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楚楚雖然才十六歲左右,可是身材卻很高挑,接近一米七的身高,一套纖合有度的暗紋胡衣,將她的身材映出了美妙的弧線,身材***,真不愧楚楚二字,用楚楚動人來形容最是適合不過。

看得段少君暗自吞了口口水,想起前些日子她牽著自己的手時,那種溫潤的溫度,滑膩如脂的手感,真想再好好的感受一下。

西門楚楚很快就注意到了段少君那毒辣得猶如豺狼一樣的目光,不大會的功夫,俏臉含暈,雙眸生春的西門楚楚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刻意地板起了俏臉,走到了段少君跟前小聲地嗔道。“壞家夥,你到底在看什麽?”

看到西門楚楚一臉不善,段少君輕咳了一眼,用人世間最真誠的目光,直視著西門楚楚靚麗的雙眸,猶如詩朗誦一般充滿了感情地道:“我在想,人世間為何會有像你這樣美麗而又心地善良的女子……”

“停,不許說了,壞家夥,你是不是又想要幹什麽壞事?”西門楚楚雙手捂著發燙的俏臉,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裏會抵抗得住段少君這個老流氓的甜言秘語。

而且還是讓她芳心暗許的俊俏男子,若不是因為這裏環境不對,心都快快醉了的西門楚楚巴不得他再多誇誇自己,多說一些令自己心頭麻酥的情話。

“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可不是那種隨便幹壞事的人。”段少君抿了抿發幹的嘴唇,看著這個羞不可抑的俏麗女子,讓他覺得體內的邪火是越來越難壓抑。

“哼,肯定有事,不然,你哪會這麽跟人說話。”西門楚楚抬手輕煽著發燙的臉頰,性感豐滿的朱唇微啟嗔道,聲音既軟又綿,正如那陽春三月的暖風,又似隨風擺**的柳絮,掠過段少君的心湖。

段少君展顏一笑,鬼鬼崇崇地看了眼四周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後,壓低了聲音,湊到楚楚的耳畔小聲地道:“其實也不算什麽事,因為楚楚你的好心,才能使得我得以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是生存,為了感謝你,我決定送你一件禮物。”

楚楚忍不住拿手揉了揉被段少君氣息吹得麻酥酥的俏臉,卻沒有跳開,揪著衣襟,故作鎮定地道。“不會是準備送我幾個銅板留做紀念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銅板雖說也算是禮輕情義重的禮物之一,唔……這不是重點,我是說我準備要設計一件禮物送給你。”段少君不由得翻了個白眼,耐起性子小聲地道。噴吐的氣息,將西門楚楚左耳連耳廓都染紅了,很漂亮。

“是好吃的?”楚楚兩眼一眼,抿了抿豐滿嫣紅的朱唇,轉過了頭來,看到段少君近在咫尺的臉龐,趕緊又微側開臉,小聲地問道。

“……這東西你想放嘴裏我也沒意見。”段少君兩眼發黑的愣了半晌,這才僵硬地擠出了一個笑容道。對於楚楚的疑問,段少君真有種拿腦袋撞牆的衝動,在這麽曖昧的氛圍和氣氛下,她居然還在想好吃的。

“不是吃的呀,那是什麽?”對於美食隻能用偏執才能形容的楚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奇地瞪著秋水雙眸悄聲問道。

段少君呆呆看到楚楚的俏臉,從一開始的驚訝,然後開始泛紅,不但是俏臉酡紅,就連脖子都透著幾絲粉色。

段少君很想挺身而出,拍著自己的胸膛,告訴楚楚妹子,自己就是那件送給出她的禮物,質量三陪,呸,是質量三包,懂情識趣,過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大床的五好青年。

可惜這裏人實在太多了點,野獸兄鬼鬼崇崇的躲在不遠處,警惕的目光猶如雷達一般時不時掃視過來,讓段少君隻能遺憾地放棄了這個美妙的想法,從懷裏邊掏出了設計圖,遞到了楚楚妹子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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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楚楚咬著牙根,又羞又惱地瞪著段少君,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劍砍人的架勢。

“是啊,這可是在下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嘔心泣血,好不容易才設計出來的內衣,莫非你覺得不漂亮?”段少君一臉錯愕地反問道。

“是挺漂亮,可,可問題是這可是……”楚楚有些抓狂的舉起了雙手,可看到段少君一臉錯愕,卻並沒有一絲戲弄,又或者是邪**,不由得有些喪氣地坐在了榻上,氣鼓鼓的撅起了朱嘴。

或許,是因為他一直呆在深山野嶺裏,根本就不明白人情事故的原因吧……很快,心地善良的楚楚姑娘就為段少君的過份舉動找到了合情又合理的解釋。

看向段少君的目光裏,充滿了憐惜,還有那女性特有的溫柔與關切。

看得段少君一臉莫明其妙,這小妮子該不會是大腦裏邊的神經元被搭錯了地方吧?剛剛還一副抓狂的模樣,可一轉眼,又顯得這麽的愁腸百結,溫柔無限,甚至是含情脈脈。

段少君寒毛豎立,渾身不自在,正要伸手摸摸楚楚的額頭看這軟妹子是不是發燒的時候,楚楚開口總算是讓段少君精神一振。“這些東西,其實看著挺好看的。可是你找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壞家夥!”

說罷這話,羞嗔的橫了段少君一眼後,楚楚羞達達的捂著俏臉直奔後院而去。看著楚楚那窈窕的背景,段少君摸著自己的下巴一想,也對,自己是不是太過禽獸了點?如果說楚楚是自己的女朋友,送這玩意也就沒什麽問題了。

一想到身材高挑,***的楚楚穿著三點式衝自己拋媚眼的模樣,段少君就覺得自己鼻孔開始發熱發燙。可問題是自己跟楚楚之間的關係還沒到那一步,這讓段少君不由得不遺憾地看著那還在晃動的門簾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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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看啥呢,莫不是相中我妹子了?”一個厚重如山的巴掌砸在段少君的肩膀上,差點把他給砸趴在案幾上,一回頭,就看到一臉毛絨絨的野獸兄蹲到了自己身邊,還一臉詭色的衝自己擠了擠眼。

不待段少君答話,野獸兄的大手一緊,猶如鐵鉗一般。“賢弟,我妹妹可是整個蘭亭縣有名的嫻淑女子,若是她真喜歡你了,可記得要對她好。”

“我說兄台,這八字都還沒一撇,你跟小弟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點?”段少君一臉苦笑地扒開了野獸兄的手。

野獸兄不滿地皺了皺眉頭,胡蘿卜粗細的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的銅鈴大眼。“看著我的眼睛,為兄我這雙招子別的不說,眼神絕對毒辣,一瞅一個準。看看我妹子平時看你的眼神,沒奸情才有鬼。”

段少君瞪大了眼珠子,中心一萬頭草泥瑪列著方陣,跳著愛爾蘭大河踢踏舞狂奔而過,有這種兄長,絕對是西門氏之恥,相信西門楚楚肯定也經常為有這麽個兄台而臉紅。

難怪夢惑大和尚經常抽這野獸兄,要不是自己武力值偏低,今天一定要為民除害,不對,是為楚楚妹子清理門戶。

深深地長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彬彬君子的風範,段少君這才正色道。“兄台,話可不能亂說,奸情這個詞,不僅僅是在汙辱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更是汙辱你那善良而又美麗活潑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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