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姬看著他冷冽的眸子裏全是殺機,她相信他可以說到做到,沒有任何的掙紮,她隻定定的看著他,張了張嘴,無聲的道:我不想死,但是你想動劉沁,我也一定會阻止。

我倒是很好奇,你有什麽辦法可以阻止我。趙逸霖聽了她的話,突然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實際上,他一直沒有用很大的力度去掐她的脖子,他隻是想嚇嚇她而已。

那你就等著看吧。宸姬冷冷的向他宣戰,她的身體因為緊張的與他對峙而微微發抖著。她不再是從前的花若惜,反正她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所以她不再害怕。死裏逃生的她已經明白,如果老天爺真的要跟她過不去,那麽逃避肯定是沒用的,所以說,與其坐著等死,倒不如主動迎上去,反正趙逸霖的存在對她來說就是一顆毒瘤,一個噩夢,她知道他們之間注定不能和諧共存。當年趙逸霖親生將他們的姻緣變成了孽緣,那麽這一次就讓她來結束這孽緣吧。

就那麽愛他麽不惜跟我作對趙逸霖看著眼前態度冷硬決絕的宸姬,有那麽一瞬間的錯愕,他危險的眯起眼睛,將臉靠近她的臉,逼視著她,問道。

這與你何幹宸姬極不適應他問自己這個問題的語氣以及神態,好像他們之間還有什麽關係似的。

很好,你最好永遠都是今天這副態度。點了點頭,趙逸霖笑了起來,他身體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往門外走去。

獲得自由的宸姬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像是鬆了口氣一般頹然的坐在了自己麵前的椅子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麽直接的就跟趙逸霖叫板了,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這麽勇猛不怕死。

趙逸霖拆穿了她假裝失憶的事情,而且他的目標很明顯就是衝著劉沁來的,他會怎麽做呢從哪裏下手來撼動劉沁的江山

本來這次她死裏逃生,腦袋是曾經出現過短暫失憶,但是很快就恢複了,隻是,她卻不想再跟從前的事情有任何瓜葛,而且她也看得出,劉沁並沒有因為她的失憶而變得失落,反而與她之間的相處變得更為融洽了。

而最重要的是,她的失憶能夠讓她將自己偽裝起來,如今在這皇宮裏,她已經吃了一次大虧了,她深知自己在宮裏的地位如今已經有了質的改變,為了今後能夠跟太後和平共處,她的失憶便能使從前的一切不愉快煙消雲散,至少,太後不會再向之前那樣忌憚她,這樣一來,劉沁不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而她也會在宮裏過得更自在。

趙逸霖出了包間之後良久都沒有回來,宸姬知道他不會再回來了,於是走出包間,問了那老板娘模樣的婦人趙逸霖的去向,得到的答案是他已經買單走人了,於是她開口央求那老板娘送她上岸去,並且承諾給她一錠銀子作為酬金。

老板娘猶豫了一下,看在銀子的份上,便讓自己船上的夥計從船身解下一個綁在船邊上的小船下來將宸姬送到了岸邊。

到了陸地,宸姬的心才算踏實了下來,她抬頭看了看已經到了正午的豔陽,猛然想起自己是突然失蹤的,這會子上官浩澤一定是找她都快找瘋了,於是立刻轉身往她來時的方向走去,去尋那個茶樓。

走了很久,她穿過了一條筆直的街道,總算是來到了之前離開的茶樓,如果不是那牌匾她還認得,估計她壓根想不到這裏曾經會是一座茶樓。

看著滿眼的廢墟,以及一旁坐在地上眼淚都哭幹了的老板,她完全想象得到,拆了這座酒樓的罪魁禍首會是什麽人。

抬腳走到掌櫃的身邊蹲下,宸姬一副節哀順變的口吻問道:掌櫃的,是不是一個銀發公子將你們的茶樓給拆了的啊

哎呦喂,我的親娘喂,這可是我祖上留下來的產業啊,現在沒了,一切都沒了,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我們家的祖業傳到我手上就這麽給毀了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魔王,想我張老三可是做了一輩子的好人呐那老板一邊說著,一邊嚎道。

:最近有點兒腦殘,昨兒本來做好準備更新一萬字的,結果個苦逼的寫了才兩千字就給我玩停電,今天早上爬起來,腦袋一片空白,這幾天狀態不太好,字碼得很慢很慢,希望親們能海涵。唉放心,偶會用最快的速度找回狀態,然後恢複日更一萬的光榮歲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