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一臉黑線,怒目而視。

嘩啦……

石頭忽然碎裂掉落,然後人們震驚了!

隻見一條巴掌大的哈士奇從石頭裏跳了出來!

“嗷嗷嗷……”小哈士奇嗷嗷的叫著,精神頭十足。

哮天犬馬上叫道:“這玩意跟我沒關係啊!”

可惜了,沒人聽他說什麽。

餘會非看著這小玩意,再看看一臉跟我沒關係的哮天犬道:“狗哥,我服了!你昨天說憋大招,原來是真的啊!”

“別人喝酒,最多打個人,罵個娘,調戲個小娘們,你牛逼啊……直接就上啊!石頭都不放過!”牛頭嘿嘿道。

“關鍵是你日石頭也就算了,還把他日裂了。”地藏道。

“把石頭日裂了也就算了,還他娘給他日懷孕了!”白無常呲牙道。

“日懷孕也就算了,重點是生出來了!”黑無常補充道。

馬麵道:“不僅生出來了,懷胎好像沒滿十個月,狗哥,你回頭勤洗頭,我覺得你發色應該不是黑色的,最起碼得是草原綠。”

哮天犬的腦門上盡是黑線,他毛本身就是黑的,現在黑的是烏光鋥亮,咬牙切齒的道:“老子不是人,你們是真的狗啊,我跟你們拚了!”

哮天犬怒吼中就要動手,結果還沒衝出去的,爪子一緊,低頭一看,隻見那小哈士奇正抱著他的爪子,仰著頭一臉呆萌的看著他,嗷嗷的叫著呢。

餘會非一肚子壞水的湊了過來,語重心長的道:“狗哥,你看,孩子也生出來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但是能日石頭的人真的不多。”

哮天犬咧開嘴,露出獠牙。

餘會非馬上道:“但是我認為,這一定是你的種,你看這貨長的跟你一樣的二逼。”

哮天犬開始磨牙了……

餘會非歎了口氣道:“唯一不好的是,這小東西好像餓了。”

哮天犬一愣,低頭看著那可憐巴巴的小豆丁,他正在那啃他爪子呢,他一把就把那小狗崽子甩到了一邊,罵道:“逆子,剛出生就想弑父?”

眾人一陣無語。

崔玨道:“我看他是真餓了。”

地藏道:“小狗都吃奶的吧?”

餘會非歎息道:“哎,吃奶也沒辦法,他媽碎了。”

眾人集體看向那碎了一地的石頭皮……

噗嗤……

也不知道是誰,反正大家跟著就笑了。

最後還不忘看向哮天犬肚子下麵。

哮天犬怒道:“老子是公的!”

說完,哮天犬就衝了出來,逮到人就咬,結果這群家夥合力將他按在了地上,地藏扭著個小屁股就在哮天犬嘴前麵晃悠:“來咬我呀,來呀……”

哮天犬用力往前衝,大家拚命往後拉,愣是咬不到。

地藏哈哈大笑,不斷的扭著屁股往狗嘴邊上湊……

就在這時,眾人對望一眼,然後猛然撒手!

“嗷嗚!”

“啊!”

“你們還是個人麽?!”

“哈哈哈……”

隨著一聲大公雞的叫聲,街道上開始有人了。

那邊,柳歆的屋子裏也有了動靜,牛頭馬麵他們趕緊躲到了後院。

隨後柳歆迷迷糊糊的拉開了房門,順手摘下了帶著的耳塞,原來這丫頭喜歡帶耳塞睡覺,難怪昨晚那麽鬧騰她都沒起來。

當然了,就算不帶,她也知道,這些家夥喝多了鬧騰,估計也不會在意。

“你們……哇,好可愛的小狗狗!”柳歆迷茫的睡眼忽然大亮,然後一路小跑著來到了門口,一把抱起了地上那個滾了一身土的小狗崽子,歡喜的道:“這隻哈士奇好奇怪啊,他腦袋上有個金錢花紋,以後就叫金錢吧。”

聽到這話,那邊被狗追,孩子攆的人們忽然停下了腳步。

尤其是餘會非,立刻湊了過來,之前沒仔細看,現在仔細一看,好家夥,這狗的額頭上真的有一枚銅錢花紋!

最詭異的是,上麵竟然還有一些古怪的文字,隻不過他不認識罷了。

“老崔,你看看這是什麽字?”餘會非叫道。

崔玨立刻走了過來,看了之後,一臉不可思議的道:“這……嘶……這,呃……”

“老崔,你別在那嘶哈的了,趕緊說,這念啥啊?”牛郎催促道。

崔玨道:“這是古神文,四個字分別是,落寶金錢!”

此話一出,眾人集體嘩然!

“落寶金錢?!”

崔玨無比確定的點頭道:“沒錯,就是落寶金錢。隻是,這東西怎麽長狗身上了……”

然後眾人集體看向了哮天犬。

哮天犬怒道:“跟老子沒關係!”

然後這死狗一扭身,走了。

餘會非道:“你們說,這會不會就是……”

眾人明白餘會非的意思,他是想問,是不是那第一個勞改犯!

可是,誰都知道,落寶金錢是個法寶啊,這狗怎麽看都不像是個法寶啊。

“試試不就知道了?”黑無常嚷嚷著。

崔玨立刻拿過判官筆來,往狗身上一方,然後他發現,判官筆的靈性瞬間被封閉了!這件法寶短時間內竟然成了無主之物,無靈之物……

崔玨趕緊將筆收起來,麵色凝重的對餘會非點點頭:“沒錯了,就是它!”

餘會非大喜:“好家夥,難怪一直找不到,原來是藏在狗肚子裏了。”

“罵誰呢?!”哮天犬回頭大吼。

眾人笑了,揮揮手道:“你涼快去吧。”

等說完話了,眾人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然後看向了在邊上一臉震驚的柳歆。

柳歆指著哮天犬離去的方向道:“我……剛剛……好像聽到狗說話了。”

餘會非頓時頭大如鬥,這玩意該怎麽解釋呢?

然後就見柳歆迷糊的揉著眼睛道:“一定是沒睡醒幻覺了,再睡會去……”

然後這丫頭就晃晃悠悠的回屋去了。

看到這一幕,眾人鬆了口氣。

餘會非則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說辛虧那丫頭經常犯迷糊,否則今天真不好解釋了。

畢竟,餘會非是不能主動跟人說勞改局的情況的。

有了前車之鑒,大家趕緊關好大門,順帶著,也把另一隻石頭狗搬進了院子裏,免得它肚子裏再藏著什麽東西。

而餘會非則趕緊去找哮天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