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轉身出了含元殿,留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背影。

而劉辯腦海裏的係統就在陳圓圓轉身的這一瞬間給出了她的各項屬性數值:“叮咚……陳圓圓——武力20,統率29,智力78,政治56,魅力103!”

“嘖嘖……103的顏值,怪不得把朕迷的神魂顛倒,做了一次昏君呢!”望著陳圓圓的倩影,劉辯在心下暗自感歎,“這顏值已經直逼貂蟬了,比起武如意、穆桂英等人略勝一籌,隻是不知比二喬如何?”

這幾年以來,劉辯一直忙於國事或者東征西討,與二喬見麵的機會寥寥無幾。一年下來,也就是能見兩三次麵,這還是指的被劉辯賞賜了“美人”封號的大喬。至於小喬那丫頭片子,對皇帝根本不感冒,搬到金陵城兩年多了,隻進了一次乾陽宮。時間久了,劉辯甚至已經記不得她的相貌。

“叮咚……陳圓圓的顏值已經造成專項屬性爆表,提供名單如下。”

“爆表第一人:吳三桂——統率93,武力87,智力86,政治72。目前所在地:巴蜀,植入身份:葭萌關守將。”

“爆表第二人:李自成——統率90,武力89,智力77,政治56。目前所在地:唐國,植入身份:李淵族侄。””

“爆表第二人:李自成——統率90,武力89,智力77,政治56”

“呃……我說吳三桂、李自成來打我,果然就來了……”劉辯很是無語,心中一萬隻羊駝呼嘯而過,“要是我說孫……”

劉辯趕緊閉嘴,把名字咽回了肚子裏,“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萬一應驗了呢!”

天黑的時候,陳圓圓又回到了乾陽宮,並且把換了一身衣衫的陳玉成也帶來了。

“陛下……經過妾身的勸諫,玉成他已經認識到了罪責,誠心悔改,望陛下允許他將功贖罪,為國效力。”陳圓圓娉婷施禮,千嬌百媚。

“陳玉成拜見陛下!”

雖然有陳圓圓的勸諫,但看起來陳玉成仍然不待見這個皇帝,雖然作揖施禮,但臉色卻陰沉的可怕。

陳玉成執拗的性格早就被劉辯所領教,陳圓圓能夠說服他歸降,已經算是難能可貴,還要什麽好臉色?哄著他替自己賣命打江山才是王道!

“念在你年幼無知,家境貧寒,才疏學淺,故此才被洪、楊蠱惑,朕決定網開一麵,免你叛逆之罪。暫時編入孟珙麾下效力去吧!”

陳玉成不待見劉辯,劉辯也不待見這個小舅子。要不是你有個好姐姐,早就人頭落地了,還有機會在寡人麵前裝清高?

“陳將軍,請隨奴婢來,我派人給你安排居所!”鄭和向著陳國舅抱腕施禮,笑臉寒暄。

“罪臣告退!”

陳玉成麵無表情的向天子拱了拱手,然後招呼陳圓圓:“阿姊,我們走吧?”

陳圓圓苦笑:“玉成,讓鄭公公給你安排住宿去吧!姊姊我……不能走,我得留下來陪伴聖駕。”

“阿姊……?”

這一刻,陳玉成的心在滴血,這才明白自己的性命原來是姐姐用自己的身軀換來的。臉龐先是一陣扭曲,隨即歎息一聲,跺跺腳轉身離去。

陳玉成走後,劉辯帶著陳圓圓到壽安殿拜見母親何太後,並把自己冊封陳圓圓為美人的事情稟奏了一遍。

雖然同為女人,但陳圓圓的美貌還是讓何太後眼前一亮,連聲誇獎。隻是當聽說了陳圓圓的身份之後,何太後的臉色就拉了下來,一副不待見的表情。

“母後,英雄不問出身,好女子也是。想我大漢高祖還是亭長出身呢,圓圓她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能歌善舞,精通琴技,讓她為母後表演一番便知!”

看到便宜母親不待見陳圓圓,劉辯就笑容可掬的替自己的女人美言了幾句,甚至不惜抬出老祖宗劉邦來給陳圓圓貼金。末了,又把陳圓圓的才藝褒獎了一頓,命她為太後獻舞奏琴。

“妾身遵旨!”

陳圓圓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領了命令,當即在壽安殿蹁躚起舞。

隻見她舞姿優美,時而翩若驚鴻,時而矯若遊龍,一曲舞罷,滿殿無不稱讚。又撥弄琴弦奏一曲天籟之音,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如珠落玉盤,端的是繞梁三日,餘音不絕。一曲彈完,整個壽安殿無不折服。

見陳圓圓技藝出色,何太後也不好再說什麽,更何況現在的天子大權在握,就算自己不同意也改變不了什麽。隻能頷首道:“既然皇帝喜歡,那就納為美人吧!隻是,切莫忘記了婉兒的婚期,以免厚此薄彼!”

上官婉兒站在旁邊,一直在不動聲色的觀察陳圓圓,心知從此之後又將多一個爭寵的對手。聽了何太後的話,急忙肅拜施禮:“太後言重了,陛下對婉兒一直很好!況且陳姊姊能歌善舞,琴技了得,婉兒正好多多向陳姊姊討教!”

