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看……”看著那張青春無敵的絕美俏臉,段少君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實話。[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段少君終於發現自己又多了一個優點,誠實。

隻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可在配合上他那張燦爛的笑臉,還有那溫潤的目光,讓西門楚楚連耳根都紅透了,猶如雞血石一般瑰麗,又那樣地玲瓏剔透。

蘭亭郡雖然隻是一個郡,卻是江南最為富庶之地楊州治下最有名的一個郡,商賈雲集,人口眾多,而且與楊州之間,不過日餘的水路便可抵,交通也極為便利。

一麵緩步而行,楚楚一麵給段少君介紹著蘭亭郡。清脆猶如黃鸝的嗓音,讓她好似一位盡職盡責的導遊,讓段少君真有一種賓至如歸之感。

段少君雖是一頭短發,但是身材英挺,容貌英俊,再加上楚楚這位如花般嬌豔的女子在旁,使得路人紛紛側目,不論男女,都把火辣辣的目光投來。

自古江南多美人,此話絕對不是吹的,這個世界,雖然與段少君所熟知的曆史時空不同,但是這裏的女子,顏值在六十分以上的實在是數不勝數,不過段少君好歹也算是個正人君子,所以大多數時候注意力都目不斜視都在西門楚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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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不是楚楚嗎?今日可真巧了,在下今日就想著在蘭亭城裏閑逛,卻能與楚楚姑娘相遇,實在是緣分哪。”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段少君一扭頭,不由得眉頭一皺,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頗為斯文爾雅的男子,長相頗為周正,可就是鼻子猶如鷹勾,笑起來的時候,倒有七分像那盤旋在墓地上空的貓頭鷹。

而他身後邊,一個眼睛險些噴出火來,走路都有些踉蹌的男子,正是那日在賭檔裏與野獸兄貴等一行人發生衝突的劉老九,看到了這家夥,段少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雖然很想親切地問候對方如何快速的消除了臉上的淤青,身上是否有骨折。但是一想到兩人始終不熟,便頓住了腳步站在西門楚楚身邊。

“好小子,今日總算讓我碰到了你。”劉老九那已經消腫了的猙獰臉孔抽了抽,擠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朝著段少君道。

“劉老九你想幹什麽?!”西門楚楚眉頭一揚,上前一步,站到了段少君的跟前喝道。一副小母雞護犢子的架勢,讓段少君尷尬地頓住了腳步,摸了摸鼻子苦笑不已,看樣子,這小娘子認為自己武力值太低,隻屬於是被保護對象。

其實段少君很想告訴西門楚楚自己是一個爺們,而且還是一個很有戰鬥經驗的爺們,可是,看到了她那張氣鼓鼓的俏臉,還有她對自己無私的維護,段少君把話咽了回去,決定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接受一位嬌俏可人地美女的保護。

“老九休得無禮,楚楚姑娘在此你沒看到嗎?”鷹勾鼻不由得眉頭一皺,側過了臉去沉聲不悅地道。

“堂兄……”劉老九,或者叫劉長順張了張嘴,可是看到了自家堂兄陰梟的目光後,縮了縮脖子退後了一步,不過歹毒的目光仍舊不離段少君左右。

“楚楚,月餘不見,為兄可是很想念你。”鷹勾鼻轉過了臉來,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朝著西門楚楚言道,至於站在西門楚楚身後的段少君,直接被這位劉公子給無視成了路人甲。

“第一,我跟你劉公子不是很熟,第二,請你不要叫我楚楚。”西門楚楚悄悄回眸看了一眼段少君,板起了俏臉冷淡地道。

“楚,好,西門姑娘,其實我這一趟,是奉了父命前來拜會胡郡尉,順便還想著見一見西門叔父。”劉公子麵色一僵,打了個哈哈之後強笑道。

“還真不巧,我爹進京辦事去了,不在蘭亭,對了,我娘也不在,所以,希望你不要來打擾。至於胡叔叔在不在,我就不清楚了。”楚楚淡淡地答了一句,回過了頭來衝段少君嫣然一笑。“咱們走吧,今日可要好好帶你逛逛蘭亭。”

劉公子把玩著手中的折扇,目光第一次落在了段少君的臉上,笑意森冷地衝段少君揚了揚下巴。“不知這位兄台姓甚名誰?”

