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你該是誰的

話說到一半,婷兒突然道,“話說回來,段棠好像對咱家歡歡的態度有點不一樣啊,你說會不會是看上了歡歡?”

杜海楞了楞,隨即搖搖頭道,“應該不至於吧,那段棠背景挺深的,女人自然也見得多了,眼光高著呢。”話雖是這麽說,可是杜海一想到段棠拉著楚歡離開的時候,看向楚歡的那種目光,就覺得心裏一陣發毛。

該不會……該不會……

這廂,杜海腦海裏猜測著各種的可能,那廂,蕭墨夜輕垂眼簾,對著楚歡道,“歡,我的軍帽還在你房裏,幫我拿一下。”

楚歡簡直就像是承蒙大赦一樣,趕緊道,“哦,你等下,我去拿。”說著,就忙不迭地奔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她才算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軍帽醒目地擱在寫字台上,楚歡走上前,手指才搭上帽簷,便聽到身後有房門關上的聲音。

猛地轉身,印入眼簾的是蕭墨夜的身影。

楚歡拿起軍帽,伸手把軍帽朝著蕭墨夜遞了過去,“喏,你的軍帽。”

然而他卻並沒有接過軍帽,而是輕垂著眼眸,像是在想著什麽。漆黑深邃的眸子,被那濃黑的睫毛半遮著,看似安靜,卻莫名地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

“你怎麽……”她的聲音因為一聲“哢”的落鎖聲而戛然而止。

他把房間鎖上了?她詫異地瞪著那門鎖,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一股拉力朝著一旁的牆壁跌了過去。

手中的軍帽掉在了地上,而她的脊背狠狠地撞上了一旁的牆壁。

好痛!

兩道秀眉幾乎蹙成了一團,“蕭墨夜,你幹嘛?!”她直起身子,想要推開他。

可是身子才一動,他的兩隻手便按著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抵在了牆邊。

他的手指簡直就像鋼筋似的,讓她連動彈都做不到。他以身體形成空間的禁錮,把她壓在狹窄的角落裏。

“放開……唔……唔……”她正在喊嚷的最被他的唇堵住,所有未出口的話被他一一吞沒,“蕭……墨夜……別……難受……唔……”柔嫩的聲音,破碎在他狂烈的吻中,他的舌尖趁勢進入了她半開的口腔中,恣意地吸吮攪動著她的丁香小舌。

那麽地狂亂,那麽地強烈!

舌頭像是不受控製似的,和他的舌卷在了一起。她的下巴被迫抬起,承受著他的強奪。

“嗚……蕭……唔,你放……開……唔……”她的雙手拚命地推拒著他,惹得他一陣惱怒,牙齒重重地啃咬著她的唇瓣。

她吃痛地顫了顫身子,他的手攬住他的腰,令得她的身子更加緊密地貼著他的堅硬的胸膛。

比力氣,她比不過他,比強硬,她更比不過他!

和之前在房間的**他對她的親密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隻被撩撥起某種侵略特性的野獸,拚命的想要證明著什麽。

在她快要喘不上氣來的時候,他的舌一點點地從她的口中退出,舌尖輕輕舔舐著她唇瓣上被他啃咬過的痕跡。

她大口地喘息,感覺到他的唇遊移到了她的下巴,脖頸……細細密密地吸吮著她嬌嫩的肌膚。

“疼。”她小臉幾乎皺成一團,他每一下的親吻,都像是要把她的皮膚、血肉吸盡似的。

有多疼呢?疼得她隻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麻麻的,那一絲絲兒的,不是劇痛,卻是會慢慢的,鑽著心兒的!

他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個印記,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硬/挺的軍服布料摩擦著她的掌心。

楚歡嚷著,手拍打著蕭墨夜的胸膛,可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怎麽辦撒?!

他就像是要把她吻得不能見人似的,仿佛她越疼,他就越高興。

她身體的力量在一點點地流逝著,身子變得越來越軟,腳幾乎要站不住,若不是他的手臂一直托著她的腰,隻怕她早就癱軟在地上了。

屋外,突然響起了門鈴聲,令得楚歡的神智恢複了幾分。

扭動了一下身子,她困難地道,“門鈴……在響。”

“那又怎麽樣?”他低低道,“就讓門鈴響著好了。”

她咬咬唇,片刻之後,外麵傳來了開門聲。楚歡猜測應該是婷兒去開門了,於是道,“有話我們好好說,你別老這樣,疼呢。”

上次他隻在她脖子上種了一顆“草莓”而已,就讓她遮掩了半天,這次,他是種了一堆啊!而且現在都5月份了,這時節,哪還有人穿高領的啊!

他掐著她的腰,眸色深不見底,,“是該好好談了,讓你知道你該是誰的。”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她嘟著被吻得紅潤潤的唇,粉頰嫣紅嫣紅的,那烏黑的圓眸透著一層水光的瀲灩,似嗔似哭,卻輕易地勾住他所有的心神。

他的歡,那麽地嬌!

房間的門外,傳來了叩門聲,“歡歡,你在裏麵不?有你的快遞。”

門被反鎖著,楚歡本能地想要去開門,可是想到脖子上現在一定是“慘不忍睹”的樣子,於是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婷兒,你幫我……”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隻大手掩住了嘴巴。

那是蕭墨夜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不親自去簽收快遞嗎?”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他的另一隻手摩擦著她脖頸上的那點點吻痕。

她瞪他,氣呼呼的,然而在看到他作勢要走到門邊開門時,趕緊飛快地搖起了頭。婷兒現在就房間外,更別說屋外還有一個快遞員呢。

房間外,又再次響起了方婷兒的喊聲,“歡歡,你剛才說什麽?”

楚歡擺低姿態,可憐兮兮地瞅著蕭墨夜。

“想要我鬆開手?”他聲音低低地問道。

她點頭如搗蒜。

他另一隻空著的手輕輕抬起,把她散落在頰邊的發絲輕輕撩到了她的耳後,動作溫柔至極,“那今個兒見到段棠了?”就連聲音都是溫柔的,隻是語氣,卻冰冰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