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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道乃是真武山出身的玄真道長,這小子,咳咳,這位段公子乃是貧道的忘年之交。我們之間有點小小的誤會……”李玄真看到清了許香君的容貌後,不禁吸了一口涼氣,看向段少君的目光越發充滿妒意,這個臭小子,怎麽桃花運那麽好。

“僅僅隻是一點誤會?”許香君打量了玄真道長兩眼,她能夠查覺得到李玄真說這話時候很是心虛,怕是不僅僅隻是一點小小的誤會那麽簡單。

不過,許香君並沒有追問,而是嫣然一笑,湊到段少君耳邊小聲地問道。“那黃府的小兔崽子你準備怎麽收拾,不過記住了,這裏不是蘭亭,而黃家在這揚州根深蒂固。”

“放心吧,像我這樣喜歡動嘴多過多手的正人君子,不會要了這小子的命。”段少君衝許香君笑了笑,回過了頭來,繼續盯著玄真道長問道。“話說,你怎麽不去陪你的老情人,反而出現在這裏?”

玄真道長張嘴就欲胡謅,段少君白眼一翻,趕緊抬起了手。“別給我胡扯瞎吹,不然,你愛幹嘛就幹嘛去。”

“你個臭小子,懂不懂尊老愛幼,居然這麽跟道爺我說話。”玄真道長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悻悻地翻了半天白眼,這才不情不願地擠出了一絲笑臉。“這還不是夢惑那老禿驢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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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許香君震驚得瞪圓了水眸,性感的朱唇也張成了誇張的o形,一臉不可置信看著這個居然敢把夢惑大師稱為禿驢的玄真道長。這老家夥不會是不要命了吧?這是此刻許香君唯一的念頭。

段少君倒不以為意,他知道這個老牛鼻子跟夢惑方丈的關係,所以,徑直單刀直入地道。“我師尊又怎麽你了?”

“你不知道吧?道爺我這段時間一直就呆在這揚州,過得逍遙自在得緊,可誰曾想,你師尊這老小子,來信說是你小子來到了揚州,非要我保護好你跟他侄子。唉……道爺我好歹也是個喜歡為友人兩肋插刀的好漢,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跟李玄在揚州孤苦無依,所以就過來尋你嘍。”

說到了這,玄真道長回過了頭來,很是不耐煩地一揮手中拂塵,拂中了抱著腿一直在鬼哭狼嚎的黃公子,就看到那位剛才慘叫聲如同殺豬的黃公子輕咦一聲,活動了下腿。“不疼了,居然不疼了?”

“怎麽?你這小子是不是還想再疼上三五個時辰,如果是,道爺就讓你疼個痛快。”玄真道長惡形惡狀地回過了頭來瞪了一眼黃公子道。

一句話,嚇得黃公子連滾帶爬地竄出了老遠,躲到了那幾個幫閑和家丁背後,死活不敢露頭。“老神仙息怒,小的豈敢惹您,還望您高抬貴手,莫要與小的一般見識。”

“看到沒,這貨就是典型的賤皮子,不抽一頓就不知道禮貌為何物。唉,無量壽佛……”玄真道長看到黃公子竄得老遠,而那幾個鼻青臉腫的護衛也是一臉懼色地退了回去之後,洋洋得意地甩著拂塵道。

許香君直接就懵了,這個玄真道長既自稱道爺,自然是道教中人,可是有誰會像他這般跟個惡棍似的,甚至其惡形惡狀怕是比那黃公子還過猶不及。

“段小子,怎麽樣,要不要道爺我把這些家夥全都栽荷花給你出口惡氣?”玄真道長看著那票黃府的人,轉過了頭來衝段少君討好地笑道。

“算了,全扔進曲江裏就好,我們是文明人,不能老打打殺殺的,那多不好。”段少君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猙獰的牙齒。

玄真道長賊眼一眯,桀桀的怪笑了起來。“還是你小子對我胃口,等著,道爺我去去就來……”