“他是個和尚,法號夢遺。”劉長順不等段少君回答,趕緊表功似地站了出來指認道。

聽到了夢遺這個法號,楚楚不由得憶起初見段少君時的場麵,水汪汪的眸子橫了段少君一眼,卟哧一聲,臉上的笑意燦爛如那春日的暖陽。

“你是和尚?”劉公子一呆,旋及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

“不錯,他就是和尚。”楚楚搶在段少君開口之前答道。“目前在隱龍寺掛單。”

“原來真是個和尚,既然是和尚,為何不披袈裟?大庭廣眾之下,穿成這等模樣,成何體統。”劉公子眉頭一皺,目光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仍舊是一副看似矜持,實則趾高氣昂地道。

“劉長卿,請你客氣點,他穿成什麽樣關你什麽事?”西門楚楚俏臉一冷,當即反駁道。

劉長卿朝著楚楚笑了笑,手中把玩折扇,徑直對著西門楚楚一臉懇切地道:“西門姑娘,你可莫要忘記了,僧人乃是方外之人,不得沾染世俗,可他卻一身錦衣,分明就是不守清規……”

仿佛他正在為西門楚楚著想一般,又似對於西門楚楚與段少君混在一起而感到痛心疾首。

靠,你個先人的,說我的壞話倒也罷了,像我這樣脾氣好的正人君子不搭理你很正常,但是你居然當著我的麵拿我當反麵教材來泡心地善良的楚楚,正所謂叔叔可忍,嬸不可忍。

“那個,我能不能說一句。”段少君清了清嗓子,站上前一步,看著這位頤指氣使的劉公子,伸手輕輕地捉住了楚楚的纖手,在楚楚愕然時,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我之前是和尚,可惜,自從見到了楚楚之後,她的善良與溫柔,已經打動了我塵封多年的凡心,所以,我已經決定還俗,然後陪伴著她,直到天荒地老。”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成了鬥雞眼的金魚,而楚楚妹子的秋水雙眸也瞪到了極致,俏臉紅得快跟紅布可以媲美,張著豐滿性感的朱唇,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報歉,你們擋著我們的路了麻煩請讓讓。”段少君看到劉長卿和劉長順這對堂兄弟的表情就像是兩隻屁股挨了一火藥槍的河馬一般誇張,不由得心頭大爽,很是念頭通達。牽著楚楚酥軟的小手,徑直朝前而去,留下了這對堂兄弟和幾個仆眾猶如泥胎一般站在路中間扮演木雕。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劉長卿臉色鐵青地將手中那柄至少也值幾十兩銀子的金絲楠折扇扔到了地上,握緊了拳頭。“這個混帳東西,居敢如此羞辱我?!”

“公子,要不要我們……”一名牛高馬大的護衛站了出來,朝著劉長卿小心翼翼地悄聲問道。

劉長卿冷冷瞪了一眼這個腦袋裏腦組織容量不足十的護衛。“白癡!這個時候出手,不就分明讓西門楚楚知道是我動的手嗎?”

護衛尷尬地退到了一旁邊,劉長卿的目光落到了劉長順身上。“你認識他?”

“堂兄,前些日子,就是他汙蔑我的賭檔有人出千,還跟西門棟梁一塊砸了賭檔。”劉長順飛快地接口道,一雙既羨又爐的眼珠子,死死盯著遠去的背影。

“那你為什麽不找他的麻煩,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心慈手軟,連被人收拾都不懂得報複了?”劉長卿深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

“上次我派了人去攔他,可是這家夥實在太過卑鄙,居然藏著石灰在身上,害得小弟手底下的那幾個人眼睛都差點瞎了。”劉長順低下了頭,似乎對於這位長相斯文的堂兄十分畏懼。

劉長卿抬起了腳,用力地踩在折扇上,一柄上好的金絲楠折扇扇骨盡斷,兩眼之間滿是歹毒的光芒。“居然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看樣子,這個禿驢肯定不是好人。既然他用石灰對付你的手下,你就不能報複回去?這樣的事情,難道你還需要為兄教你不成?”

“堂兄放心,小弟知道該怎麽做了。”劉長順點了點頭,眼中同樣凶光閃爍不定。

《盛唐極品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