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漢軍主將弱不禁風,蕭朝貴問過左右,得知此人就是被天子派來援救廬陵的主將陳慶之,不由的喜出望外,催馬提槊準備前來活捉陳慶之。》し

“將軍快走,吾等拚死擋住賊寇!”

看到數萬太平軍潮水般洶湧而來,跟在陳慶之身邊的白袍軍決定舍命相報,紛紛舉起刀槍列成方陣,催促著陳慶之逃命。

“大軍陷於重圍,吾豈能獨自逃生,今日便拚命死戰,生則同生,死則同死!”

陳慶之心頭有些悲涼,拔劍在手,翻身下馬招呼士卒全力死戰。既然不能功成名就,那就馬革裹屍算了!

“願與將軍同生共死!”

在陳慶之的鼓舞下,白袍軍心底的鬥誌被激發了出來,按照平日裏的操練列陣向前,阻擊太平軍。一夫拚命,萬夫莫敵,拚了性命的白袍軍奮力死戰,殺的四倍於己的太平軍節節後退,蕭朝貴左衝右突,無法衝破陳慶之麵前的防線。

白袍軍雖然擋住了太平軍的包圍,但背後有周瑜、沙摩柯統率的精銳,手持最適合山林野戰的手斧,步步進逼,潘璋且戰且走,勉強招架。所有白袍軍都明白,若是一旦被兩軍合圍,最終的結果必然是全軍覆沒。

危急關頭,忽然北麵一通鼓響,一員皮膚黝黑的大將手持雙鞭,飛縱**“踏雪烏騅”,引領著五千生力軍掩殺了過來。高呼道:“尉遲敬德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馬蹄到處,雙鞭齊下。抵擋者無不腦漿迸裂,屍體橫陳,一路衝殺猶如砍瓜切菜一般。在尉遲敬德的引領下,身後的漢軍士氣如虹,人人如下山猛虎,殺的太平軍陣腳大亂。

“援軍來了,援軍來了。弟兄們奮力反擊啊!”

忽然絕處逢生,白袍軍士氣大陣。一個個爆發出極限潛能,竭力死戰。與尉遲恭率領的漢軍以犄角之勢殺的太平軍節節敗退,反勝為敗。

“哪裏來的漢將,吃我一槊!”

以三萬精壯衝鋒。並且與周瑜前後夾擊,卻要被陳慶之的白袍軍絕地翻盤,這讓蕭朝貴怒不可遏。拔劍斬殺了幾名後退的士卒,喝令全軍死戰,並且親自提槊來戰尉遲恭。

“嘿嘿……竟然是用槊的,你可知道敬德是用槊的祖宗?”尉遲恭大笑著掛起雙鞭,從馬上摘了棗木槊奔著蕭朝貴就是三槊。

蕭朝貴被逼的手忙腳亂,勉強招架方才堪堪接住尉遲恭的三槊,這才知道來的是員猛將。當下不敢大意,揮舞著馬槊,竭力死戰。

亂軍之中走了二十餘合。蕭朝貴逐漸不支。這個黑大個不禁馬槊用的好,而且時不時的從背上抽下鞭來給你一鞭,要不就是左槊右鞭,既能遠攻又能近戰。或者把馬槊掛在鞍上,雙手持鞭,貼身近戰。隻讓蕭朝貴百般難受。

“拿來吧!”

蕭朝貴正琢磨著怎麽擺脫這員黑大個的糾纏,然後全身而退。猝不及防之下。尉遲恭突然把雙鞭掛在背上,馬槊掛在馬鞍上,一個“萬嶽朝宗”,欺身疾進,探出半截身體一下子來到了蕭朝貴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蕭朝貴的馬槊。

“啊?”蕭朝貴大驚失色,這是什麽怪異招式?還沒反應過來,手裏的馬槊就被尉遲恭奪了過去。

與此同時,遠在金陵的劉辯腦海中的係統提示音響了起來:“叮咚……尉遲恭‘奪槊’技能發動,武力5,武力值瞬間飆升至104!”

“吃我一槊!”

