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會非美滋滋的在前麵跑著,同時腦子裏閃過牛頭的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刀法再好也怕長袍,所以啊,世界上最牛逼的戰鬥法就是跑路。隻要你跑的夠快,耐力足夠持久,對方就算有再多人,也沒鳥用!跑死他們,然後回頭打這群死狗!

而這招則被稱之為,遛狗大法!”

十分鍾的時候,後麵的人還能全力追趕,但是已經開始大喘氣了。

半小時後,已經有人停下來開始休息了。

個別的耐力比較持久的還在堅持,但是一個小時後,所有人都開始放棄了。

那眼鏡男站在那嚷嚷著:“你TM……你TM站……站住啊……”

餘會非回頭一看,好家夥,十幾個人跑的就剩兩個人了,兩貨還累的跟死狗似的,站直身子都費勁呢竟然還敢跟他囂張?

餘會非笑了……

他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在手裏掂量了一下後,笑道:“你說啥?”

看到餘會非拎著棍子走來了,眼鏡男這才發現,自己的一票子兄弟都在半路掉隊了。現在就剩下他和另外一個瘦子,還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這還怎麽打?

“你……你別過來,你……給我站住!”眼鏡男努力的恫嚇餘會非。

然而餘會非掄起棍子對著丫的屁股就是一棍子!

砰!

哎呀!

眼鏡男疼的原地一蹦,同時悲憤地叫道:“你……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信不信?”餘會非有事一棍子抽過去。

“你……我有刀!”眼鏡男說話間就伸口袋去掏刀。

餘會非對著他口袋就是一棍子!

砰!

“哎呀……”眼鏡男疼的手一抖,刀也飛出去了。

餘會非一看真有刀啊,頓時不再留手了,一棍子跟著一棍子的抽在對方的身上,同時罵道:“你再囂張啊!

你再蹦躂啊!

你不是有刀麽?

來啊!”

一棍棍落在眼鏡男的屁股上,疼的他呲牙咧嘴,不斷後退,最後實在扛不住了,哀嚎著轉身就跑。

“你幹啥?”餘會非斜眼看著那想去撿折疊刀的瘦子。

瘦子一看,轉身也跑。

餘會非咧咧嘴:“跑?今天跑死你們這些狗日的!”

餘會非拎著棍子就去追,結果追了一個拐彎後他就看到眼鏡男又回來了。

同時眼鏡男身後又多了好幾道身影,餘會非吧嗒吧嗒嘴轉身就跑。

“操你大爺的,還想跑?給我弄死丫的!”眼鏡男怒吼。

那些人奮力狂追,不過大家也沒休息多一會,體力還沒完全恢複,跑了幾分鍾就又開始氣喘籲籲了,十分鍾後……

眼鏡男就看到那五六個兄弟狼狽的跑了回來,後麵餘會非一個人輪著棍子對著他們的屁股這頓抽啊!

一個個的叫聲比他還慘呢!

眼鏡男氣得都快哭了,罵道:“王八蛋,你TM有本事別跑!”

餘會非呸了一聲:“有本事你來追我啊?”

然後餘會非對著幾個人又是一頓抽……

這時候,眼鏡男的人又追上來幾個,看到這一幕後,一個個嗷嗷叫著殺向餘會非。

餘會非也不含糊,轉身——跑!

他的耐力驚人,再加上有蟬九鞘功法輔助,隻要不是全力衝刺,一口氣跑個十公裏跟玩似的。

就這些人,他感覺自己能溜一百個!

眼鏡男也看出來了,餘會非體力驚人。

於是他讓幾個人追餘會非,其他認趕緊休息。

這樣兩輪倒,他不信餘會非還能扛的住。

“跑?我今天跑死你!”眼鏡男陰狠的罵著。

長這麽大,他還是頭一次這麽憋屈。

也第一次被人放風箏……

然而,他還是小瞧了餘會非的耐力,高看了自己的體力恢複速度。

往往是他們還沒恢複呢,餘會非已經把前麵的人溜的跟死狗一樣,打回來了。

重點是,餘會非這孫子十分的賤,他也不打頭,也不打屁股了,專門打大大腿!

一個個的本來就跑不動了,對方又棍棍打大腿麻筋,腿疼的同時也用不上力了,這還怎麽追啊?

而那些休息了一會的人,追上去後,結果就是重蹈覆轍了。

最終,眼鏡男下令都不追了,他就不信了,他們十幾個人站在這不追,餘會非還能耍出什麽花樣來。

他不信,餘會非敢一個人對著他們十幾個人發動攻擊。

就這樣,十幾個人又累,又疼,大腿又用不上力,一個個的站在那喘著粗氣,看著十米開外扛著棍子,笑嘻嘻的餘會非,帶著哭腔道:“你……你TM怪物吧?”

