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麵道:“這些家夥手法不錯啊,這麽大的雨,就憑手裏的刀能這麽快弄出個棚子雛形來,不錯了。”

愚公道:“的確不容易了,小魚,接下來怎麽搞?”

餘會非嗬嗬笑道:“讓他們弄,等他們弄好了,嗬嗬……讓他們體會下什麽叫絕望!”

沒多久,白重漢等人搭建起了一個避雨棚子,他忍不住大笑道:“這就叫人定勝天!哈哈哈……”

餘會非見此,也笑了,一揮手道:“郎哥,讓他們見識下,什麽叫萬豬奔騰!”

牛郎騎上一頭大野豬,笑道:“滿足他們!”

說完,牛郎一揮手,早就被生肖豬馴服了的野豬群配合著牛郎,發出沉悶的低吼聲後,衝了出去。

隻聽腳步聲隆隆震天,灌木叢中嘩啦啦的作響。

那邊,白重漢三聲大笑剛結束,就發現大地在顫動,隆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白重漢臉色頓時一變,叫道:“防禦,防禦!子彈上膛!”

隨著他的呼喊,那些已經快要累癱了的人努力的爬了起來,子彈上膛做好了防禦準備。

前方豬蹄聲隆隆作響,他們死死的盯著那邊。

就在這時,身後的草叢裏露出一些獠牙,卻是一群野豬悄咪咪的繞到了身後。

牛郎對著那些人的屁股咧嘴笑了,一揮手,野豬王發出咆哮!

群豬嘶吼!

前麵的人群直接被嚇得一個激靈,等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一群幾百斤重的大野豬衝了出來,頓時人仰馬翻,現場一片混亂。

“跑啊!”有人亂喊,撒腿就跑。

這時候前麵的草叢裏跳出六七頭野豬,看到人類陣地以亂也跟著衝了進去。

頓時,野豬來回衝撞、踐踏,來去如風,快若閃電。

等野豬們離開後。

白重漢連連開槍才讓這些人安靜下來,結果等大家安靜後,悲催的發現,他們的棚子被那群野豬撞了個粉碎,跟過分的是,那些豬走的時候竟然叼著他們辛辛苦苦弄粗的木板、支撐柱什麽的跑的。

現在,他們營地裏,就剩下一些破碎的草繩了……

雖然沒有任何受重傷,但是大家的內心卻是無比的絕望,看著天空中的烏雲,感受著暴雨狂風,他們隻覺得這日子是真的沒法過了!

白重漢也放棄了,一屁股坐在一棵樹下,兩眼一閉道:“下吧,下吧!老子不避雨了!”

其他人也是如此,就這麽幹淋著……

入夜的時候,暴雨終於漸漸的遠去了,這些人看著遠去的烏雲,那是痛哭流涕啊。

有的人是真的哭,有的人是不哭也流鼻涕。這一場暴雨下來,許多人都感冒了,一個個頭疼欲裂,噴嚏連連,大鼻涕甩的老長……

重點是,大家很累很困。

白天的時候想睡覺,奈何大雨一直下,一盆盆的水潑在臉上,如何睡得著?

如今天黑了,雨停了,雖然坐在泥漿裏,但是大家還是想睡一覺。

然而……

另一邊,餘會非他們卻高高興興的迎來了一群動物們。

十二生肖過來的時候,著實把餘會非嚇了一跳,生肖蛇的身上貼的白紙條就跟那哭喪棒上的白布條似的,密密麻麻的,咋一看餘會非還以為哭喪棒成精了呢。

生肖猴和生肖豬相對來說比較好,身上就沒什麽白紙條,顯然這兩貨的牌技還是不錯的。

相處這麽久,餘會非也算是看出了這些家夥的性格。

生肖豬隻要不喝醉,其實非常聰明,就是記性差了點。

生肖猴是永遠不會喝醉的,他總是偷奸耍滑,各種躲酒技巧,發現誰喝醉了,就去坑誰。這是個真正的賊精……

生肖蛇看似陰險,實際上也沒什麽心眼,很單純。

生肖鼠是那種不太受人待見,但是卻又努力表現的存在。

生肖牛比較憨厚,生肖馬是真的好脾氣,但是一旦生氣,那真的是大刀手下無活人。

生肖羊是個老陰逼,他可不像崔玨,崔玨是溫文爾雅,隻是大家的時候有點坑人**。生肖羊是平時笑眯眯的,一旦要幹點什麽,這貨比誰都陰險,能不自己動手不自己動手,能挖坑絕對不正麵硬鋼的存在。

生肖雞是個暴脾氣,一惹就炸毛,那是真的炸毛,打急眼了自己就把毛拔了,然後光膀子赤膊上陣,那叫一個彪悍啊。

生肖虎其實反倒是沒什麽脾氣,看似威嚴霸道,實際上卻是最懶的那一個。

如今大家又來了,餘會非道:“幾位,咱們是今天開始對換呢,還是明天啊?”

生肖羊道:“今天吧,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當啦啦隊的。順便吃瓜子,喝汽水,看你們嚇唬人,學學經驗。”

崔玨笑著搖頭:“你這老賊羊,怕是明白他們堅持不過今晚,故意這麽說,想偷懶了吧?”

生肖羊嘿嘿一笑,默認了。

餘會非兩眼一翻,他算是服了這賊羊了,感情這貨從一開始就盤算好了一切,真他娘的陰!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牛頭馬麵、地藏、黑白無常他們也是精力旺盛沒地方發泄。

而且這些家夥也的確正玩得開心呢,不太想就這麽離開。

於是,地藏跳出來嘿嘿道:“這次我來!”

白無常道:“我們兄弟兩個也去,這些家夥現在正迷糊呢,我們去給他們送一票大餐!”

牛頭馬麵道:“既然要去,那就都去吧。大家各用本事,玩一票大的。”

餘會非也笑了:“那我也去。”

然後這一群家夥就集體嘿嘿一笑,鑽進了樹林。

魯友年很想睡,但是他真的不敢睡。

這兩天的事情著實讓他心中慌亂無比,總覺得背後有什麽東西盯著他似的,渾身發毛,坐立不安。

靠在一顆大樹的樹幹上,他努力的閉著眼睛讓自己不去想太多有的沒的。

就在這時,他眯著的眼睛餘光中好像看到了一個人,他猛然睜大了眼睛看過去,卻發現那邊空空如也,並沒有什麽人。

魯友年咽了口唾沫,嘀咕道:“一定是幻覺。”

“是麽?”一個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