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老張頭回頭看了一眼餘會非道:“有五險一金麽?”

餘會非馬上就道:“有!還有額外的養老保險呢,不行我再給你上個醫療保險?以後您要是沒了,我保證我那墳地裏有你一個坑……”

“滾犢子!”老張頭抬手就打,餘會非趕緊溜了。

就這樣,老張頭留了下來,正式成為了生肖動物園的售票員。

至於赫拉,則負責坐在後麵,當壁畫、雕像、吉祥物,反正就是吸引舔狗買票的。

然而……

舔狗沒多少,到是來了不少星探。

這些家夥有來自國內的,也有國外的。

畢竟,赫拉的容貌東西方通吃,這種容貌在影視圈還是很搶手的。再加上她獨特的氣質,簡直是女主的不二人選!

對此,餘會非不想管,隻要赫拉有辦法解決外出時間的問題,隻要她不被對方坑了,那他才懶得多管呢。

事實上,赫拉遠比餘會非想的要聰明。

這個女人平時不吭不響的,但是她幾乎每天都在用手機查詢各種資料,了解這個世界。

看似蹲在深山裏,實際上她竟然學會了三門語言外加閱讀了大量的東西方曆史。

這一點從她從容的和星探們聊起世界各國的文化風俗上,就能看出來了。

而且,她似乎對電影很感興趣,並且十分的了解。

這些星探背後的公司,她都能說的十分清楚,並且對合同各方麵也十分在行,鬧得幾個想坑一下赫拉的星探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

最後,反倒是被赫拉的魅力和語言征服了,開始幫她出謀劃策,如何出道,如何成名了。

看到這裏,餘會非知道赫拉應該不會吃虧了,所以也就懶得管了。

接下來的幾天,政府那邊再次來人,給餘會非送來了野生動物保護區的一些資料,同時開始修建進山的山門了,一切似乎都在有條不紊的發展著。

但是餘會非卻有點不安生了,因為,宋清幾天前就說要過來看畫,可是已經過去3天了,她還沒到。

打宋清的電話,沒人接。

打給宋東城,他表示宋清早就出發了。

餘會非大哥他大哥,結果老爺子也說宋清沒在家,已經去找你了,都好幾天了。

餘會非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餘老板,我手上有個人!”一個得意的聲音傳來。

餘會非聽著這個聲音竟然有點耳熟:“你是……”

對方嘿嘿道:“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裏有誰。”

餘會非飛速的搜刮這腦袋裏關於這個聲音的記憶,七重天的蟬九鞘,讓他全身都在急速開發中,現如今他的腦子思維速度非常快,記憶裏也很驚人。眨眼間,他就想到了,一個人!

一個穿花襯衫的二流子!

那個之前騷擾赫拉的家夥!

餘會非眉頭一皺道:“你是那個花襯衫?”

對方一愣,顯然沒想到,餘會非能在幾個呼吸內聽出他故意改變了聲線後的聲音,不過他依然保持著鎮定道:“嗬嗬……什麽花襯衫,我不知道。好了,我不廢話了,前兩天我路上遇到一妞,南方人,跟別人打電話說是要來秀林找你。

你瞧瞧,這大老遠的過來了,我這東道主怎麽著也得招待一下吧?

所以,我就把那位宋清小姐請來了。”

對方說的是慢條斯理,餘會非那邊則是麵若寒霜的同時越發的肯定,對方就是那個花襯衫!

餘會非陳升道:“你想怎樣?”

花襯衫道:“別激動啊……我就是通知你一聲。我能咋樣?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嘖嘖,我招待兩天!拜拜!”

說完,花襯衫就掛了。

他的這種舉動,弄的餘會非也是一愣。

按理說,綁架,無外乎勒索錢財或者打擊報複。

這家夥說了半天,愣是沒提錢,甚至名號都沒報上來,顯然不是為錢來的。

那就是打擊報複了,可是對方也不說如何折磨宋清,也不說他是誰,隻是通知一聲就掛了電話,這就有點奇葩了。

餘會非回撥回去,結果對方已關機。

看到餘會非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蹲在後院打哈欠的牛頭馬麵,黑白無常立刻就湊了過來。

“小魚,啥情況?”牛頭問。

餘會非將情況說了出來,牛頭摸了摸下巴道:“對方不說是誰,也不說要幹啥,這個……不好找啊。”

白無常道:“這種事,我覺得有必要去問一下老崔。我去找他……”

說完,白無常就跑了。

沒多久,白無常帶著崔玨和生肖羊來了。

餘會非將情況和兩人說了。

崔玨輕輕的敲打著椅子扶手道:“看來,對方是純粹的想要報複你了。通知你一聲卻什麽都不圖,也不說如何折磨對方,甚至不報上名號。那就想讓你擔心,讓你坐立不安,讓你胡思亂想……這算是一種比較低級的心理戰了。”

黑無常急了:“老崔,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就說,咱們現在怎麽找他吧!”

崔玨想了想道:“信息太少,不太好找。”

這時候,生肖羊嘿嘿道:“正規途徑當然不好找……”

大家都知道,這個天天笑眯眯的白山羊,和崔玨可不一眼。他雖然也很聰明,但是他可不像崔玨那麽君子,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陰貨。

於是餘會非問道:“羊兄,你的意思是有不正規的途徑可以用?”

生肖羊道:“前幾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仔細想想,真的沒有資料可查麽?那家夥當時可是報出了一個叫浩哥的名號。

錢有道的弟子也聽過,一些記者也聽過,那就說明,對方不是個小人物,好找的很。

找到他大哥,再找小弟,那就容易了。”

餘會非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剛剛他光著急了,怎麽把這茬給忘記了。

其實,花襯衫的套路挺好的,可惜,他太嘚瑟了,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自己變個聲餘會非就聽不出來他是誰了,結果卻被餘會非聽出來了。

如果餘會非聽不出來,那這事兒就難辦了,隻能在家幹著急,幹上火。

但是現在……

餘會非道:“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