離開了太後的壽安殿,劉辯親自給陳圓圓安排了宮苑,又給她配置了三十名宮女,十個小太監聽候使喚。納了貂蟬已經一月有餘,前幾天被孫思邈診斷出來有了身孕,劉辯正好借著新鮮勁在陳圓圓這裏夜宿,一晚上數度巫山,自然不在話下。

下半夜的時候,天空飄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水,雨滴不大但卻很稠密,密密麻麻猶如珠簾一般。

長江兩岸樹木蔥蘢,潮氣濕重,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水,江麵上起了一層濃霧,能見度不過二十丈左右。

江南的雨水格外的多,尤其是在梅子熟時的五月。這場夏雨斷斷續續的下了四五天,長江兩岸雲霧繚繞,如同人間仙境。在江麵上行船,即便相隔隻有二十丈,便彼此互相看不見了。

周泰的水師大營依山傍水,紮在金陵城的北郊,三百多條戰船全部陳列在船塢之中,因為連綿的雨水,已經四五天沒有正常操練了。

夜色寂寥,濃霧彌漫。

一支由三十艘龜甲船組成的船隊自下遊溯江而上,行駛速度既快又隱蔽,而這種奇形怪狀的船隻在大漢帝國的疆域內,從來沒有人見過。因為這不是屬於中國的產物,嚴格來說這甚至算不得這個年代的產物。

要問這支船隊來自何方,答案便是一海之隔的朝鮮半島,也就是現在的唐國。被李淵父子統一了的大唐帝國,一個雄心勃勃,誌在吞並中原的國家。

為首的帥船上,佇立著一個身高接近八尺,濃眉大眼,相貌弘毅,年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男子,隻見他全身甲胄,披著一襲大紅色的披風。

細雨和薄霧已經將他的全身濕透,而這年輕人卻紋絲不動的佇立在船頭,手提佩劍,率領著船隊奮勇向前,直撲漢軍金陵水師大營。

這青年統帥不是別人,正是大唐國皇帝李淵的長子李世民,當朝太子兼兵馬大元帥李世民;此刻他忽然率船隊渡海而來,並且借著彌漫的大霧溯江而上,目的就在於直搗金陵,生擒未來最大的對手劉辯。

李淵父子以龍城國的三萬兵馬起事,曆經數年苦戰,成功的統一了整個朝鮮半島;將高句麗、百濟、扶餘等大大小小的國家全部殲滅,建立了一個擁有四百萬人口,二十五萬軍隊的國家;實力扶搖直上,已經足以挑戰中原任何諸侯。

李世民的鴻鵠之誌與李淵不同,李淵能夠統一整個半島,已經心滿意足。而李世民卻認為半島狹小,土地貧瘠,難成大事,隻有鯨吞整個大漢帝國才能鑄就一番豐功偉績,讓大唐帝國名垂青史。

因此一開始,李世民就把戰略目標對準了整個中國地區,而不是朝鮮半島。自從數年之前,李世民就向中原各地派遣斥候、諜探,秘密搜集大漢各諸侯的情報,以做到知己知彼,進退有據。

隨著劉辯勢力的迅速崛起,先後平定江東,擊破袁術、袁紹,兵不血刃的拿下徐州,將整個青州、徐州、揚州、交州及荊州、豫州部分地區連接成了一塊鐵板,麾下的兵力發展到了六十萬,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這讓李世民深感不安,意識到將來最大的爭霸對手就是劉辯的金陵朝廷,即便自己不去招惹劉辯,等劉辯逐步掃平中原各路諸侯之後,定然也會把旌旗指向大唐。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自從那一刻起,李世民的心底便萌發了對金陵朝廷先發製人的念頭。

“漢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現在的大漢已經四分五裂,正是我大唐開疆拓土,染指中原之時,若是大漢鼎盛時期,我偏邦小國又豈有機會問鼎?”

中原大地烽火連天,讓李世民心潮澎湃,知道自己遇到了千載難逢的良機,生逢其時。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隻要大唐打敗了最為強盛的東漢,便能取而代之,在中原站穩腳跟,繼而掃平各路諸侯。

而就在李世民蠢蠢欲動之時,洛陽朝廷的使者抵達了王儉城,送上了江東及青州、徐州的地形圖,建議唐國趁著劉辯大軍在外,金陵空虛的時候跨海西征,直搗金陵,殺劉辯一個措手不及。

即便沒有洛陽朝廷送來的地形圖,李世民的斥候也已經刺探到了金陵空虛的情報。劉辯手下的軍隊在青州駐有二十五萬,在宛城十餘萬,在徐州七八萬,在柴桑五六萬,在交州及荊南十餘萬,偏偏都城金陵隻有周泰的一萬五千水師與孟珙的兩萬步卒,以及一萬五千禁軍,這就是東漢都城金陵僅有的防禦力量。

李世民一直在等,等待李舜臣製造的龜甲船問世。曆經一年多的時間,李舜臣製造了三十艘龜甲船,精挑細選了唐國最精銳的九千名水陸兩棲士卒,在李世民拿到了江東地形圖之後,便揚帆向西,殺向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