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瞪著個眼睛看著他,餘會非發了會呆:“你說話啊?”

白無常道:“你說好了給我買席夢思的……席夢思呢?”

餘會非一拍腦袋道:“哎呀,之前一忙乎給忘記了。明天,明天咱們就進城買席夢思!不僅買席夢思,咱們還去買車!買大車,買七座的大車!”

白無常眼睛一亮:“真的?”

“必須的!”餘會非拍著胸脯保證道。

餘會非想過了,他們家現在人越來越多了。而且以後很多事情肯定是要常在市裏和秀林來回跑的,他有個車的確要方便的多。而且,車不僅僅能用來開,還能用來種地,好處多多。

再加上眼看著要開春了,等開了春路上沒了積雪,雪橇也就不能用了。

到時候,再有個什麽急事想出去,那就不能讓大黃拉著就跑了。

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要買輛車。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餘會非現在手裏有錢了,十幾萬在手,不花點出去,他也心癢癢。

至於駕駛證,餘會非上大學的時候就考下來了,隻是一直沒什麽時間開車而已。

得到了餘會非的肯定後,白無常頓時樂了,興高采烈的回去了。

這時候牛郎來了,笑嗬嗬的坐在餘會非麵前,他還沒開口呢,餘會非先說道:“別說了,放心吧,買床墊子肯定有你的份。”

牛郎也是幹脆,目的達到了,多餘的廢話都沒有,轉身就走。

然後地藏也來了,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餘會非。

餘會非道:“別看了……有你的。”

地藏笑了,拍著胸脯道:“好兄弟,以後有什麽事,叫我!”

餘會非一聽,立刻坐了起來:“還真有個事兒,一會來的人不知道是誰。來了之後你幫我認認,要是對方太裝逼,幫我用你菩薩的身份壓壓他。”

地藏表示沒問題,然後幹脆不走了,就大馬金戈的坐在院子裏,一副睥睨天下,我賊牛逼的樣子等著。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餘會非看了一眼地藏,地藏明白餘會非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氣,大步流星的來到了門口,大手拉開沉重的木門。

木門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然後……

餘會非就看到地藏以閃電般的速度跑了回來,然後扔下一句:“我曹,這……這個我搞不定,太大了!”

然後這貨直接往後院去了。

餘會非嚇了一跳,心說,我曹誰啊?這麽牛逼,把地藏都嚇跑了。

還有,啥太大了?

餘會非抬頭看去,隻見一雙**的玉足落在了他的視線當中,那白皙的玉足和皮膚,看著就滑膩的很!不用往上看,餘會非都知道,這是來了個女勞改犯!

餘會非多年一來的願望在這一刻終於實現了,他這破勞改局裏,終於來女人了!

餘會非順著那雙玉足往上看,小腿豐潤,大腿修長,關鍵是,好像沒啥遮擋的!

這時候後院傳來白無常的聲音:“小魚,來的誰啊?給地藏這孩子嚇這樣?”

餘會非頓時覺得熱血沸騰,呼吸都急促了,下意識地回道:“來了個大長妹……哎不是,大腿不是……”

說這話,餘會非目光一路往上。

白紗披掛,黃金鎖腰肢,那白沙依稀中仿佛透明似的,好像擋不住什麽東西。但是任憑你如何看,也看不到什麽實質性的東西。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再往上是真雄偉之高山兩座!

餘會非頓時明白地藏所說的太大了是什麽意思了,這是真大啊!

後院白無常催促道:“啥大長妹,大腿的,你說啥呢?”

餘會非道:“不是大長腿,是大……山啊……”

再往上是一個粗細長短都堪比完美的天鵝頸。

再往上是一張五官無比立體,金發碧眼、紅唇,高鼻梁的外國臉!

餘會非頓時愣住了:“外國妞?大洋馬?”

聽到這話,白無常道:“啥?又來個馬?”

餘會非沒搭理他,而是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外國女人。

說是大洋馬也一點都不為過,因為這女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左右,這還是**雙足,要是踩著高跟鞋。

餘會非這一米八的身高站在她邊上,估計都跟個三級殘廢似的!

