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愚哥又聊了幾句,餘會非看出來了,愚公和愚哥完全是兩個人。

愚公是一個大智若愚,帶著幾分小農民的狡猾,但是總的來說是個本分人。

但是愚哥就不一樣了,這家夥腦子靈活的很,下半身更是靈活無比,酒精一刺激後,整個人就有點壓不住火了。

明明是一個人,但是卻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性格。

一個老實本分,一個狡詐中帶著**。

愚哥也看出餘會非這家夥對於他說的那些,沒興趣。

索然一攤手道:“那……喝酒吧。”

到了前院,餘會非再次將愚哥給大家介紹了一下。

其實主要是給宋東城介紹。

宋東城不管那麽多,反正隻要是餘會非家的,他都十分熱絡。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小魚,你回來啦。”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身穿一身長裙的赫拉緩緩而來,下巴微微抬起,走在月光中當真把她那女神的範表現的淋漓盡致。

餘會非笑道:“是啊,今天剛到家。”

“美女坐這邊!”

沒等餘會非說話呢,愚哥舉起手來,直接招呼了起來。

同時,愚哥一屁股橫移,差點把餘會非從長椅上撞下去,另一隻手已經在擦凳子了。

他那一雙眼睛賊來牛哥賊亮的,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的外國美人——赫拉。

赫拉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二傻子似的玩意,最後搖搖頭道:“我坐那邊吧。”

然後赫拉坐在了崔玨邊上。

宋東城雖然也很喜歡赫拉,但是人家好歹還保持著君子風範,沒有那麽**裸的盯著看。

愚哥就不一樣了,這貨自從看到赫拉後,眼睛就沒移開過。

餘會非見此,暗中踢了他一腳道:“喝酒。”

愚哥眉毛挑了挑,然後拿起酒杯就不搭理餘會非了,湊到了赫拉邊上,笑嘻嘻的道:“美女,你好,我叫愚哥。怎麽稱呼?”

前幾天,赫拉一直在閉關,誰也不知道她在鼓搗啥,反正一直在四樓待著。

今天聽說餘會非回來了,這才下樓來看看。

所以,赫拉和愚哥也是第一次見麵。

赫拉皺著眉頭看著愚哥道:“滾。”

愚哥一聽,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美女,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是……”

崔玨拍了拍愚哥的肩膀道:“她是赫拉。”

愚哥一聽笑容頓時僵硬了,然後就蹭的竄了起來,目不斜視的轉身就來到了餘會非邊上,一屁股坐下來後,拿著酒瓶子就對宋東城道:“喝酒。”

餘會非見此,頓時樂了。

抽空問愚哥:“哎,咋不追了?”

愚哥嗬嗬道:“我就是一小修士,跟普通人嘚瑟一下還行。這TM是赫拉啊……天後啊,出了名的能折騰啊。跟她玩,我就算不怕被玩死,也怕被宙斯劈死啊。”

餘會非頓時樂了,感情這貨精蟲上腦的時候,也有怕的啊。

那餘會非就放心了,他真怕這家夥一喝酒,直接下半身主持全身,那餘會非可就要費神了。

他不過去,宋東城也沒閑著,沒少給赫拉獻殷勤,結果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然後兩個難兄難弟就湊到了一起。

愚哥摟著宋東城的肩膀,兩人在那鬼鬼祟祟的聊著什麽。

一開始餘會非還沒在意,但是當他上廁所回來的時候,路過兩人身邊聽了之後,頓時臉就黑了。

“兄弟,青樓這東西,一直有傳承。你找我就找對了,回頭我領你去!”宋東城醉醺醺的道。

愚哥哈哈大笑著:“成,好兄弟,不廢話。你不就是想長生麽?一直活著我幫不上忙,但是幫你延年益壽個十幾二十年的還是沒問題的。”

宋東城道:“好,好兄弟,走,我現在就帶哥哥去逛青樓,嫖他個地老天荒!”

“走著!”

愚哥哈哈大笑,無比豪邁的拉著宋東城就往外走。

對此,餘會非隻能拚命的揉眉心,薅頭發……

就在這時,餘會非靈機一動,大喊一聲:“你們給我站住!”

兩人下意識的定在了那裏,同時回頭問道:“幹啥?”

餘會非拿起兩個大碗,倒了兩大碗酒道:“你們既然是哥兩好,兄弟情深,那為何從頭到尾都沒來一杯一口悶?假的吧?”

愚哥和宋東城對望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拿過兩個大碗咕咚就幹了!

餘會非趕緊倒滿,繼續道:“兩位兄弟要進城,必然是醉酒駕車,此行凶險,我給二位兄弟壯行三碗!幹了!”

兩人本來是去那個啥的,但是此情此景,愣是被餘會非帶的有點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感覺。

酒精上腦,兩人兩眼通紅,隻覺得鼻頭發酸的同時,拿起大碗來:“好兄弟,幹了!”

然後兩人咕咚咕咚又是三碗。

誰也沒注意,餘會非這孫子的酒早就偷偷的倒了……

三碗過後,兩人無比豪邁的勾搭著肩膀子叫道:“走,嫖他個地老天……”

砰砰!

兩聲悶響,兩貨直接兩眼一翻躺在了地上。

餘會非揉了揉眉心道:“奶奶個腿的,以後愚公不準喝酒!”

最終,宋東城被他的司機和保鏢們抬了出去。

愚公則在三樓的草房裏對付了一晚上。

第二天隨著一聲雞叫,餘會非爬了起來。

下樓的時候就見大家都醒了,紛紛在洗臉洗頭,到也是一片祥和。

就在這時,三樓上噔噔噔傳來一陣腳步聲,餘會非回頭看去,隻見老態龍鍾的愚公衝了出來,一把揪住餘會非的衣服領子問道:“小魚,我昨天沒幹什麽出格的事情吧?”

餘會非笑道:“你……你跟著一哥們大保健去了。”

愚公一愣,撓撓頭:“啥是大保健?”

樓下的白無常嘿嘿道:“就是逛窯子一條龍,你們昨天太猛了,那是直接從一樓殺到頂樓,當真是嫖了個地覆天翻!”

愚公一聽,眼淚頓時就下來了,坐在樓梯上嚎啕大哭道:“哎呀……晚節不保啊!這可怎麽是好啊……”

這一哭,直接把餘會非等人幹懵了。

餘會非好奇地問道:“老爺子,我看你昨天晚上挺嗨的啊。咋的?酒後亂那個啥,怕認賬啊?放心,這邊的姑娘不會找你的……大家很有職業操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