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堵上門來

“你還記得吉裏提過,他們的果酒是用幸褔花釀的。”

章國華點頭,“是啊,怎麽了?”腦子越來越糊了。

“吉裏口中的幸褔花就是這種花,”魏江揚了揚手裏的花朵,“我懷疑這種花有催情的效果,我們就是喝了這種花釀的酒才會如此。祭祀之前,秦少說過,凡是毒物所在必有解藥。”

章國華點頭,秦少是說過。

“我想這話應該是貝心告訴秦少的,”魏江揉了揉隱隱漲痛的眉心,“秦少要是知道肯定直說,她應該早就知道花的效用,才會隱晦提醒秦少,而我們曲解了她的意思,一直防備村民下毒下蠱,誰會想到他們下**。”

“她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們。”章國華搞不懂貝心的想法,大家都是戰友不是。

魏江沒理他,這家夥忘了,貝心被他們坑了的事,他要是貝心也不會說的。

“我猜,這花也屬於毒物之類,花的附近應該有解藥。外麵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應該不是一般的催情藥,或許還有別的藥效,我們不知道而已,強壓肯定是不行的,最好還是把解藥拿回來。”

“有人來了。”

門口警戒的隊員突然說道,章國華魏江兩人相視一眼,結束了話題,均走到門邊側目細聽。

“踢踢踏踏”一連串腳步聲,估計來的人起碼有五六個。來人腳步比較輕軟,重度不是很重,判定來的人應該是村裏姑娘們,很快她們到了門口。

“篤篤篤”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魏江章國華兩人同時後退幾步,神色沉重看向門口,屋裏隊員們也都看向門口,誰也沒開口。

屋外的人也沒說話,敲了門之後,靜靜等待。

等了一會,不見屋裏的人開門,又上前敲門,並連敲了幾聲。

魏江章國華兩人走去長凳那邊,章國華朝著青豹夜鷹打了個手勢,青豹去了後麵的廚房,出來的時候,手上端了一碗水,夜鷹則走去了門口,查看動靜。

青豹端著水走向章國華兩人,魏江接過青豹那碗水,跟章國華兩人蹲在地上,沾水在長凳上寫字,水幹過後,字也消失。

魏江的意思很簡單,兵分兩路,章國華留在這裏,他帶一名隊員從廚房後麵的窗戶下去,摸去村後麵的山崖下找解藥。

外麵比較危險,章國華不同意他的作戰方案,要求他去,魏江留下。

結果魏江一句話搞定了章國華,他有把握找回草藥,章國華行嗎?

章國華瞪著眼看他。

外麵敲門的姑娘們,敲了半天,愣是沒人開門,個個急燥起來,沉不住氣在外麵商討,並有人朝屋裏喊話。

姑娘們可是特意過來堵人的,就是怕他們不開門才故意不說話,結果敲半天沒人開門。

“他們是不是睡覺了?”

“睡你個頭,喝了幸褔酒,沒跟姑娘睡過,他們睡不著的。”

“那為什麽不開門?”

“鬼知道,嫌棄山裏人唄。村長說他們從大城裏來,什麽樣的姑娘沒見過。”

“那怎麽辦啊,為了他們,我推了魯裏山的約。”有姑娘急了。

“怕什麽,喝了幸褔酒,想要憋住是不可能的,他們肯定躲在屋裏,我們守住門口,憋不住了就會出來了。到時候,咱們姐妹們可有福了,咯咯咯。”

姑娘們重新燃起了希望,還有人朝裏麵喊話。

魏江章國華他們聽不懂,大概也猜得到,事不宜遲,魏江帶著青豹從廚房後麵窗口翻下去。

姑娘們可不知道他們有了對策,情緒高漲唱起了歌。

幸褔酒果然不是一般的催情藥,屋子裏一群男人,剛平息下去的潮丨欲又翻湧了起來,嗅覺前所未有的靈敏,從門外傳進來的香噴噴的誘人香味,**著他們往外去。

抗色丨誘訓練沒白訓練,關鍵時刻體現成果出來了,明明身體很想要,特別行動隊員們愣是忍得住**,隻不過臉比較潮紅而己,頭上的青筋比較暴凸而己。

………

晨曦穿透林中的黑暗,斑駁的光線曬了進來,星星點點的光亮,跳妖在叢林之中,林中白霧烝騰,鳥兒歌唱,一條小溪,歡騰著,卷起水花奔向了遠方。

秦昊天早就醒了,一醒來發現懷裏多了個人,除了有點不習慣,心底還有一絲他自己也道不清說不明的感覺。

懷裏的人睡得香甜,睡容甜靜,兩人距離很近,近得秦昊天垂眼看到她臉上淺淡淺淡的細絨毛,高挺的鼻翼,微翹的粉色的唇角,發出無聲的邀請,邀請人品嚐,秦昊天腦子一片空白,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這麽看她,肌膚瓷白如玉,欺霜賽雪,晶瑩剔透,玉蝴蝶極致漂亮的鎖骨,淺綠的肚兜包裹著她曼妙的身體,白皙纖長的腿。

她的貼身內衣除了肚兜還是肚兜。

肚兜布料非絲非綢,軟得跟白雲,絲滑得跟油一樣,整個帝國都沒有這種布料,有的話,早被上麵的貴婦給壟斷了,關憑這一點,可以斷定她不是紅蜘蛛。

小丫頭,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擁有幾百年前的路引,武功高強,說她沒有常識,她懂很多他們不懂的東西,說她懂吧,帝國三歲小兒都知道的東西,她一概不知。

好像不是帝國的公民,矛盾的綜合體。

又瞟了眼貝心身上的肚兜,決定人看緊點,這人太不正經,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節操什麽的不能指忘她,以後不能讓她這樣穿著出去。

纖長細密的睫毛顫顫扇動,秦昊天知道懷裏的人要睡了。

貝心睜開眼,睡眼星鬆,剛醒人還迷糊著,不知道眼前什麽狀況,視線裏什麽都沒有,複又翕眼,抱著溫熱的枕頭蹭了蹭,身子往前鑽。

等等,她的**從來都是軟綿綿的枕頭,哪來的溫熱枕頭?

手在枕頭上到處摸,這個枕頭好像比較大啊,又揉了揉按了按,好硬啊,一點都沒有枕頭的柔軟。

睜眼對上一堵肉牆,貝心一愣,混沌的大腦慢慢清醒,昨晚的瘋狂慢慢回放,一幕幕,精彩紛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