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 其實蕭墨夜是個可憐的娃,大家不要怪他啊

她的身體,被他反複的撫摸著,他的力道,足以製住她所有的掙紮。

她以為她會被他強行占有,她以為他會在她的身上發泄著欲望……可是他卻隻是親吻著她,撫摸著她,一如她中了**時候那般。

她說,“蕭墨夜,你這是強/奸,你會坐牢的!”

他說,“強/奸嗎?你有什麽證據嗎?我現在不會占有你,會等到你親自開口求我的時候,相信我,你一定會開口求的,就像那個晚上一樣。”

他的聲音是那麽地篤定,篤定到讓她毛骨悚然。

而他,也確實這麽做著,不是一天,不是一晚,而是每天,每晚!

他限製了她的自由,限製了她的外出,隻把她囚禁在這一方別墅內,她活動的範圍,也僅僅隻這一部分而已。

他會滿足她大部分的要求,比如想吃什麽,想買什麽名牌的衣服、首飾、皮包,即使明明是她在無力取鬧,他也會滿足。因為錢堆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

而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就是她最痛苦的時候,他會欣賞著她赤/裸的身體,用他的手指,用他的嘴唇,挑逗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感官。

對她來說,這不啻是一種酷刑。當她掙紮得過了,他就會用綢帶捆住她的雙手,讓她連一絲抓傷他的可能都不存在。

她哭著,嚷著,總是從一開始的憤怒,到最後的啜泣,就像是一個惡性的死循環一樣。

於是,她隻能用這僅有的方式,來維持著自己的尊嚴,她隻能不停地說著,“我不會愛上你的,我寧可愛段棠,因為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如果她知道這些話會造成的後果,也許她不會說,可是她不知道,或者說,她沒想到。

他把“情動”喂著她吃了,那一晚,她是被霍景如算計著吃下去的,可是這一次,卻是她看著他拿出了“情動”,柔聲告訴著她這是什麽,然後硬生生地喂著她吃下去的。

她才明白,原來酷刑是可以更嚴厲的,原來,折磨可以更多,原來,一切都遠遠沒有到頭。

她啜泣著,忍耐著身體中那一陣陣的灼熱和欲/望,她的牙齒,咬著唇瓣,咬著被單,咬著一切可以讓她覺得能夠壓製住體內那股**的東西。

而他,就像那晚一樣,隻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就像是在看著她單獨的一場表演似的。

他說,“隻要你開口求我,就好!”

他說,“楚歡,你還要堅持到什麽時候?”

他說,“段棠到底有什麽好的,隻得你為他這樣地守著?”

她慘兮兮地努力擠出笑容,喊啞了的嗓子衝著他道,“他什麽都比你好!什麽都比你好!”仿佛,這是她唯一可以說的。

他淡淡地笑著,笑容中隱著一絲的怒氣,“如果你現在還有力氣走出這扇門,走出這個別墅,那麽我放你。”

她的眼中閃過震驚,閃過疑惑,幾乎不敢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可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去嚐試一下,隻因為她太希望離開他了!太希望擁有著真正的自由了!

盡管身上的衣服,衣不遮體,可是她還是艱難地爬下床,踉蹌地朝著門邊走去,可是,才走了兩步,她的雙腳,就支撐不住地軟倒了下來,她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想要再站起來,可是雙腿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腿根都在發顫,根本就站不起來。

身體中的熱流,一陣陣地湧向了雙腿間,她的整個身子都在顫動著,身上滿是汗水,雙腿間,更是濕成了一片。

要離開,想要離開這裏,這種衝動,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楚歡咬著牙,顫顫地伸出自己的雙手,一雙手心中滿是汗水的手,她用盡著全身的力氣,挪動著身子,朝著那門的方向爬了過去。

他抿著薄唇,視線冷冷地盯著她,眼神中的那絲怒意更加的明顯。可是他沒有動,依然隻是定定地看著她,看著她一步一步地朝著那門邊爬去,看著她即使神智開始模糊,依然在憑著身體的本能爬著。

她,看似柔弱,卻有著一種自己的倔強。

她會有她的堅守,而這份堅守,即使會哭泣,即使會軟弱,但是這份堅守,卻始終不曾被打碎過。

這是楚歡的堅守!

而這份堅守,讓蕭墨夜有著一種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震撼。

他看著她擰開著門把,看著她一步步地朝著房間外爬了過去,看著她朝著樓梯的方向爬著,他的心,在一陣陣地抽痛著。

分不清這種抽痛,是因為她的堅持,還是因為她的不願。

她是他第一個如此想要的女人,可是她卻對他不屑一顧,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留在他的身邊。

他可以輕易地得到其他女人的癡迷,可是卻無法從她的身上得到。

心口中湧起的那種不甘、失落、怒氣以及……沉沉的渴望,對他而言,都是陌生的。

她的力氣在一點點的耗盡,當她快到樓梯處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在打著哆嗦,全身上下,都透紅透紅的,她死死地忍著那幾乎快要溢出口的呻吟,手顫顫地朝著樓梯的階梯伸去……

手掌,驀地一軟,完全撐不住她的重量,眼看著整個人即將要滾下樓梯,跟在她身後的他,驀地伸出了手,有力地手臂,攬住了她的腰,也讓她避免了活活摔下樓梯的命運。

她被情/欲折磨著,隻能隱隱地聽到他在說,“就算你不想要你的命,可是我要!”

他把她抱回了房間,唇,吻遍著她每一寸的肌膚,她哭著,眼神迷蒙,他拿著相機,拍下了她意亂情迷的樣子。

哢嚓!哢嚓!

快門的聲音,不絕於耳。

她明明知道他在把她最不堪的一麵拍下來,可是卻無力阻止,即使她再如何哭泣,即使她開口求饒著,都不能令他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