尉遲恭劈手奪了蕭朝貴的馬槊,用槊杆橫敲,重重的敲在了蕭朝貴的背上,登時口吐鮮血,跌下馬來。被漢軍一擁而上,捆綁了起來。尉遲恭策馬向前,來到“蕭”字大旗之下,一鞭敲下,旗杆頓時折為兩段。

“不好了,人公將軍被生擒了!”

看到蕭朝貴被生擒活捉,將近三萬太平軍頓時亂作一團,被尉遲恭率領的援軍與白袍軍乘勢掩殺,頓時潰敗而走,留下了漫山遍野的屍體。

就在潘璋且戰且退之時,山坡上突然殺出一支人馬,亂箭齊下,弓弩齊發,為首大將正是戚繼光,揮舞著令旗,指揮士卒放箭。

周瑜軍追趕的正急,沒料到有援兵突然出現。猝不及防之下被射倒一片,急忙下令收兵。戚繼光看到一員蠻族將領殺的漢將左支右絀,險象環生,急忙挺槍殺下山來:“這員將軍休慌,戚某前來援你!”

當下戚繼光與潘璋一左一右,並肩力戰沙摩柯,沙摩柯勉強支撐了三五回合,虛晃一招**開一條退路,撥馬就走。戚繼光與潘璋緊追不舍,沙摩柯開弓搭箭,連發數矢,落荒而走。

看到漢軍援兵驟至,周瑜自忖占不了便宜,便傳令鳴金收兵,引兵向西方撤退而去。路上正遇敗退的盧象升,截住廝殺一場,而伍雲召、韓當、黃蓋從後麵掩殺了過來,盧象升所部左衝右突,陷入重圍之中。

“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前亡!兒郎們,今日我軍已陷入重圍之中,若不竭力死戰,必然全軍覆沒。即便全力死戰,亦不見得能夠生還!但好男兒頂天立地,死則死矣,全軍隨某死戰,以馬革裹屍而還為榮!”盧象升手提樸刀,一臉煙灰,衣衫襤褸,奮力死戰,高聲疾呼。

就在此時,劉辯腦海中的係統再次響起:“叮咚……盧象升勇烈屬性爆發,全軍鬥誌上升,凝聚力上升,所屬將士武力全部1”

“願隨盧將軍死戰,以馬革裹屍為榮!”

在盧象升的激勵下,七八千名漢軍爆發出一聲山呼海嘯的呐喊。揮舞著兵器,全力死戰。背後頂住了伍雲召、黃蓋、韓當的猛攻,前麵扛住了周瑜、沙摩柯的夾擊。人人奮勇。各個死戰,就連伍雲召這樣猛將也衝不開道路。

“盧將軍休慌,黃忠來援!”

危急關頭,黃忠率兵斜刺裏殺到,迎著伍雲召所部就是一陣猛衝。徐晃率領後軍掩殺過來,登時為盧象升部曲解圍。與此同時,戚繼光、尉遲恭、王守仁、陳慶之率部從背後夾擊周瑜。登時將局勢扭轉。

雙方在山林之中一場混戰,直到天黑之時。大火彌漫了過來,兩軍各自鳴金收兵,退出了這一片戰場。

漢軍退到石陽縣城下安營紮寨,清點損失。除了大將林衝被俘之外,另外還折損了一萬四千多人。林衝率領的八千人,隻活著回來了一千左右,而盧象升的部曲也陣亡了三千多。陳慶之的白袍軍戰死了將近三千,其他各部加起來折損了兩千左右,隻有戚繼光統率的兵團戰死率最低,斃敵兩千,本方僅僅折損了十八人,讓徐晃、陳慶之有些難以置信。方才知道大漢朝廷藏龍臥虎。

周瑜率兵向南依靠著太平軍的大營紮下營寨,清點損失,也沒占到多大的便宜。連番混戰下來,陣亡了八千左右,這讓周瑜很是自責,一夜長籲短歎,因為自己漏算了漢軍的援兵。

當然,吃虧最大的還是太平軍。被周瑜當做了誘餌不說,到此時仍然被蒙在鼓裏渾然不覺。被一場大火燒死了三萬多精壯。此外坐第三把交椅的人公將軍蕭朝貴也被對方生擒活捉,部曲也折損了一萬餘人,連續吃了第三場大敗仗。

