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我還得給你爹治腿呢。∽↗頂∽↗∽↗∽↗,..”段少君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渾沒注意到楚楚妹子話中眼眸裏的羞意。

“壞人,難道你除了給我爹爹治腿,就沒其他的念頭了?”楚楚妹子牙癢癢地捏了一把段少君的腰眼肉嗔道。

段少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軟妹子這番含恨出手不是一般的厲害,但也讓段少君回過了味來,軟妹子發飆可不是鬧著玩的。

段少君手一滑,原本摟著香肩的手徑直滑到了楚楚妹子纖細而又彈性十足的纖腰上,萌妹子頓時渾身一僵,俏臉騰起酡紅,欲想掙開,可段少君這個流氓剛剛撈住,哪裏舍得放開,然後開一本正經地道。“娘子莫動,且聽生道來。”

“能不能好好話。”楚楚妹子忍不住又把手擱在段少君腰眼要害嗔道。

“妹子乖乖的別動,好好聽哥話。”段少君很老實地將文言文轉化成白話文。楚楚妹子幾不可查地輕嗯了一聲,光潔的額頭輕底在段少君的下頷處,乖巧得猶如安靜地趴在主人懷中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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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爹好話嗎?”段少君砸了砸嘴,抬頭鬼鬼崇崇地打量了下左右無人,這才聲地在楚楚妹子耳邊聲地道。

“不好,我爹爹是特嚴厲的一個人,除了對我之外,好像就沒見他對誰笑過。”楚楚妹子抬起了手,在段少君的衣襟上無意識地輕畫著,似乎畫的是一個印象派豬頭。把段少君給畫的心慌意亂。

“啊。那你爹看樣子不好弄吧。”段少君不禁有些頭痛。對於這種過份嚴肅的人,用後世的話來便是裝逼嚴重份子,屬於是挨抽的典型,但問題這家夥是楚楚妹子的親爹,自己未來的嶽父,自己抽他不適合吧?再了,想想西門兄台那身胚,倒時候。自己抽人不成反被抽,那可就更還不來了。

“是啊是啊,我爹從來不講情麵的。”楚楚妹子手指頭不停地無意識輕劃著,感受著情郎溫暖而充滿男人氣息的懷抱,舒服地眯起了雙眸,地打了個哈欠。

“那你娘親呢?”段少君一看嶽父路線走不得,罷,那咱這位賢婿便走嶽母路線。

“我娘親啊,比我爹還厲害,不知道蘭亭有多少來我家求親的。被我娘親給揍出去。”在恒溫地懷抱裏,楚楚妹子越發地覺得困盹。眯著的眼皮舒服得已然不不睜開,臉輕輕地在段少君胸襟上蹭了蹭有些發癢的鼻尖,迷迷糊糊地道。

聽得此言,段少君頓時傻了眼,親娘哎,這對夫妻也太凶悍了吧,一想到長得跟西門棟梁一模一樣的西門忠熊留著又長又粗野的絡腮胡子穿著一身官服凶神惡煞地蹲在衙門裏,跟楚楚妹子長得一模一樣的丈母娘手指水火棍,雙目如電。

靠,這麽一來,還能不能好好話?自己還能不能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而不是被水火棍攆得滿街亂竄的喪家之犬?

含著一包眼淚的段少君終於發現,難怪二十一世紀的年青們都喜歡先上賊船再補票,怕就是擔心遇上這樣的對象父母棒打鴛鴦。“要不,咱們倆也先上車再補票?”段少君下意識地問出這麽一句。

“嗯,好啊……”已然是半夢半醒的楚楚妹子無意識地應了這麽一句之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終於在估麻省理工學院君的懷中睡了過去。

聽到了楚楚妹子的答案,渾身上下騰騰騰直冒邪火的段少君卻聽到了楚楚妹子細密的鼾聲,垂首一看,段少君瞠目結舌,這妮子就沒聽明白自己啥胡亂應承。害得青春期雄性荷爾蒙分泌已經達到臨界值的段某某隻能含著一包眼淚,摟著個溫香軟玉的漂亮妞,向柳下惠那個變態學習如何坐懷不亂。

