時候一定會好好獎勵我的郎君,不過現在可不許瞎來,若是讓人聽見了,你這個左羽林衛長史可就別想當了。”許香君媚眼如絲地道。雖說許大奶奶被這個壞家夥給撩撥得春情**漾,可是這裏實在不是地方。

“本公子好歹也是堂堂的朝庭命官,嗯嗯,是該做個表率,好吧,乖娘子,來來來,我們來進行一場純潔而沒有一絲邪惡念頭的秉燭夜談吧。”

“你個壞人,明明說是要進行一場純潔和沒有一絲邪念的秉燭夜談,為什麽會把手放在妾身的這裏?”段少君話音剛落沒一會的功夫,許香君就表情既複雜又羞惱地輕掐了掐段大公子的腰眼肉嗔道。

“哎呀……香君姐你休得無理,小弟我這麽做,隻是想要姐姐是不是一直都把小弟我放在心裏……”不愧是舌頭能犁地,嘴皮子能耕田的段大公子,耍起嘴皮子來,就算是靠嘴皮子吃了一輩子大秦軟飯的張儀也隻能甘拜下風,五體投地。

#####

第二天一大清早,段大公子就哈欠連天地被同樣一夜未眠的許香君給踹下了榻,按照許香君的說法就是你好歹也是左羽林衛長史,該去點卯去,至於姑奶奶我必須得補個美容覺先。

唔……一夜未眠,啥都想幹,可是到最後啥也沒幹成的段大公子隻黯然**地離開了營帳,昨天晚上,聽了一夜的嬌喘還有不許動,不許摸,不許這樣不許那樣,段大公子直到走出了營帳,仿佛耳朵邊仍舊有許香君的警告在耳朵邊徘徊。

“哎喲,奴婢見過郡馬爺,您這是怎麽了?一副衣冠不整整夜未眠的模樣……”仍舊是那個尖細的嗓音,把正在打哈欠的段少君給嚇得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泥瑪,高壯兒這個死太監就吃吃的掩唇嬌笑的模樣站在自己跟前。

“我說高宦官,飯可以亂吃,可這話卻不能亂說,之前你喚我郡馬,乃是權益之計,現在你若是再這麽叫,若是讓有心人傳揚出去,可是會對殿下的名聲有損啊。”段大公子幹咳了聲,板起了臉拿捏起了左羽林衛長史的架子說道。

“哎喲,段大長史還真是好大的官威呀,奴婢不就開個小小的玩笑嗎,可不值得段公子您這麽冷著臉吧,咱們好歹也認識了那麽久,段公子您這麽風趣……”

“停,好了,算我敗給你了行不行,高大宦官,到底有攔著我的路有什麽事,我還得去應卯呢。”段大公子實在是不願意跟這位性格極度奇葩,被別人鄙視居然不以為恥所以為榮的高壯兒為伍。

本書來自//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