餘會非雖然見過很多漂亮的女子,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洋妞是他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單純論容貌和模樣,那都能排在第一的位置上!

哪怕是宋清和她比起來,哪怕容貌各有千秋,但是在身材上都差了些許。

倒不是說宋清的身材不好,而是眼前這個女人的身材太講究了。

大學的時候,餘會非想泡妞,也混過美術課堂,當時講的課程就是黃金分割。

他沒看錯的話,眼前這個女子,每一分都是黃金分割的標準比例!

一般人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是五五分,可是她不是,她是標準的黃金分割比例,大腿顯得格外的修長!

餘會非很想從學術的角度上跟妹子聊聊,讓她掀開那白紗,讓他印證一下,她的大腿是不是從肚臍眼開始分叉的……

不過這話他沒敢說,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的神情無比的高傲,冰冷肅穆,仿佛一尊真正的神祇。

但是餘會非卻覺得這種表情掛在這個女人的臉上不太協調,她眼神深處似乎春波**漾……看上幾眼,餘會非的心都跟著**漾了。

餘會非心中一凜,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麽純潔女神,絕對是個浪**貨。

想到此,餘會非深吸一口氣,也就平靜了,清冷的看著眼前的尤物道:“你是?”

“23¥@#%……#¥……&”

對方說了一串餘會非完全聽不懂的話。

餘會非揉了揉眉心:“會說漢語麽?”

女子皺眉,顯然是聽不懂。

餘會非試探著:“噎死?哈拉少?雅蠛蝶?懂麽?”

女子繼續搖頭。

餘會非有些犯愁了,來個女勞改犯就算了,來個這麽漂亮的女勞改犯他也沒啥可說的,來的這女勞改犯不正經也行……

但是這言語不通就有點難辦了啊。

就在這時候崔玨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笑道:“漢語是萬界通用語,你別告訴我你不會說。若是真不會說,回頭我們去跟玉帝說說……”

女子一聽,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餘會非這才知道,我曹,感情這貨是欺負他新官上任,不懂事呢啊!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餘會非老臉一黑道:“才見麵就敢蒙騙本局長,你好大的膽子啊。難道不知道,玉帝都來我這住過與我兄弟相稱麽?你忽悠我,就是忽悠玉帝他兄弟,就是忽悠玉帝。等著九雷轟頂吧……”

說完,餘會非拿出令牌就要書寫。

女子頓時慌了,再沒有剛剛的女神範,邁開腿就跑了過來,一把跪在餘會非麵前,抱著餘會非的大腿,那大山摩擦的餘會非頭發都快著火了。

早就說過,這家夥就是一個處男。

二十一年的處男,體內憋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他長這麽大,漂亮的女孩見過不少,打過交道的也不少。

甚至有那麽一點點接觸的也不少,但是何曾被一個絕世美人跪在麵前摩擦過?

對方還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呢。

愣是把他心裏的所有邪念,欲火都給勾搭的從封印裏炸了出來。

那一瞬間,餘會非腦海中閃過無數組島國傳來的各種密室、手銬、皮鞭、滴蠟等等的畫麵。

一股邪火亂竄……

不過餘會非終究還是抗住了,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平靜,剛要說什麽。

就聽女子道:“大人,不要給我加刑。我犯錯,能肉償麽?晚上我陪你好麽?”

那妖嬈,那嫵媚,那容顏,那大……那啥,大白腿啥的……

餘會非腦子再次亂了套了,嘴裏嚷嚷著:“脫脫脫……”

“遵命,大人。”那妖嬈女子竟然真的去扯身上的那一抹白紗了!

崔玨見此,直接轉過身了。

餘會非見此,趕緊叫道:“不……不不不要,不要……停停停!”

“放心,不停下,都脫……”女子笑道。

餘會非見女子的那一抹白紗真的要脫下來了,那後麵的光景就要曝光了。

餘會非一咬舌頭,大吼聲:“拖出去,打!”

然後餘會非轉身就走了!

