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陷阱2

“這件事情,可不是那麽容易,盯著那塊地的人可不少,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那塊地不能建房子,所以你是想在這個上麵做文章可是難道很大,雖然廖誌遠對它的決心很堅決,可是不排除這是他的一個局。或許他也想要借這個機會把他的對手拉下去呢,最近幾年,廖氏和潘氏的競爭很激烈。”

“這點,我們自然會讓他看到能拿下那塊的希望。就像趕一頭驢一樣,你總得拿一根玉米棒放在他麵前,才趕得不費力氣。”

“那趕驢的玉米棒在哪裏?”

“林城的市長。”

“市長?恐怕不是那麽好下手,林城的市長可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

“我們隻是讓他休息一段時間而已,為民服務了這麽久,也該累病了。”

“嗬,你總是讓我刮目相看。還好,我們是合作夥伴。”

“自然,那些人,就得靠曆兄多走動了。”

“當然,這是我的誠意。”

在兩人達成某種協議的兩天後,就有傳聞市長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可能需要靜養的消息。曆柏聽到這個消息,眼眸裏放著光。看著坐在自己辦公室裏的藍徹,心裏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我們是他的合作夥伴,如果是他的對手……”

“我在多年前就知道了,他並不是池中物。我隻是一直想不通,他為什麽不來商界闖一闖?”

“你覺得他沒在商界闖過嗎?我看那倒未必,你見過哪一個初次來到這塊地方的人,能有他這樣的手段。我們隻是被他的表麵現象蒙蔽了吧。”

“的確,他身上的迷,實在讓是我感興趣。”

“你可不要過火。”

“這是自然,我願意跟他是朋友,而不是合作夥伴。”

在酒店裏,江亦給林傲天打著電話。

“舅舅,謝謝你。”

“哼,臭小子,僅此一次。”

“我知道,不過還是謝謝你。”

“行了,注意分寸,不要在這裏鬧得太過火,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你要明白。”

“我明白,舅舅。這次打開了林城的建築產業,等我姐想幹了,就讓她來弄著玩,我先來幫她打好基礎。”

“他有消息嗎?”

“沒有。”

“難道就要你姐這麽一直等下去?”

“這個自然不會,我相信,那人一定會回來的。”

“哼,你們就慣著吧。”

“舅舅難道沒有慣著嗎?好像當初就是舅舅幫的最多了。”

“臭小子,行了行了,我要養病去了,裝也要裝出個樣子來。”

“好,那侄兒就預祝舅舅早日康複。”

林傲天氣的掛了電話,江亦隨手把手機扔在沙發上,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街道,雙手插在褲兜裏,看得出來,他很滿意現在這樣的結果。

現在萬事具備,隻欠東風。

謝言從外麵進來,拿著已經商談好的合同,剛才是廖誌遠親自來跟他簽的合同。他簽完合同後,表麵一臉平靜,不卑不亢的樣子,反而讓廖誌遠更加的放心。

江亦聽到門響的聲音,轉回身看到謝言滿臉興奮地從外麵走進來。他知道,這件事情進行得很順利。謝言走進來,笑著把合同放在桌子上,隨手把身上的厚外套脫了扔在沙發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往自己嘴裏灌,好像喝了好久的樣子。

“怎麽樣?”

“很順利,今天我以為還是廖清夏來跟我簽合同,沒想到是廖誌遠親自來的。這倒是很讓我意外,不過,這對於我們的進展到是十分有利。”

“嗯,昆城那邊的人告訴他們機靈一點,不要讓他派過去的人看出什麽破綻。”

“嗯,知道了。那邊的人這些天的風口都緊,這倒不用擔心,現在就是林城這邊的臨湖競標。那塊地現在已經炒到超出我們當初的預想了。”

“曆柏的能力很強,如果是對手的話,我隻有五成把握,或許連五成都沒有。”

“曆柏這人我調查了一下,到是看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你要不要看看?”

江亦斜了他一眼,靠在沙發上沒有動,隻是閉著眼睛在想什麽。過了一會兒,江亦睜開眼睛,傾身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翻開。

“不想看,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會有接觸的機會的。或許還會……”

江亦沒有再接著說下去,謝言看著他不打算再講,像有一口氣沒有上來,擋在喉嚨上,十分的難受。江亦看完了合同,把合同遞給謝言。

“我們可以回去了。”

“嗯?我們不在林城等消息了嗎?”

“不用,我們現在在林城已經沒有作用了。”

“臨湖這邊就交給曆柏就可以了嗎?”

“嗯,我信他,我在林城等消息。今晚組一個局吧,還是去魅惑,那裏我放心。”

“好。”

謝言剛把位子定好,江亦就接到藍徹的電話。

“你是打算會昆城了嗎?”

“嗯,今晚我請客,借了你的地方。”

“說起來,到是應該我來請客的。不過,這次我們倆還就得來好好吃你一頓,你在林城弄出這麽多大的動靜,你現在又想一聲不吭地就走了,我們可不答應。”

“好說好說,這次你們開心就好了。”

“這可是你答應的,到時候可不要反悔。”

“我說的,不反悔。”

“行,晚上見。”

“晚上見。”

江亦掛了電話,看著自己住了差不多半個月的地方,並沒有留戀的意思。隻是感覺倦怠,靠在沙發上揉著鼻梁,眼睛裏的血絲暴露了他深深地疲憊感。

到了晚上,江亦到魅惑的時候,曆柏和藍徹都在那裏了。江亦進去剛好看到曆柏給自己倒酒。

“我來晚了。”

“沒有,剛剛好。來嚐嚐這瓶藍徹藏了好久的酒,今天才舍得拿出來。”

“那我到是趕上了。”

“這瓶酒是我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到的,這年份很久,是法國一個莊園裏那個年份的最後一瓶酒了。現在喝完了,世界上就沒有第二瓶了。”

“我那裏倒是有一瓶酒,是63年的,我叫人送過來,放在我那裏倒是糟蹋了好東西。”

“那我到是不虧,喝一瓶又賺了一瓶。”

“喝你一瓶酒,太難,還不如送我,什麽時候想喝了,隨時過來就行。”

“我這就怎麽難喝了,現在不是喝到了嘛。”

江亦沒有接話,隨手脫下了衣服放在一旁的衣架上,坐在了藍徹對麵,曆柏左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