而且這一坐便是坐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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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也想就這麽樓著個漂亮姑娘睡過去算球,可是不行啊同誌們,這是古代啊,男女子大防雖然不如明清嚴重,但是你一個大男人摟著個漂亮妞在野地裏邊滾一塊呼呼大睡,軟妹子的名節鐵定給毀了。

附近就站著一些守夜的兵卒,在這盯著,段少君自然不想也不願意毀了楚楚妹子的名節。

再了,段少君昨個忙了一整天,渾身上下不能沒力氣,但是想要抱著個妞鬼鬼崇崇地竄營地裏邊,沒人看到才有鬼,看到之後,天才知道會傳成什麽鬼話,。

所以,思緒萬千中,段少君懶得再多想,就那麽坐在石頭上,由著楚楚妹子在自己懷中酣睡,不遠處守夜的兵卒倒真覺得段少君真不愧是夢惑方丈的弟子,摟著個漂亮妞愣是坐了一宿在那裏看美女不帶瞌睡的。

清晨,昨夜的豪雨將遠近層疊的山巒清洗得份外的蒼翠。紅橙橙猶如蛋黃一般的誘人的朝陽緩慢地爬出了間澗,躍到了空中的一瞬間,原本溫潤而溫馨的朝陽,仿佛褪去了慵懶,開始肆意地展現那刺眼的光線,讓大地都被映成了一片金黃。

睡在段少君懷中的楚楚妹子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嘟囔著把臉轉了個位置繼續甜蜜地睡去。而原本還滿懷詩情畫意欣賞著那美倫美奐的日出畫麵的段少君不由得一驚。

因為此刻依偎在自己懷中的楚楚妹子,原本是側著臉靠在自己的一雙大腿上,可是現在,因為陽光的照耀,楚楚妹子的臉從側躺變成了朝下。

段少君感覺到了一股又一股潮熱的氣息朝著自己雙腿之間竄個不停,吹得兄弟就像是一隻熱紅外感應的響尾蛇,開始蘇醒昂起了頭來,然後開始硬邦邦地在了楚楚妹子的臉頰上。

感覺到那熱氣來來回回地噴個不停,段少君不由得連連吸氣,可現在這樣的狀態,別澆水,就算是澆冰塊都沒用。楚楚妹子猶自未覺,隻是覺得有件硬物在自己的唇間,夢中,卻似乎看到了一隻清燉甲魚,下意識地伸出丁香舌舔了舔,覺得沒啥味道,便嫌棄地沒有拿牙去咬上一口。

原本就已經劍拔弩張的兄弟硬得差把褲子給直接捅出個洞,得楚楚妹子很不舒服地伸手一抓,段少君頓時兩眼一鼓,表情猙獰得猶如正在修練吞天吸日神功的蛤蟆大仙……

此刻,段少君覺得自己就像是躺在女兒國國王香閨,被女兒國國王挑逗得渾身邪火滋滋直冒的聖僧哥哥。又像是被人奪了如意金箍棒無計可施的鬥戰勝佛。

阿彌那個陀來佛,段少君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麽一天,在光天化日之下拿捏住要害。而且還是自己心疼憐愛的楚楚妹子。若她是醒的,定做不出這等羞恥的動作。可眼下她正甜甜地鼾睡中,握著段少君兄弟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那樣緊。

就連段少君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兄弟在她的手中昂然怒首地勃動著,卻偏生掙脫不得。看著蜷縮在自己身畔,勾勒出誇張曲線的豐臀,還有****挨貼在自己大腿上所帶來的彈性與觸感,讓段少君既幸福又痛苦。

偏生不遠處就蹲著幾名守崗的士卒,段少君愣是要在百感交集中繼續保持著遠眺山川河流,憂國憂民憂社稷的表情,以示自己乃是坐懷不亂堪與柳下惠那個死變態八拜之交的正人君子,實在是痛苦到不能再痛苦。

足足太陽升起了差不多有一根竹竿高,楚楚妹子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而眼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根粗大的,擋住了陽光的棒狀物,初醒仍舊有些不過來的楚楚妹子下意識地晃了晃手中的棒狀物,段少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差一就那什麽變成真正的夢遺大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