女子的動作一僵,直接懵逼了。

顯然她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抗住她的**!

她眉宇間帶著一絲不爽、憤怒,怒道:“你……你說什麽?”

餘會非喊道:“老崔,別看著了,把這妖豔賤貨拉出去打!”

崔玨回頭瞥了一眼,發現女子還沒脫衣服呢,鬆了口氣,拿起手裏的判官筆就要上。

餘會非看看崔玨手裏的判官筆,再看看那女子,最後聯想到崔玨一向的作案手法,腦子裏閃過一組無比齷蹉的畫麵。

餘會非趕緊道:“老崔,你先歇著吧。”

然後餘會非對著後院道:“哎……你們誰擅長打女人啊?出來一個!”

門開了,黑無常第一個衝了出來:“穿哪個琵琶骨,你說!”

餘會非看著這貨手裏的勾魂鎖鏈,再看看那妖嬈的妹子。

結果那妹子已經躺好了,妖嬈無比的擺了個造型道:“來啊,穿這裏。”

“我曹……”

餘會非簡直沒法看那女人了,這女人簡直不是魅的問題了,這是浪到了極點啊!她愣是能通過自己的肢體語言,讓你把任何刑罰放在她身上,都有一種**的錯覺。

這哪裏是刑罰,這簡直就是……

餘會非沒法說了:“老黑,你除了穿琵琶骨,還會啥?”

黑無常道:“挖坑埋了。”

餘會非一陣無語:“你先回去吧,還有誰有辦法的?”

這時候白無常出來了,手裏拎著哭喪棒道:“我來,幾棍子下去她就消停了。”

“這個可以,去吧。”餘會非點頭。

白無常過去了,掄起棍子對著女子就打!

然後就聽……

啪!

“哦……小哥哥,用力……”

噗!

餘會非剛想喝口水壓壓肚子裏的邪火呢,結果這一聲一出來,所有邪火集體爆發了出來!

他一口水噴成了噴泉,跟著就聽第二聲傳來。

“哎呦……疼啊,用力,加速……”

餘會非趕緊跑到前院喊道:“停停停……”

白無常一臉無辜的道:“這女人……也太……”

餘會非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別說了。”

餘會非看看地上的女子,再看看白無常手裏的棍子。

女子風情萬種的給餘會非拋了個媚眼道:“小哥哥,你還是處男吧?要不,姐姐幫你今晚解決了?”

餘會非頓時春心**漾啊,他心動了……

麵對如此尤物,是個男人也扛不住啊。

餘會非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平靜,然後蹲了下來。

沒辦法,不能再站著了,站著的時候,他就算不說話,他家大兄弟的意思也太明顯了!

作為一個受過五千年華夏文化熏陶的少年郎,餘會非還是有點羞恥的。

蹲下來之後,餘會非問道:“你……到底是誰啊?”

女子單手撐著下巴,微微撐起上半身,那一抹溝壑深不見底……

餘會非下意識的就想仰頭看天上四十五度,但是轉念一想。

看了他也不不吃虧啊!

他一色狼,怕什麽小綿羊呢?

這沒道理啊!

然後餘會非又低下頭來了,結果就看那妹子已經趴下了,啥都看不到了。

餘會非頓時懊惱無比啊……

同時餘會非也越發的警覺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一舉一動,無不勾魂攝魄,玩弄男人的欲望於指掌之間。

這是一個十分難纏的主。

正當餘會非發愁呢,後院的後門開了,騎著大白豬的牛郎回來了,一進門就嚷嚷著:“小魚啊,我那席夢思咋樣了?”

餘會非眼睛頓時亮了,回頭道:“郎哥,你回來的正好!有個女人要勾搭我啊,你得救救我啊!”

牛郎一聽,直接從野豬背上跳了下來,衝了過來:“誰誰誰?”

女子也是一愣,沒見過這麽凶的男子。

她仰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衝過來的男子。

那男子身材魁梧,高大,臂膀有力,一身的汗水,散發著男性特有的味道,看得她眼睛一亮。

餘會非往後一跳,站在牛郎的身邊指著女子道:“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