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會非啞然,雖然這些東西他早就猜到了,太白金星的說辭也隻是印證了他的猜測而已。

但是他依然很鬱悶,因為送來一些吃喝玩樂度假的神仙也就算了,這個喪門星,他是真的犯愁啊!

太白金星看著一臉苦瓜樣的餘會非道:“好了,局長大人,不用這樣發愁。凡事有利有弊……”

餘會非眼睛一亮:“還請星君指點迷津。”

太白金星一愣,隨後苦笑道:“呃……其實小神就是安慰你一下而已,這話是當初如來佛祖說的。但是小神愚鈍,這麽多年也沒看到這個喪門星的利弊在哪……”

餘會非:“@#¥@#……”

太白金星道:“說真的,小神是真的沒辦法。

否則我們也不至於把他扔那麽遠了……

功德能夠防止黴運,那是因為這裏是人間。

他的黴運萬不足一,所以能擋住。

他要是在天上,哎……”

後麵他沒說了,但是看他那表情也知道,往事不堪回首啊。

送走了太白金星,等關門的時候,餘會非看到一道身影一閃而過,餘會非頓時挑了挑眉毛,罵了一句:“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說完,餘會非腦子裏閃過太白金星的話:“有利有弊?”

隨後餘會非笑了。

淩晨,撇朦朦朧朧的有點蘇醒了。

她努力的扭動了下身子,想要做點什麽,結果發現,自己被捆的跟個粽子似的吊在一顆老樹上根本動不了。

她下意識的想要摸出藏在衣服裏的一些稀碎刀片,解開繩子,結果發現,自己的衣服似乎都被人換了!

一陣風吹過,撇略微清醒了不少,但是她沒敢亂動,而是選擇繼續裝暈。

“醒都醒了,還裝什麽啊?”一個聲音響起。

撇低頭看去,隻見餘會非坐在一張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看著她呢。

聽到這話,撇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怒罵道:“無賴,流氓,無恥,齷蹉!”

餘會非兩眼一翻道:“齷蹉你大爺啊,天後親手給你換衣服,你還想咋的?這待遇,宙斯都沒有。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你背後的人是誰?

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撇一扭頭一言不發。

餘會非一拍手,一個胖子被牛頭提溜了出來。

看到那胖子,撇勃然大怒道:“點,你敢背叛主公?”

點帶著哭腔道:“我也不想啊,但是我也不想死啊。”

撇憤怒的看向餘會非:“你以為我會像他那樣膽小如鼠麽?要殺要剮細碎尊便!”

說完,撇就兩眼一閉,一副等死的模樣。

餘會非見此,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我就喜歡你這種硬氣的人,這才有意思,才好玩。”

撇不屑的撇撇嘴,依然不說話。

餘會非道:“你說你在那嘴硬啥呢?你知道的,點都知道,點該說的都說了。你叫撇對吧?

你跟點同屬長生道,書堂,八筆靈將之一。

你們書堂一共有七十二人,分布在全世界各地。

琴棋書畫四大堂口,彼此不相往來。

所以跟你一起來的那兩個,應該也是書堂的人吧?

一起來的,你卻第一個送上門,說明你地位不高,或者你們是猜拳定的人,不管怎麽說,他們的地位不低,但是也沒高到哪去。

看他們畏畏縮縮,鬼鬼祟祟的舉動,肯定高不了。

我猜,應該也是八筆靈將吧?”

聽到這些分析,撇的腦門上微微見汗。

餘會非笑道:“這大風天的,你都出汗了,看來我猜對了。”

說完,餘會非坐在了椅子上,老神在在的道:“其實你不說,我知道的也未必少。你就算是說了,其實你說的也未必多。

你說我要是對外說,我剛剛知道的這些都是你說的……”

撇的神情頓時變了,怒道:“你敢?”

餘會非笑了,直接扯著嗓子喊道:“多謝配合,不過撇女士你說的不全麵啊,再給你一天考慮的時間。你若是說了,等我滅了長生道,還你自由。你若是不說,那明天我就送你下地府。”

餘會非的聲音不低,在黎明前的寂靜夜空中回**著,哪怕隔著千八百米的,都能聽到。

撇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死死的盯著餘會非道:“你到底想怎樣?”

餘會非搖頭道:“這話你別問我,還是等會問你的朋友吧。”

說完,餘會非起身就走了。

撇看著餘會非的背影,道:“你……你想用我做餌?”

餘會非看了她一眼:“聰明!”

撇道:“他們不會上當的!”

餘會非嗬嗬道:“這就是一明槍,他們不敢躲,他們一定會來的!”

餘會非走了。

撇見此,扯著嗓子喊道:“橫、捺,我什麽都沒說。他騙你們的,你們不要上當,這裏有陷阱!”

“喊完了麽?沒喊完,那就繼續。”二樓,餘會非笑嗬嗬的說著,然後扭頭對著樓梯口喊道:“張將軍,接下來的時間,有勞了!”

“放心!”

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跟這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了撇的麵前。

撇的臉色驟變,心道:“這是哪尊神?怎麽從未看到過他的資料?難道又有新神下凡了?”

張桂芳離撇遠遠的,繞了個圈後,直接大馬金戈的坐在了院子裏。

餘會非見此,放心的去睡覺了。

說真的,餘會非從未想過有一天,喪門星鎮宅也會讓他如此的踏實。

不久前,九樓外不遠處。

兩道人影湊到了一起。

“咋樣?”臉色有些蒼白的橫問捺道。

捺坐在地上,搖頭道:“什麽都沒看到,九樓之前看守太嚴密了,到處都有人,那些陰神一個個的都是夜貓子,我有點熬不過他們了。對了,你的傷怎麽樣了?”

橫道:“沒事,吃了神藥後恢複的差不多了。”

捺道:“下次你注意點,別靠危牆,過馬路的時候看著點路。幸虧是一輛跑的不快的小車,要是瘋跑的渣土車,我現在都可以給你上墳了。”

橫一臉無辜的道:“我哪知道那麽結實的牆說倒就倒啊!那車來的也突然,我之前看的時候,也沒看到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