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在夢惑方丈拍屁股開溜之時,李玄就親自跟段少君聊過,兩人需要齊心脅力相互幫助,以便早日達到夢惑方丈的要求。

這就是為什麽李玄把徐世宗與蔡明也給抓了壯丁來幹商賈事務的原因。現如今,徐世宗跟在屁股後邊出謀劃策,而蔡明則負責那中成藥工坊。

兩個親信都推了出來,就是希望早點做出成績來。這也就是為了日後中成藥能夠進入軍隊而做的先期準備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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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人,提前在揚州鋪鋪路子,若是能夠在揚州鋪開局麵,可是要比這小小的蘭亭郡裏打拚要強得多。”沉吟良久之後,段少君兩眼一眨,計上心來。

“怎麽,莫非兄台你有什麽辦法?”看到段少君如此,李玄不由得滿懷期望地問道。

“辦法現在還不好說有沒有,我得先去找個人,看她有沒有辦法。”段少君自然不會將自己與許香君的關係暴露出來讓別人說許香君的閑話。

聽到段少君的意思是去求人之後,李玄砸了砸嘴說道。“……若是事成,就算是咱們分出兩三成的利給他也無妨。”

段少君點了點頭,不禁有些期待起再與許香君見麵的場景,不知道她這幾日過得可好?會不會因為自己那天的冒失之舉避而不見自己。

一場酒宴,賓主盡歡,而酒量不大的西門大官人早早便下場閃人,至於楚楚妹子,身為閨女,不得不鬱悶地跟著伴著父先去。

倒留下了像西門棟梁這一類的孽障繼續在這胡吃海吹。這一頓飯,請的可是一票達官貴人,士紳商賈,段少君自然不能拿蘿卜白菜招呼。

而且這間酒樓算得上是這蘭亭第一高檔,所以,這一夜,足足花了近百兩銀子,這可都是醫館的流動獎金,一下子就少了自已所能動用的流動資金中的差不多三分之一。再加上之前裝修醫館所花掉的錢,醫館裏邊的流動資金籠一塊也僅剩下百兩出頭。段少君站在櫃台前,數著那掌櫃退給自己的碎銀和銅板,心裏邊簡直是在滴血。

早知道如此,就該在給許千尋動手術的時候收個百兩銀子的手術費就好了,西門大官人還是不能收,畢竟自己的未來媳婦可是他閨女,總不能把竹杠敲到自己老丈人腦袋上。

段少君悲憤地把零錢塞進了口袋之後,步出了酒樓,可是那票狐朋狗友卻早已經忍耐不住等待,早早的就徑直竄往怡香閣尋花問柳去也,扔下段少君一個人站在酒樓門口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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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段少君站在門口楞了半天,就要跳腳痛罵那些無恥之徒的當口,一個綿軟如糖的聲音從身後邊傳來。“哎喲,可憐的小弟弟,堂堂段公子,怎麽一個人孤苦零丁的站在姐姐這店門口吹著涼風。莫不是受了什麽打擊不成?”

“許姐姐?”段少君驚喜地霍然轉過身來,一身輕紗勾勒出性感火辣的身姿,手拿團扇,雲髻上步搖輕顫的嬌媚女子,正是那讓段少君鬱悶擔心了數日的許香君。

“除了姐姐,難道還有人像我這般喚你弟弟不成?”看到段少君那一臉不似作偽的驚喜,許香君也不禁心頭一甜,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也終於放下,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嫵媚。

“除了姐姐你,再沒有別人這般喚過小弟。”段少君疾走數步,卻又在距離許香君僅有一步之遙之地停下,看著這位令自己朝思慕想的女妖精,段少君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先把她橫抱起來抽頓屁股以懲罰她這幾日躲避自己,還是先來個法式熱吻以表達自己此刻的驚喜。

看著段少君那雙燈火都遮攔不住的熱辣目光,許香君不由得心頭一酥,團扇輕遮俏臉,一雙美眸流光溢彩。“小壞蛋,想姐姐了?”

“嗯,很想你。”段少君雖說穿越之後變成了十七八歲的童男子,但他可不是那種連跟姑娘說話都會臉紅的初哥,看著許香君那雙令人迷醉的美眸,段少君輕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燦爛的笑容猶如陽光般耀眼。

本想如往常一般輕嬉一番,可是,段少君卻那樣直白的回應,還有那熱辣的目光,倒讓向來機敏靈動的許香君一直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對答。

“小壞蛋,怎麽的,想欺負姐姐不成?”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了內心的慌亂,許香君倒轉團扇,拿扇柄輕戳在段少君的胸口嗔道。

“小弟我可是經常被姐姐你欺負的,最多……最多也就是偶爾反擊一下罷了,哪敢欺負你。”段少君顯得有些尷尬地揉了揉鼻子悶聲道。

許香君不由得嫣然一笑,團扇輕輕拍在段少君的胸口,聲音又綿又軟。“別一副委屈相,弄得別人還以為姐姐欺負你似的。”

本來就是你欺負的我,勾引的我。不然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麽可能那麽幹?段少君暗暗撇嘴。跟著許香君又重回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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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姐你來多久了?”分賓主坐下之後,段少君接過了熱茶抿了口,打量著跟前的許香君,今日她的穿著特別的女性化,嬌小玲瓏卻又性感火辣的身材包裹在長裙中若隱若現。

發髻如雲,香腮嫣紅,流轉的眼波似乎時時刻刻都在向人傾訴著什麽。

“來了兩個時辰了,不過來的時候,小弟你正在忙著招呼客人,自然看不到我。”許香君擱下了團扇,舉起了跟前的酒盞淺抿了一口。

“許姐這幾日都很忙的吧?不然為何小弟這幾日都未曾遇上姐姐你。”段少君看著一案之隔的許香君,看著她飲酒吐氣的媚態,不由得心中一**。

“嗯,是有些忙,這幾天可把姐姐給累壞了。”許香君掩飾地輕扇團扇笑道。

“那就好。”段少君似乎長出了一口氣,一臉如釋重負。

“小弟你此言何意?”這話倒把許香君給弄迷糊了,濃黑的長睫煽動著,猶如那黑色的鳳尾蝶。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許姐你故意躲著我呢。”段少君一本正經地說道。

看著段少君那雙明亮熱辣的眼睛,許香君沒來由的一陣心慌,略略移開了目光。“休得胡言,姐姐難道還能怕了你這毛手毛腳的小壞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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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搭腔,什麽叫毛手毛腳,這話也太沒道理了吧?自己又不是那種手足無措的童男子。

“怎麽,姐姐說的不對嗎?”許香君看到段少君一臉尷尬,不由得笑了起來,嬌媚地眼波輕**,讓人銷۰魂蝕骨。

“我可沒毛手毛腳。”段少君鬱悶地嘟囔了句,可惜許香君根本沒理會他的內心獨白。

“今日大宴賓客,花了不少銀兩吧?”許香君想到方才在樓上看到段少君結財時那副心疼的表情,不由得又揚起了唇角。

“還行,濟慈醫館改製,這些貴客能來捧場,就算花得再多也值。”段少君咧嘴笑了笑,就是表情顯得有些僵硬,內心更是在滴血。這可是真金白銀的花出去,自己現如今一分錢都還沒掙到,反倒是一直在投入。自己的小金庫經過了這麽些日子,也都快有見底的趨勢。

“對了,許姐你這麽晚了怎麽還過來,小豆豆呢?” 盛唐極品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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