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若惜看那精彩的武打場麵看得正入迷之際,突然一陣疾風朝她這邊襲過來,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一緊,接著整個人就被人從身後勒住,脖子也被狠狠掐住。

住手,不然我殺了她耳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傳入花若惜的耳朵內,同時也讓正在跟黑衣人纏鬥的劉沁將目光朝這邊看了過來。

不是這麽倒黴吧她隻不過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啊,幹嘛抓她當人質啊。

花若惜在半秒的驚悚之後反應過來,內心無比悲哀的想到。

若惜劉沁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到了前方不遠處,花若惜被一個黑衣人挾持著,從竹林中走了出來。

都說太子殿下果然是愛民如子,想來不會置這位姑娘的生死與不顧吧。黑衣人掐著花若惜脖子的手指說著,又緊了緊,語氣諷刺的說道。

花若惜擔心他再用點力,自己的脖子就要斷了,於是腦袋上伸了伸,盡量把自己的脖子拉長點,顯得纖細些。

放開她。劉沁冷冷的命令著黑衣人,他手上那把嗜血的軟劍此時正散發著冰冷的寒光。

放開她太子殿下會放過我等嗎黑衣人冷笑著,就準備用力一把掐斷花若惜的脖子。

不要殺我,我隻是路過的花若惜感覺到這黑衣人已經動了殺心,於是立刻喊道。

哼,不是我要殺你,是太子殿下不可能會放過我們,不過沒關係,死的時候有姑娘你陪葬,也不虧。黑衣人說著,大笑起來。

劉沁看著眼前被黑衣人挾持的花若惜,眉頭瞬間皺在了一起,他眼神緊緊的盯著那黑衣人掐在花若惜脖子上的手,張了張嘴寒聲道:放了她,我給你們一條活路,傷了她,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黑衣人聞言,低頭思忖了片刻,方開口道:一言為定,我放人。

說完,花若惜就隻感覺自己背上一沉,整個人的身體就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劉沁也停止了對黑衣人的攻擊,可豈止黑衣人竟耍詐,在撤退之際,突然一甩手,一枚淬了毒的鋼針就直接朝劉沁的心髒飛了過來。

花若惜的身體在飛撲向劉沁懷中的那一刻,她以為自己獲救了。可當緊接著背後傳來一陣巨大刺痛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又被陰了。

身體重重的狀在劉沁的懷裏,他伸手將她一把牢牢接住,但緊接著便聽到她痛叫一聲,一口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

若惜,你怎麽樣劉沁緊張的看著眼前臉色迅速變得有些發青的花若惜,問道。

背,好痛花若惜張了張嘴,然後一頭栽進了他懷裏,不省人事。

劉沁立刻伸手去摸她的背部,發現有一種稠粘感糊住了他的手,他立刻明白,她剛剛為自己,擋住了飛過來的暗器。

夜晚,蕭瑟的寒風將天空中的星辰刮進了雲層,月亮羞澀的露出半邊小臉,一切,靜悄悄的。

並州城郊一座富麗堂皇的莊園內,高高掛起的燈籠將莊園雄壯的輪廓完美勾勒出來。

莊園一隅的幽靜院子內,此時有幾個人影在其中晃動著,燈光從緊閉著的窗戶縫隙內泄出來,撒在了在窗前徘徊的墨綠色錦袍男子身上。

良久,便見一胡須發白的老人從房內出來,他身後跟著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子。

走到墨綠色錦袍男子身前,白須老人先是朝男子拱手行禮,繼而道:太子殿下,那位姑娘身上的毒已經幾本清除,還有一些餘毒需要些時日,自然排除體外。

有勞上官先生了。本宮此次前來並州,本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可不曾想,到最後依舊是暴露了行蹤,不得不來麻煩上官老先生了。太子劉沁對眼前的老人很是禮遇,他言辭之間,盡是客套。

殿下如此說,可真是折煞老夫了,能夠為太子殿下略盡綿薄之力,實在是我青葉山莊之榮幸。如今那位受傷的姑娘已經醒了,殿下可進屋去看看她。上官儒旭拱了拱手,受寵若驚道。

如此,本宮便先失陪了。劉沁聞言,朝上官儒旭微微點了點頭,旋即轉身往房間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