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真相3

這段時間,這麽多人陪著希凡演戲。可是,看著希凡的樣子,並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有些嚴重的去驅使,江亦緊鎖著眉頭,在客廳裏麵的傭人也沒有來打擾他。

其實,希凡那天能順利的從石縣逃出來,就是因為陸子濤拿著那塊玉,打算親自來林城找千藝的幕後人,張文良談判。

結果,不幸的是,陸子濤剛到達林城的時候,張文良就發現了那個叫做安哥的人,一直跟陸子濤有聯係。又聯想到了前幾次生意上的失誤操作,表麵上不動聲色的,暗地裏麵卻是處處設阱。

安哥並沒有發覺張文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臥底身份,所以在陸子濤抵達林城的時候,就聯係了陸子濤。結果兩人都被張文良抓住了,帶了回去。

顧文良為人貪得無厭,凶狠狡詐,先是對安哥嚴加拷打,因為他感覺到了深深地背叛。

安哥在被顧文良抓到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是死路一條了,就悄悄的遞了一張字條給陸子濤。

經過幾天後的嚴刑,安哥沒有說過一句話。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過,即使是麵對著陸子濤。安哥在受刑的時候,陸子濤是在一旁看著的。看著渾身是血的安哥,陸子濤落下了男兒淚。過了幾天後,陸子濤突然搶過顧文良的手下,刀疤手裏的鞭子,就勒住了安哥的脖子。

本來就出氣多,進氣少的安哥,掙紮著用微弱的聲音說了一句“謝謝”,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站在一旁的刀疤臉還沒有反應過來,安哥就已經死了。

陸子濤感覺到剛才還有勁的人,現在像一團棉花一樣,軟綿綿的躺在自己的懷裏,閉上眼睛,淌下了兩行清淚。

在一天前,陸子濤就看見安哥朝著他用嘴型說“讓我死,讓我死……”,可是陸子濤一直下不了手,他總覺得安哥還會有活路的。但是事實上,這條活路能發生的幾率幾乎為零。張文良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說是不擇手段,現在安哥撞到他的手上,哪裏還有活路。更何況這裏還有一個視安哥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刀疤。

陸子濤緩緩的伸手,覆在安哥一直睜著的眼睛上麵,嘴裏輕輕地說著,“你放心地走吧,這裏還有我呢。”陸子濤剛說完,安哥的眼睛就閉上了。

刀疤在旁邊看著這個樣子,突然手足無措,安哥死了,他什麽都沒有問出來,怎麽向張文良交代呢。最後惱羞成怒,把自己身上的怒氣全部撒在陸子濤身上。

本來該落在安哥身上的鞭子,現在被一遍一遍的打在陸子濤身上。陸子濤緊緊的咬著牙齒,愣是沒有叫出一聲來。陸子濤越是這樣倔,刀疤就越生氣,打的越重。

到最後,陸子濤快要疼的昏了過去的時候。突然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張文良帶著幾個保鏢走了進來。

刀疤看見張文良後,扔了手裏的鞭子,慌張的朝著張文良走去,手被嚇得在微微的發抖。

張文良看到刀疤的樣子,眼裏滿是厭惡和失望。他什麽都沒有說,越過刀疤的身影,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兩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的,張文良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刀疤怕張文良上前去看,就擋在張文良的身前。

“老板,您怎麽今天有空過來?”

“我過來看看,你有什麽意見嗎?”張文良毫不掩飾對刀疤的厭惡。

有好幾次的貨放在他手上都出事了,那次不是安哥求情,他才能帶到現在。看著地上的人,心中一涼,這是一隻惡犬,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反過來咬自己一口呢。

刀疤沒有再說話,神情緊張,不知道該怎麽辦。在張文良要接近安哥的時候,刀疤咬咬牙,就衝著張文良說道。

“老板,安哥已經被陸子濤給勒死了。”

張文良聽到刀疤的話,楞了一下,就一臉不可思議的轉回身看著刀疤。刀疤看到張文良嗜血的眼睛,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還是咬著牙趕緊跟自己撇清關係。

“老板……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張文良抿著嘴沒有說話,朝著跟在自己後麵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點點頭,就朝著躺在地上的安哥走去,手伸到安哥脖子大動脈的地方按了一會兒。

就站起來朝著張文良搖搖頭,張文良看到之後,滿臉震怒,不是對陸子濤,而是對刀疤,走到刀疤麵前,就伸腳狠狠的朝著刀疤身上踢了過去。

刀疤被踢倒在地,不敢有什動作,立馬就爬起來跪在張文良麵前。

“老板,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錯誤的。”刀疤說話的聲音微微顫顫的,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恐懼。

張文良冷哼了一聲,朝著刀疤又踹了一腳。

“以後,你還想著以後。你這樣忘恩負義的人,我怎麽還敢用你。你說是陸子濤勒死的,你看看他這個樣子,能勒死一個人?我知道你早就惦記著安哥的位置,可是,你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

刀疤愣了一下,立馬就爬到張文良的腳下,抱著張文良的小腿,張文良厭惡的甩了甩,沒有甩開,就朝著幾個保鏢招招手。

“帶下去,處理的幹淨一點。”

刀疤聽到這句話,心都涼了,突然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叫聲,張文良揮揮手,刀疤的嘴就被堵上了。

張文良站在地下室,看了一會兒躺在地上的人,就朝著門口走了。邊走邊說道。

“把陸子濤帶到基地好好養傷,不能有一點差錯。安哥的話,埋了吧。”

“是,老板。”

陸子濤醒來後,是躺在一間純白色的房間裏麵,適應了一會兒房間裏麵的光線,陸子濤才反應過來,這裏不是陶瓷修補基地嗎?一下子就冷了臉,張文良還是死心不改。

突然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是張文良。陸子濤冷著臉,沒有說話。反倒是張文良,自己隨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陸老,我們合作了這麽多回,你該明白我想要的東西是什麽了。”

“哼,貪得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