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文裏的腎蕨是真的有這種植物,生活中也挺常見的,就是蜈蚣草,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很多人應該都見過。

作者的身體肯定是杠杠的,小便澀痛怎麽可能嘛,我沒有。)

“我說過,讓你盡量挺進前12名,這一次聯盟青年禦使大會對你以後成長會有很大的好處。”酒店裏一個留著一字胡的男人陰沉的說道。

“爸,我也盡力了啊,你又不是沒在電視機裏看見我的表現。”在他麵前站著一個穿著白色印花體恤的男孩,男孩委屈的揉著紅腫的臉頰。

“爸。要不你找找關係,看能不能將我弄進去?”男孩試探著問道。

“胡鬧!這種大會我怎麽給你安排進去!你真當你爹我是萬能的?”

男人嗬斥道,“你這兔崽子從小都不給我省心,小升初,初升高,哪一次不是我給你找的關係!真是氣死我了你。”

“你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給真正我爭氣一點!”男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爸,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請你相信我。”男孩很熟練的認錯三連。

男人氣打不過一處來,但看了一眼男孩,最後又心軟了,這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啊!

自己這麽拚命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給自己後代一個好的生活環境。因為他年輕時花天酒地,所以身體出了一些問題,導致再也不能有後。

這就是他年輕時留下的唯一一個兒子。

深深歎了口氣。

他還能怎麽辦?這是他的獨子,總不能就這麽放棄吧,嘴上說著要打斷他的腿,實際上心裏還不是疼得緊。

“容我想想,這幾天你給我低調點!別特麽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廝混!要是再讓我發現我就打斷你的狗腿!”男人麵色陰沉不定,沉聲說道。

“謝謝爸!”男孩嬉笑,他知道他爸是準備給他想辦法了,同時心底下定主意,這兩天先低調點,不去酒吧玩了,等風頭過去再說。

望著兒子的背影,男人來回渡步,麵色陰沉不定。

哪怕他身為金陵基地市市長,在某些事情上也不能做得太過火太明顯。

畢竟下麵可有無數個眼睛在盯著他,盯著他出錯。

一旦他出了絲毫差錯。下麵那些人就會像一條條貪婪的鬣狗撲上來,將他撕得四分五裂。

遲疑良久,男人取出手機:“把這次所有考生的資料發給我。”

……

將禦獸托管給酒店服務中心,高鵬回到自己房間直接睡覺。

一覺睡到第二天,高鵬洗漱完下樓,谘詢了酒店管理人員後向後堂走去。

禦獸都是在後堂。

走進後堂,就像走進了動物園一樣。

一頭頭禦獸被關在房間裏,房間門前是鐵鑄的欄杆。

高鵬看了一眼,房間倒是挺大的,也很幹淨寬敞,也沒有多少異味。

來到阿呆它們房間外時卻空空如也,通過契約能夠感知到阿呆它們距離自己不遠。

“它們在衝澡?”高鵬眼皮子一跳,看著麵前的酒店服務生。

“是的,您要不要去看看?”

高鵬點頭,“你帶路吧。”

穿過一個走廊,周圍的空氣變得濕潤,一股熱騰的氣息從前麵一個大房間裏散發,那個大房間有好幾個大窗戶,看上去有些古怪,窗戶沒有窗子,就是一個大孔洞。

白色的水蒸氣從窗戶裏向外冒出。

裏麵傳來水槍噴在地上發出的嗤嗤聲,隱約還有一些怪物低沉的呻吟。

“......”

就像一個大澡堂一樣,四周偏高,中間偏低,地板是粗糙的水泥地,水流從房間的四周向中間匯聚,在澡堂四周有幾個穿著藍色工作製服的酒店員工手持噴水槍對著中間幾隻禦獸噴水。

正是阿呆、大紫它們。

大紫靜靜趴在原地,任憑水流從它身上衝刷過,顯得很安靜。

阿斑則是有些不太適應,就像在跳芭蕾舞一樣,不斷在原地跳舞,一蹦一跳的,口中發出一連串意味不明的吱吱叫聲。

阿呆則是任憑水流從它空****的骨架縫隙中穿過,然後低著頭,似乎感覺很好玩,攤開手掌,水流從銀灰色的骨節裏穿過,這種很舒適,軟軟的,感覺輕飄飄的,就像手掌從一堆鵝毛裏穿過。

最為開心激動的就是阿蠢了,就像一個小陀螺一樣,被水槍衝飛,在屋子裏四處飄著,然後不時落在酒店員工的腦袋上,藍配綠,還是挺好看的。

阿蠢本來就是水母,雖然現在進化為在空氣中飛行的種類,但對於水這種東西應該還是很喜歡的。

幾隻禦獸也發現了走進來的高鵬,興奮的衝過來,隻是因為體積原因都不能撲倒高鵬身上,但還是努力往高鵬身上蹭,蹭得高鵬渾身都是水,剛穿的衣服就已經弄濕了。

“好了好了。”高鵬笑著拍了拍幾隻禦獸,然後對酒店員工說道:“洗完了嗎?”

“還沒有......”酒店員工訥訥道。

“嗯,那我帶走了。”高鵬笑了笑。

酒店員工,“......”

下午陪幾隻禦獸玩了會兒,高鵬感覺有些無聊,準備訂機票回長安了,江南基地市這邊發展確實不錯,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哪怕再繁華也不屬於自己。

越是繁華,越感受到孤獨。

成績在網上都可以查詢,前十二名都將自動獲得第三輪考核,也就是聯盟最強青年禦使大會的參賽資格。

因此在考核結束後就已經可以自由活動。

隻是在查詢成績的官網網頁最上麵有一頁橫幅,最強青年禦使大會將在三個月後舉辦,比預期的一個月時間推遲了兩個月。

最重要的是年齡限製居然是二十歲零三個月,這是什麽鬼!

高鵬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見年齡限製居然精確到了月份!

神經病啊!

晚上回到酒店,大廳裏坐著的幾人默默起身,走過來。

高鵬腳步一頓,看向這幾人。

“找你很久了,服務生說你不在酒店,晚上一起去吃個飯嗎?大家都是長安的。”王鎮善人畜無害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