此戰結束之後,雙方各自傷筋動骨,相距八十裏紮下營寨,彼此派遣使者約定三日之後拿林衝交換蕭朝貴,在這三天裏盡量的讓將士解甲休養。

陳慶之自責不已,堅持上書請罪。

徐晃安撫道:“勝敗乃兵家常事,陳將軍何罪之有?況且,這一戰我們雖然折損了一萬五千人,可也斬殺了將近五萬孫、洪聯軍,不必言敗。有尉遲敬德,戚繼光將軍等人前來助戰,來日再決勝負便是!”

這讓陳慶之感激涕零,向徐晃作揖致謝:“多謝公明將軍器重,然慶之失算,這請罪書還是要修的。”

陳慶之的請罪書連同戰報,以八百裏加急的形勢用最快的速度傳到了劉辯的手中。

劉辯看後莞爾一笑:“我當是多大的事呢,不就是中了周瑜一次詭計嗎,實在再正常不過!火燒赤壁的美周郎,豈是你在南北朝遇到那些無能之輩所能相比的?輸了就輸了吧,改天再把臉打回來就是了!而且你那出自諸葛亮的激將計還是用的不錯的!”

“叮咚……係統提示,由於陳慶之遲遲不能發揮出能力,故係統重新做了檢測,發現陳慶之水土不服,導致統率能力—3,目前已經下降到95”

“臥槽,我大白袍鬼將的能力怎麽能下降了?”劉辯連聲吐槽。

“怎麽不能下降了?難道隻許你的人突破巔峰上漲,就不能下降能力嗎?難道隻許你的人打勝仗,不許吃敗仗嗎?難道隻允許你的人砍瓜切菜的虐敵人,不讓敵人贏你的軍隊?你當這是遊戲嗎?這是戰爭!而且,就算是遊戲的話,你也不可能一直贏!”

“你這麽凶做什麽?我白袍鬼將可是粉絲萬千啊,可是號稱七千破三十萬啊,可是號稱連克四十多城啊!”劉辯替陳慶之的粉絲鳴不平。

“腦殘粉而已,網上寫個屁也聞著是香的!”係統突然大發雷霆,“不可否認,陳慶之有功績,但水分太大,千古第一水王!經過係統檢測,戰功與名氣嚴重不符,這才是第一次降能力,如果陳慶之打不出來戰績,還可能會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當然表現的好,係統會給重新檢測,升回來……”

“我大慶之可是打敗過爾朱榮!”劉辯據理力爭。

“爾朱榮是個屁,水平還不如於禁!異族將領,然後被一幫崇拜異族的人猛吹。隨便從大漢、三國或者隋唐丟一個人過去,都能虐的南北朝的這些武將滿地找牙。陳慶之不過是矬子裏拔將軍而已,他的戰績可有詳實記載?一個混亂的朝代,一批不負責任的史官,一個謊報戰功的將軍,大家配合著胡吹一通,然後再被後人大肆渲染,許多腦殘粉頂禮膜拜,造就了白袍鬼將的故事!”

“臥槽,係統大爺,你可不能這麽小瞧我的慶之啊,他可是神啊!”劉辯不敢苟同。

“神也分遇上了誰,就陳慶之那些水分戰績,全部加起來也趕不上周瑜的一場赤壁之戰。你上學的時候,曆史課本上提到過陳慶之的名字?你知道了陳慶之有幾天?沒有網絡,有幾個知道陳慶之是誰?”

“沒有!”劉辯如實回答。

“在一個沒有人才的年代,陳慶之披上了神的外衣,但是在這個英雄雲集的年代,陳慶之隻能擠掉水分,走下神壇。現在隻是遇上了周瑜,等遇上韓信、白起的時候,宿主準備給陳慶之收屍吧!會被人吊打的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係統的警告異常憤怒。

“經係統重新檢測,此人水分太大,暫時測不出來真實能力,隻能暫時給出這樣的評價,統率下降至95,其他屬性暫時維持不變,以觀後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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