餘會非也不說話,就近走向一人,那人嚇得狼狽的往後退。

結果這一退,腿腳不利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鞋子都飛出來了。

餘會非一看樂了,指著他們道:“給我把鞋都脫了!”

“你……你要幹什麽?”眼鏡男問。

餘會非走過去就是一棍子,打的這貨捂著屁股原地亂蹦……

邊上有人想要偷襲餘會非,結果餘會非一個轉身,對著那家夥大腿就是一棍子,打的對方嗷嗷慘叫。

“一起上!”眼鏡男大喊。

可惜,這一群挪布都費勁的殘兵敗將麵對餘會非這狡猾的泥鰍,根本追不上,反倒是被餘會非一棍子一棍子的教做人。

當第二個被打趴下後,餘會非再次大吼一聲:“都給我把鞋脫了!”

眼鏡男憋屈地叫道:“你到底要幹嘛?”

餘會非道:“哪來那麽多廢話,給我脫鞋!隻要腳丫子上有鞋的,那就別怪兄弟不客氣了。”

說完,餘會非一手一根棍子,左右開弓,見人就抽,每一棍子都落在對方的大腿或者屁股上,那都是肉多的地方。

疼是其一,重點是大腿被揍多麻筋後,腿完全用不上力氣。

廢了對方雙腿,對方人再多也沒用。

十幾個人,愣是被一個人趕鴨子似的,含著淚脫了鞋,光著腳丫子站在泥土砂石路上。

餘會非滿意的看著一地的鞋子。

“鞋子都給你了,現在可以放過我們了吧?”眼鏡男問。

餘會非對他流露出魔鬼一般的笑容,然後掄起棍子狂笑道:“放過你們?老子要抽死你們!給我跑!誰敢停下,就別怪我棍下無情了!”

說完這貨掄起棍子就近攻擊,管你誰呢,隻要能打到的,一律不留情。

一群黑車司機就這樣,一邊哀嚎著,一邊光著腳丫子一步一踉蹌的往回跑了。

餘會非就跟在後麵,專門對落後的下手。

倒黴的是,這次落後的竟然是眼鏡男。

這貨必經最早跑脫力的,雖然休息了一會,但是時間太短了。

跑兩步就又脫力了……

重點是,餘會非對他格外的照顧,隻要他加速,兩棍子上去,立刻就跑不動了。

“你……你TM能換一個人打麽?就盯著我一個人啊?”眼鏡男無比憤懣的咆哮著。

餘會非懶洋洋的,如同個潑皮無賴似的道:“沒辦法啊,誰讓你跑的慢呢?

你不想挨揍,你倒是跑快點啊?”

眼鏡男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貨才是真流氓……他今天算是踢鐵板上了。

餘會非見這貨一臉的不甘心的樣子,幹脆棍子一豎,直接對著眼鏡男的屁股捅了上去,正是崔玨的拿手戰法——千年**花!

棍子可比判官筆粗多了,這一捅,眼鏡男的叫聲已經從哀嚎變成淒厲的慘叫了。

其他人回頭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的隻覺得**一緊,拚了命的跑啊。

餘會非呢?

這貨就跟在後麵,不僅**花,還把大家的鞋子用鞋帶栓子了一起,然後就這麽拖著那些鞋子,跟在後麵,看誰不順眼,就是一棍子**花。

嘴裏念念叨叨著:“走路這麽難看,捅之!”

“哎呀?你還走出麻花的感覺了?捅之!”

“你跑那麽快幹嘛?捅之!”

“走這麽慢,捅之!”

“你敢看我?捅之!”

“你竟然不看我?我是不夠帥麽?捅之!”

……

反正餘會非隻要找個理由就是一捅,眾人苦不堪言,一個個的都後悔招惹這孫子了!

這還不如被別人暴打一頓呢,被人這麽侮辱,他們隻覺得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委屈的想哭也想死。

餘會非才不管那些呢,之前被追的跟孫子似的,現在可算找到機會了,必須加倍奉還。

同時他也終於明白了,為啥崔玨那麽喜歡捅人**了,這一捅一蹦躂的感覺,真爽啊!

餘會非有點喜歡上這種攻擊方法了,太過癮了。

“慢點,跑那麽快幹啥?我還沒捅夠呢!”餘會非嗬斥。

眾人哀嚎……

與此同時,那安保人員也追了一陣子了。

奈何,他年齡大了,體力也不行了,跑了兩公裏後,就跑不動了。

而且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追的路到底對不對勁。

同時後麵的人不停的用對講機,讓他停一下等等大部隊。

終於,他追追停停之下,後麵的大部隊開著車追上來了。

宋清、可離以及劉壯也在。

三人都緊皺著眉頭,一個個的表情嚴肅。時不時的說上幾句,看樣子三人也認識了。

“餘老板不會有事吧?”劉壯擔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