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擔心會懷孕麽這是解決你後顧之憂的藥。 趙逸霖輕輕的幫她拭去眼角的淚水,溫聲道。

原來是這樣花若惜聞言,總算是放下心來,得知自己不會死之後,她的心情竟莫名的好了起來,並為自己剛剛傻不拉唧的眼淚覺得好笑。

我以為是毒藥來著。她一邊笑著,一邊傻兮兮的說道。

趙逸霖得知原來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隻得暗暗的歎氣,將她的臉用力貼近自己的胸膛,喃喃道:我怎麽舍得殺你呢

聲音傳入花若惜的耳朵,她隻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莫名一顫,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至她的大腦,手,不自覺的伸出去,摟住了他強而有力的腰,臉深深的埋進了他的胸膛。

這一夜,花若惜睡得極其安穩,這大概是她來到古代之後,唯一一個沒有做噩夢的夜晚。

原來心安,竟是這樣一種感覺,她太久沒有體會這種感覺了

清晨,當她起床,推開窗,看到窗外那白茫茫的一片寒霜,頓時感覺,秋天似乎要離去,冬天即將來臨。

今天一定又是一天大晴天。她嘴裏嗬出淡淡的熱氣,自言自語道。

身後,趙逸霖也已起床,他穿上玄色外袍,赤著腳走到她身後,輕輕伸手環住她纖瘦的身體,將頭放在了她的頸窩處。

冷麽他輕聲問她,語氣足夠溫柔。

嗯,現在不冷了。她的眼角有淡淡的笑意彌漫,很是享受他的擁抱。

他們之間,開始形成一種默契,不用說明什麽,卻能將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對方,對此,花若惜也覺得很神奇,但也很喜歡。

她想,她大概是愛上趙逸霖了。

輕輕掙開他的懷抱,她緩緩轉身,跟他麵對麵的站著,仰著頭,用清亮的眸子直視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踮起腳,將自己的嘴唇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們會永遠這樣麽

永遠他有些疑惑的重複著她的話。

你會永遠對我這麽好麽她滿臉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能點頭,給她一個肯定的微笑。

如果我能最終,他用一個假設回答了她的問題。

如果他能做到,他一定會做到。

這是他唯一能夠告訴她的,他不想騙她,更不想食言。

雖然不是自己最滿意的答案,但是花若惜依舊嗬嗬一笑,低頭間,發現他腳上連鞋子都沒穿,於是立刻轉身跑到床邊,把他的鞋子提了過來,然後在他麵前蹲下,把鞋子放在他腳邊道:快穿上鞋子,別凍著腳了。

他有那麽一絲錯愕的望著她,但終究還是聽話的穿上了鞋子。

接下來蓮花和另外一名專門服侍趙逸霖的丫鬟便端著洗簌用品輕輕叩門,在得到應允之後,走進了房間。

兩人洗簌完畢,便相攜出了趙府。

馬車上,花若惜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掀開車窗的簾子往外四處張望,他看著她的動作,不禁笑道:天天這麽看,你都不會膩麽

不會啊,隻有看到這些販夫走卒,還有那熱氣騰騰的早餐攤子,我才能感受到,我是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她搖搖頭,笑眯眯的說道。

對於她的這番言論,他隻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複如初。

今天會跟皇後提不再進宮的事情麽半晌,他又開口,話題是他們昨晚討論過的關於花若惜在皇後身邊的去留問題。

嗯,我會找機會跟她說說的,不過,我想她大概不會輕易同意。花若惜很清楚自己對於皇後的意義,而且她心中還對那晚自己在玉佛殿裏發生的感覺到很奇怪,這兩天她一直忘記問趙逸霖,於是趁機提道:對了,那天我明明是在玉佛殿裏念經的,為什麽等我醒來的時候會在家裏呢

你中了化魂粉的毒。趙逸霖微微抬眼,看著她說道。

化魂粉那是什麽東西花若惜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毒藥的名字,不由得有些好奇。

一種無色無味卻能殺人於無形的媚藥。中毒著,如若不再一定時辰內找到人與之**,便會暴血身亡。趙逸霖麵無表情的向花若惜解釋著這個恐怖的毒藥。

什麽所以那天皇後是故意讓我去玉佛殿,然後給我下毒,她是想毒死我花若惜聞言,驚得一下子就從車內站了起來,腦袋撞到車頂,痛得她嗷嗷直叫。

趙逸霖看著她這副激動的模樣,輕輕掩嘴一笑,然後一伸手,將她拉入自己懷中,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她不是想殺你,而是想害我。

啊這話是什麽意思花若惜有些搞不懂了,她睜著天真的大眼睛問道。

她知道,我會去救你,而救你的唯一辦法他說著,突然停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