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等等,讓我把話說完

花錢買女人的有很多,在他的周圍太常見了,當然,有很多時候,根本都不用花錢,女人都會懷著各種目的的靠過來。

隻不過,這些事兒,蕭墨夜沒打算對楚歡說,畢竟有些事兒,說深了會涉及到太多的黑暗麵,而她,若是不懂的話,那麽最好永遠都不要去懂。

“一個都沒有?”楚歡猶不死心地問道。

“嗯。”他給予肯定的回答,“怎麽,你有朋友被人包養了?”

兩隻杏眸頓時瞪得圓圓的,她小巧地嘴巴微張著,“你怎麽知道的?”

“隻要稍微聯想一下就能猜到。”畢竟,她突然那麽認真地問這種事兒,想必是周圍有誰碰到了這情況。

楚歡有些泄氣地靠在了蕭墨夜的肩上“墨夜,是不是女人被男人包養,彼此發現對方的真心,最後喜結連理的事隻有小說上才會發生的。”

“不是。”他傾下身子,把她重新再放回到了**,堅/硬的身軀壓在了她柔軟的嬌軀上,“這種事不是絕對的,如果是你我的話,那麽我願意包養你,也願意被你包養,我們一定會是真心相愛的。”

他的唇壓在了她的唇上,攪動著她的小舌,奪取著她的芬芳和甜蜜。

是啊,如果是他們的話,一定會是真心相愛的吧!她想著,舌頭一點點地回應著他的吻,卻換來他更狂烈的追逐。

“唔……嗯……等等……唔……”楚歡嬌喘著,每次蕭墨夜的吻,都讓她覺得,他簡直就像是要把她整個舌頭都給吞掉似的。

他的手指已經靈巧地扒下了她的睡裙,手指在她的身體上遊移著,輕撫著她身體的每個**。

這些日子,他早已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在什麽地方撫摸,會引起她的呻吟,知道在什麽地方親吻,會令得她輕輕抽泣……知道她身體的每個細節,甚至對於她所有的反應都了如指掌。

他控製著她的身體,令得她做出他所想要看到的每一個反應。而她,往往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手指,輕易地撩撥著她的欲火,而她,費勁力氣才算是少少拉回了一些神智,眼看著他的手指越來越往下,已經開始揉捏起她的嬌嫩時,她嚶嚀著,努力地忍著身體中泛起的一陣陣顫栗道,“我、我事情還……還沒說完呢,你怎麽就……”

“那你現在說。”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舌尖沿著耳廓舔弄著,而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反倒是越來越深入。

她的身上泛著紅潮,身子微微的輕顫著,貝齒咬著唇瓣,手指就掐著他肩膀上那精瘦的肌肉。

“說啊,我聽著呢。”他耳語呢喃,有著說不盡的溫柔。

她扭過頭,瞪著他,哪有這樣的。他的手指還埋在她的身體裏,她的睡裙已經被他褪到了腰間,像布條似的卡在盆骨上,這種姿態,讓她怎麽和他說接下去的話啊。

“你、你先把手指拿出來。”她漲紅著臉道,眼睛努力地不往下半身瞟去。太……丟臉了,他身上的浴袍還穿得好好的呢,她卻被他弄得已經像是一攤軟泥了。

“好。”他順從地把手指從她的體內抽出,隻是抽到很慢,在完全離開的一瞬間,還刮擦了一下她的花/心,令得她身子又顫了顫,嘴唇中忍不住地溢出了一聲呻吟。

她的臉頓時更紅了,趕緊把嘴巴閉上。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著她的唇瓣,指頭一點點地撬開著她的貝齒,“歡,我喜歡聽你叫呢。”那聲音,簡直就能輕易地讓他興奮起來。

他的手指上,還有著她的……

嘴裏被塞著手指,說不來話,楚歡隻得捶了捶蕭墨夜的肩膀,雖然她那點力道,就像是給他撓癢癢似的。

他總算如她所願地把手指退出了她的口中,不過卻是轉到了自己的唇邊,輕輕地舔著,明明該是yin穢的動作,可是他做起來,卻高貴雅致得很。

莫非,這就是人和人的區別?

楚歡沒好意思再看著蕭墨夜,趕緊低下頭,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裙,好歹在談話的時候稍微遮掩一下。舔舔唇,她這才說著原本想說的事兒,“明天,我想回老家一趟。”

抬起頭,看到他一言不發地盯著她,她趕緊又補充道,“都畢業快有一個月了,我肯定是要回去看看我爸媽的,以前暑假,我也都回老家的過的。”要不是因為他的關係,估計她在16號畢業設計展結束的時候,就已經回去了。

“那什麽時候回來?”蕭墨夜問道。

“大概會在家裏呆個十來天吧。”她想了想道。

十來天麽……他的唇湊過來,沿著她的脖頸輕輕吻著,“還真是久。”不想和她分開如此之久,尤其是在嚐過了她的味道之後,那種想要獨占,想要時刻擁有著她的欲望更加的強烈。

就像是毒品似的,越是接觸,越是迷戀。這種迷戀,已經是一種不能自己的情欲了。

“我、我總要陪陪爸媽的。”他的吻,有些麻麻癢癢的,讓她忍不住地縮了一下脖子。

“那我明天陪你回去。”他低低道,手指揉捏著她的胸前的渾圓,眼看著又要第二次進行攻城略地地準備工作了。“正巧,我也想見見你父母呢。”

他的唇慢慢地順著她的脖頸往下移動著,最後落在了她渾圓的頂端。柔軟的舌尖輕輕地按壓著,舔弄著,帶給她身體一陣陣的酥麻。

不行了,再這麽下去的話,她要說的話又會說不完的。楚歡雙手抓著蕭墨夜的肩膀,不斷地吸著氣兒,努力地壓製著身體中的那種騷/動,唇費力地挪動說著話,“我……我自己坐高鐵回去就成了,你不用請假陪我回去。”

他的動作倏地停了下來,微抬著頭,漂亮的黑眸眯了起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