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姬,朕是皇帝,朕身上有責任跟擔子,朕不可以置天下百姓於不顧,你明白麽看著宸姬那深情望著自己的眼神,劉沁隻得認真的說道。

宸姬聞言,突然笑了起來,她微微掙開他的懷抱,然後道:那好吧,我不勉強你,那你也不要讓我當什麽貴妃了,反正隻要在你身邊,有沒有位分不重要。

朕定不會負你的劉沁聲音中充滿了感動,他還記得從前她為了拒絕他,給他出難題,要求當皇後,可是現在,她竟然寧可無名無份的跟著他,如果不是真的愛上了他,她又怎會如此灑脫。

嘻嘻我知道你不會負我的。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明兒早上該是我當值了,這些天我一直在偷懶,也該開始幹活了,可不能把千靈給累壞了。宸姬說著,起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劉沁卻抓住了她的手,讓她才抬出的腳步停了下來。

緩緩回頭,她麵帶笑意的看著他,隻聽到他低聲道:今夜留下,別走了

宸姬轉過身來,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道:我身上的傷口,還沒好,我

隻是想抱著你而已,朕不碰你,可以麽劉沁明白她的擔憂,於是說道。

聽他這麽一說,宸姬沒有再拒絕,而是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為劉沁寬衣

並州往京都方向的官道上,一行衣著考究的人駕著馬車經過。

在馬車前有幾個年輕男子騎著馬,其中一個男子頭上戴著黑色的鬥笠,將自己的頭發跟容貌全部遮掩在鬥笠之下,倒是那抓著韁繩的手露在了外麵,肌膚凝白若雪。

沒多久,便見京都城門近在眼前,戴著黑色鬥笠的男子翻身下馬,轉身上了馬車。

爹,已經到京都了。上到馬車之後,他便朝裏麵坐著的一個白發老者道。

咱們此次進京受皇上所托,行事必須低調,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浩澤,你在家時便答應過爹,帶你出來之後,你一定不會惹是生非的,爹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白發老人朝麵前戴著鬥笠男子叮囑道。

孩兒知道了,不會亂來的。上官浩澤滿口答應道。接著,他停頓了一下,又道:不知道若惜現在是不是還在皇上身邊,兩年多沒見她了,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什麽樣了。

白發老人聞言,立刻打斷他的話道:不要再想她了,你不可能再見到她。

為什麽上官浩澤聞言,一臉好奇反問道。

沒有為什麽,見不到就是見不到,這一次為父是收到皇上的召見,進京來為一個人看病的,不會停留太久,看完病我們就啟程回並州。

我一定能找到她的。上官浩澤聞言,則滿臉堅持道。

白發老人聞言,隻得暗暗歎氣,不再理他。

京都城內,此時正是正午時分,路邊的茶樓酒肆內都坐滿了用餐的人們。

在護城河邊一家叫做回香園的高檔酒樓內,此時正坐著幾個衣著華麗的男子,其中一人便是一襲白衣的白鷺,他身邊坐著戴著半截麵具的趙逸霖。而另外幾個則是年約四五十歲,一副官場老爺的派頭。

幾位大人,今日我是代替我家主人來請大家吃飯的。大家都知道,兩年前發生的那場大火,我家主人命喪火中,想必當時大家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我家主人好端端的會喪身大火之中。我今天就告訴大家,實際上,我家主人並沒有被燒死,當年的事情,隻是一陣用來麻痹皇上的煙霧,主人蟄伏了兩年之後,終於回來了,今後大家又可以跟在主人身後做大事了。白鷺手端酒杯,朝麵前的眾人道。

那幾位大老爺聞言,皆神色一變,麵露喜色,隻是有一人,在笑容之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憂慮,他掩飾得極好,可惜卻被戴著麵具的趙逸霖給捕捉到了。

白公子,你說主人沒死,那他現在在哪裏可是能讓我們見上一麵。白鷺的話音才落沒多久,便有一人提出來道。

丁大人想見主人,自然是沒問題,隻不過,如今主人才回來,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目前擺在他麵前最要緊的一件事,相信大家心裏也有數,如今坊間有傳言說皇上霸占了主人的夫人,主人為此鬱結在心,不知道幾位大人有何良策白鷺眼神若有似無的瞟了眼身邊的趙逸霖,兩人眼神暗暗交流了一下,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