一群黃府家衛、幫閑、護衛,嘰啦鬼叫的此起彼伏著,全都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被玄真道長像扔秧雞似的全都扔進了曲江裏。

卟嗵聲不絕於耳的落水聲,還有那一一濺起的水花,足以震撼這裏的所有賓客。

而黃公子是最後一個被玄真道長扔進曲江裏的,看著那黃公子在半空中張牙舞爪地落進了曲江裏後,段少君總算是覺得念頭通達了點,看向玄真道長的目光總算沒了最初的那麽多恨意了。

“我說道長,你婆娘還有你婆娘的徒弟呢?怎麽沒跟你在一起,另外,你怎麽會一直呆在揚州。”站在酒肆外,段少君朝著玄真道長好奇地問道。

而玄真道長有些臊眉搭眼地撓了半天頭皮,這才用隻有段少君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道。“青荷她老家本就是揚州邊上的。她如今已懷有身孕。我前些日子在她老家一直陪伴她,哪都沒去。”

“誰的?”段少君呆呆地看著這個居然老臉微紅的玄真道長,怎麽也想不到這老**棍也會害羞。

聽得此言,玄真道長頓時眼冒凶光,惡狠狠地瞪著段少君氣喘如牛地怒吼道。“當然是我的,不然你以為是誰?!”

“哎呀,我就隨便問問嘛,道長不必如此著惱,話說回來,道長你還真是近水樓台選得月,連小姨子都那什麽了,嘖嘖嘖……”段少君嬉皮笑臉地道,渾然沒理會玄真道長那洶湧的怒火。

“你個臭小子,不許讓其他人知道……不然道爺我還怎麽好意思在江湖上混。”玄真道長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忍氣吞聲地小聲道。

“放心吧,在下可沒那閑心管別人的家話。不過話說回來,你既然一直藏在這邊,我師尊怎麽找得著你呢?”段少君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之後追問道。

“你師尊就是江南第一惡霸,江南地頭上的事,又有幾件他不知道的。他要有心找個人,保證連那人今天什麽時候去的茅房,穿的是什麽色的兜襠布都能夠查得出來。”玄真道長沒好氣地瞪了一眼,似乎認為段少君問了一個極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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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不由得一呆,旋及倒吸了一口涼氣,日!看樣子,自己的師尊怕是還有不少的事情瞞著自己吧。光是查知江南諸地事務的這份情報能力,絕對不是僅僅靠著那二十來個師兄就可能搞得定的。

這隻能說明,天子怕是還給了自己的師尊其他什麽權力才能如此掌控江南。難怪那揚州劉刺史聽到自己師尊的名字就像耗子見貓似的。連自家嫡子四肢盡斷,受到這樣的折辱,愣是屁也不敢放一個。

玄真道長自然要跟著段少君一塊去許家別院,而在知道了許香君的身份之後,玄真道長這才恍然。“久聞蘭亭許家有個了不得的奇女子,短短數載,就在揚州創下了諾大的家業,幾乎擠身於揚州十大富豪之列。道爺我可真沒想到,這位奇女子就是你,而且還這麽年輕漂亮。”

說到了這,玄真道長忍不住衝段少君使了個眼色。“小子,你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許香君嫣然一笑,朝著玄真道長歉身一禮。“香君不過是一弱女子,之前之所以能有這等成績,也是多靠父輩蔭護。還有旁人相助……”說到了這,許香君回眸橫了段少君一眼。

那流轉的眼波裏流露出來的綿綿情意,讓段少君強健的心髒也不禁漏跳好幾拍。

等許香君翻身躍上了馬背策馬前行,落在後邊的玄真道長衝段少君猥瑣地擠了擠眼。“小子,跟這絕色美人兒有一腿了吧?”

“老牛鼻子休得胡說,我跟許姐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許給我抹黑。”段少君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老不羞的,恨不得撿起地上的馬糞全塞進這老貨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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