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問題在腦海浮現出來,大家都好想拉著鍾以念,然後好好的問清楚。

啊?

你問為什麽不是拉著裴木臣問這些問題?

嗬嗬!

很簡單,不敢。

裴木臣蹙著眉頭,抬頭看向北宸風那邊。

“還沒有處理好?”

裴木臣伸手牽起鍾以念的小手,她的小手微涼,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將它暖熱。

“是啊,校長現在不單單要開除我,連蘇沫還有北宸風都要開除。”

鍾以念嘟了嘟唇,說道這裏,她心裏就氣的不行不行的。

“叔叔……車被劃花了。”

她咬唇,該說的總是要說的。

裴木臣拉著她走到車邊,看著這輛慘不忍睹的車,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

隻是土匪進村的節奏?

都不敢想象,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竟然能將車劃成這個樣子。

當然,依著裴木臣的眼力,他自然能夠看出來,這輛車有很多的地方,根本就是認為故意劃花的。

真是沒想到,現在的學生都這麽的……

嘖嘖。

“叔叔?”

鍾以念看著他一直盯著車看,心裏十分的忐忑。

“叔叔,這個車在a大被劃花的,我們是不是應該找校長賠償啊?”

鍾以念立刻就將吳校長給推了出來,堅決不能將這把火燒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大總裁讓她賠償的話,她估計一輩子都賠償不出來。

校長聽到鍾以念提到自己,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在看見裴少的時候,已經走過來了,自然將鍾以念的話聽的真切。

“裴……裴少,這個不能怪我啊。”

你不能不找開車的人麻煩,卻來找一個無辜的人麻煩啊。

校長一臉的苦瓜臉,這種昂貴的車,估計他賠不起。

就算是賠得起,那也到了傾家蕩產的地步了。

“為什麽不怪你?”

裴木臣挑眉,十分讚同鍾以念的話。

“這車是在你的學校被劃花的,你覺得,你不應該負責任嗎?”

裴木臣一臉的陰沉,說完這句話,吳校長感覺自己瞬間喘不過氣來。

像是一瞬之間,脖頸被狠狠的扼住,沒有掙脫的可能性。

裴木臣一身黑色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那副樣子,儼然就是一個成功的上位者。

在京都,誰都不敢和裴少當麵挑釁,他的威嚴,自然是能夠壓住所有的人。

就連圍觀的人,都感覺到裴木臣話語之中的肅殺,大家閉住呼吸,紛紛憋得臉頰通紅。

吳校長向後退了兩步,想要逃離這裏,可是怎麽都逃不開。

“這……這……這是被學生劃花的啊。”

吳校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十分無力的辯駁。

想要將罪魁禍首抓出來,可是當時在這邊的人太多太多,他根本就找不到究竟是誰做的這件事情。

現在估計不論怎麽逼問,都不會有人站出來承認。

“嗬。”

裴木臣沒有說多餘的話,直接就冷笑一聲。

吳校長的臉上,頓時密布汗水,一臉的緊張,唯唯諾諾的站在那邊,低頭哈腰。

他怕啊!

不單單是害怕這修車的費用,還怕鍾以念的這件事情。

他剛才可是聽到,鍾以念叫裴少為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