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在聽到姓白的來曆之後,就衝上去把那家夥給揍得不成人形……”

“你從哪聽說的?我明明交待過李玄那小……唔?”段少君剛說了半句,便被纖指擋在了唇前,

“小郎君,其實,隻要是你為我做的,不論你做了什麽,奴家都很開心,知道嗎?別擔心什麽,也別想掩蓋你的真實想法,我的小郎君……”許香君興奮地兩眼大放光芒。

“那麽,現在,為了懲罰你不說實話,我決定,哎呀……”許香君決定懲罰某人,而某人大喜,決定主動被懲罰,於是乎,低呤淺唱相和應,室外秋霜室內春。

“小冤家……你能不能好好跟奴家說話。”好罷,許香君覺得這種力度的懲罰已經夠了,所以決定掛起了白旗投降,開始施展美人計示之以弱,省得真被這個精力無窮的小郎君把自己弄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好吧娘子,你說,我聽。”段少君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意猶未盡地道。

“這還差不多,不許動手動腳的,不然奴家可不理你了。”許香君很享受這種感覺,安全而又溫暖,強健而又有力的懷抱實在讓人安心。

“知道了乖,我的乖娘子。”段少君同樣很享受,成就感簡直就是不能用言語來描述。

“對了,我想說什麽來著?”等一切都準備好之後,許香君呆住了。要說什麽來著?都怪這個小冤家,害得自己居然連想要說些什麽都忘記得一幹二淨。

“看來娘子你是沒什麽可說的,那還是讓為夫來好好侍候你吧。”段少君咧嘴邪邪一笑。

“誒?你個流氓,不許動,我好好想想,對了,就是那個,奴家口渴了,郎君,勞煩你給奴家倒碗水來好嗎?”許香君心口一酥,趕緊按住段少君的魔爪,賠著笑臉道。

“好罷,娘子稍等,為夫去去就來。”段少君很快端來了溫熱的茶水,摟著許香君,一口一口地喂著這個精疲力的美人。

“娘子,口還幹嗎?不幹的話,咱們是不是可以繼續做點愛做的事情?”段少君將空碗扔到了一邊,一臉邪笑看著美人兒道。

“我想起來了,真有事。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黃掌櫃會答應你的條件。”許香君被段少君這番話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轉移話題道。

“因為黃章知道你夫君我的後台是誰,所以黃千柏自然也會知道。”段少君輕捏了捏許香君的香腮笑道。

許香君這才擺出了一副恍然的表情,雖然之前她早就想通了。“哦,原本是這麽一回事。可是小冤家,你真的有那種你說的神奇的機械?”

“這是自然,為夫可是多才多藝的人,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才華,隻不過還沒到時候,自然就沒拿出來顯擺而已。”段少君洋洋得意地道。嗯,最喜歡女人,特別是自己的女人用崇拜的目光仰視著自己。

“真讓人難以想象,你才多大?看模樣,頂多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模樣,可是,不看你的臉,隻看你做的這些事,怎麽都覺得就像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積年老妖似的……夫君,奴家是誇您呢。”積年老妖四個字一出口,許香君就意識到自己錯了,深深地悔改中,又被這個小流氓狠狠地占了一回偏宜。

但是,許香君的心中卻很是滿足,甚至還隱隱地期待著他永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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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是指機器與機構的總稱。機械就是能幫人們降低工作難度或省力的工具裝置,像筷子、掃帚以及鑷子一類的物品都可以被稱為機械,他們是簡單機械。而複雜機械就是由兩種或兩種以上的簡單機械構成。通常把這些比較複雜的機械叫做機器。從結構和運動的觀點來看,機構和機器並無區別,泛稱為機械。

而水力機械水流經引水道進入水輪機,由於水流和水輪機的相互作用,水流便把自己的能量傳給了水輪機,水輪機獲得能量後開始旋轉作功。

這種玩意,在華夏人民的古代智慧中經常得以體現,但是更多是使用在水錘啊,水碾啊之類的玩意上,或者說這個時代的人們太過缺乏便通。

包括那些工匠,在段少君指示下安裝好水車後,這些家夥還自作聰明的問段少君是不是要去買個水碾子來用,好用來碾米。段少君當時就差點吐血三升。

段少君讓人搬來了五台織布機,然後再加裝了一些杠杆與齒輪之後,五台織布,開始在水車的作用下,開始瘋狂地轉動起來,泥瑪,五台頂不住,再加,一共十台紡織機,總算是能夠保證輸出功率完全利用。

第二天,前來這個水車紡織試驗場參觀的人有,黃千柏父子,段少君以及許香君,還有被段少君召喚下山的李玄。

一票人傻了巴嘰地看著跟前的這一切,在一台巨大的水車驅動之下,十來紡織機吱呀吱呀的怪叫著,旋轉著,在臨時請來的織娘的動作下,白布開始一公分一公分地被織出來。

黃千柏的眼神變了,就像是一個中風的老農看到了自家貧瘠的田地裏邊長出了一個金娃娃。李玄的眼神也變了,就像是阿裏巴巴四十大盜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沒有人把守的金庫。

許香君表現好一點,但是目光裏,也滿是對眼前這一切的震驚,還有對自家小情郎聰明才智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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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台中型的水車,可以輕易地帶動十架紡車,隻需要兩三個人注意控製,就可以讓十架紡車不停地織布。當然,這些紡車都需要經過改良,不然,這種木頭結構的紡車根本支持不了幾個月就得散架。

目前,我已經讓鐵匠弄出了一台這樣的織機,純鐵結構,堅固耐用。預計兩三年之內都不會出現整體散架的問題,當然,可能會出現一些零件磨損的問題,隻需要更換就是了……”段少君相當滿意這些家夥吃驚的表情,這證明了自己做創造的玩意果然很吸引眼球。

“我要入股……”一聲斷釘截鐵的叫聲傳入了段少君的耳內。

黃千柏錯愕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咦,不科學啊,雖然自己的內心發出了這樣興奮的怒吼,可自己的嘴明明是閉上的,為什麽還能夠聽到這麽興奮的叫聲?

段少君滿意地看著旁邊興奮得兩眼放光的李玄,不禁暗暗得意,果然,這小子就是這麽容易上勾。

“誒,那什麽段公子,不是說好的咱們合股的生意嗎?您這位朋友這是……”回過了神來的黃千柏心裏邊暗暗罵娘,這個長得跟兔兒爺似的臭小子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