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服,在丫鬟的伺候下,洗簌完畢,見花若惜醒來,於是原本打算出門的他又走到了床邊,看了眼她的肩膀,跟著開口道:怎麽就醒來了,再多睡一會兒,肩上的傷還疼嗎

看著他關心自己的模樣,花若惜感覺自己被幸福包圍著,內心甜蜜極了。

她咧了咧嘴,朝他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道:嗯,不疼了,這個藥膏真有效。

好好在家休養,我晚上會早點回家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嗯,我等你。點了點頭,花若惜乖巧的道。

趙逸霖從床邊起身,往門口走去。

當房門打開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花若惜看到了屋外的雪景,頓時開心得大叫了起來:哇,居然下雪了。

趙逸霖走到門口,聽到她的聲音,臉上又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微笑,徑直往院外走去。

花若惜頓時像是想起了什麽,她翻身下床,連外袍都沒穿,套上鞋子,隨手抓起一旁的油紙傘就往房間外跑去。

一旁正在收拾洗簌用品的丫鬟見狀,立刻尖叫道:夫人,您這是要去哪裏啊外麵很冷,要穿衣服啊。

花若惜顧不得那麽多,一口氣就跑到了院子裏,看到趙逸霖的身影已經到了院門口,她大聲叫道:相公,等等

走在前麵的趙逸霖聞言,身形微微一頓,緩緩轉身,朝花若惜這邊看過來。

當他發現花若惜身著單薄的白色中衣,手上拿著一把油紙傘在雪地裏朝自己跑過來,頓時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迷茫上心頭,整個人都看呆了。

花若惜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口裏冒著呼呼的熱氣,她朝他扯出一個大咧咧的笑容,將手中的油紙傘遞給他道:帶上這個,這樣,就不怕下雪了。

趙逸霖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鼻子眼睛都已經凍得通紅了的女人,內心有一種感覺在翻湧,末了,他張開雙臂,緊緊將她納入自己溫暖的懷中,狠狠的吻住了她紅潤的嘴唇。

唔花若惜沒料到自己跑來送傘,結果會收獲一個深深的吻,她大腦一瞬間的空白之後,開始笨拙的回應他。

兩人的唇齒糾纏在一起,好像永遠都不想分開一般。

在那一刻,他是那麽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讓她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

傘,已經被她掉在了地上,她整個人,也躲進了他那厚厚的披肩內,雖然腳上寒冷依舊,但是唇上的熱度足夠驅走她身上的所有寒意,她深深的愛上了這種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天地都要失色了一般,他終於輕輕將她放開,眼神溫柔的看著她道:乖乖呆在家裏,等我。

嗯重重的點頭,她那漂亮的大眼睛裏,飽含著款款深情。

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油紙傘,他準備解下自己身上的披肩給她。卻被她給製止了:我跑兩步就進房間了,不需要披肩。

輕輕將傘撐開,他麵帶微笑著朝她道:快去吧,別凍著了。

晚上早點回家。她朝他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然後轉身,快速跑回了房間。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他感覺自己的心,似乎在一點點的融化。

接下來的一整天,她都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下午時分,皇後從宮裏差人來探望她,給她送了一堆的補品,然而,在她的眼裏看來,皇後的這一係列動作,不過是為太子在做補償而已。

到了傍晚時分,一個不速之客將她從病床上給驚動了下來。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次來趙府的人,竟然是她那個同父異母的漂亮妹妹花巧顏。

花巧顏為什麽會突然來這裏

她有什麽目的

雖然心中滿是疑問,但是她並沒有急著開口,在蓮花的攙扶下,她在會客廳的首位坐下,接過一個小丫鬟遞來的熱茶,捧在手心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