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慶之提出的疑問,劉辯早就想好了答案,一個汝南許劭就可以搪塞過去。

“汝南許子將,精通周易,能掐會算,尤其精通相人之術,當世無人出其左右。前段時間朕在汝南之時曾與他見過一麵,從許劭的嘴裏聽到了你的名字,故此派人招攬。”

劉辯端坐在禦案之後,給出了一個無懈可擊的解釋,而且這樣還會給文弱的陳慶之帶來信心,可謂一舉兩得。

果然,聽了天子的話,陳慶之眸子裏的光芒變得自信了起來,急忙施禮道謝:“原來如此,多謝陛下給庶民指點迷津。想不到許劭大師竟然知曉庶民之名,真是三生有幸!”

能夠鼓舞陳慶之的信心,這也是劉辯想要的結果,和顏悅色的笑道:“嗬嗬……許大師可是說過,你將來能夠成為統領三軍的儒帥,所以朕才派人四處尋訪,希望你以後勿要讓朕失望!”

陳慶之一臉的感激:“難得許大師推薦,陛下器重,雖然庶民手無縛雞之力,但自幼熟讀兵書八百卷,一定會庶竭全力,助陛下掃平諸侯,以報聖上知遇之恩!”

“禁軍剛剛成立,缺少將領,你就暫時先去給廖化做個副手吧,等明春有了戰事再另外委以重任!”

劉辯說話的時候筆走龍蛇,很快的就給陳慶之寫了一封任命書,然後把目光掃向董襲:“這位壯士如何稱呼?”

董襲急忙跪地施禮:“小民董襲,字元代,會稽餘姚人,聽聞陛下廣招士卒。特來從軍。”

董襲的名字劉辯還是知道的,比起當世一流名將來雖然有差距,但做個偏將副手卻足以勝任。趁著董襲跪地施禮之際,悄悄的向腦海裏的係統下達了指示:“給我查詢下董襲的各項能力?”

“叮咚……查詢完畢,巔峰董襲——統率79。武力88,智力49,政治32……”

“看你虎背熊腰,必然武勇不凡,朕這就修書一封與秦叔寶將軍,差你到他的麾下擔任裨將!”劉辯再次提筆修書。給董襲做出了安排。

嶽飛手下的副將有楊再興、紀靈、呂蒙,以及剛剛派去不久的高長恭;魏延的副將有關勝、花榮,徐晃的副將是林衝;甘寧的副將是蔣欽,甚至就連金陵水師也有周泰、淩操、鄭成功三員大將。而拱衛京城的秦瓊手下竟然隻有一個才派過去的馬忠,劉辯自然毫不猶豫的把董襲塞給了秦瓊。

身為天子。需要平衡的不僅僅隻有嬪妃和文官,手下大將的勢力也要盡量的保持均衡,避免出現一家獨大的局麵。這與忠誠無關,乃是為君之道,要想讓自己的帝位穩如磐石,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周到,方能避免陰溝翻船。

“草民多謝陛下隆恩,願為陛下赴蹈湯火。萬死不辭!”

董襲喜出望外,磕頭如搗蒜般跪地謝恩。

就在陳、董二人謝恩離後,劉辯查詢了下當前持有的愉悅點總數。經過了剛才的施恩冊封,成功的收獲了陳慶之的10個愉悅點以及董襲的9個愉悅點,使得目前持有的愉悅點總數增加到了65個,距離下次召喚越來越近。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轉眼就進入了冬季,大江南北一片皚皚白雪。

一千八百年前的冬季與劉辯穿越前的冬天自然不能同日而語。就連劉辯現在所在的金陵溫度都降到了零下十度左右,更不要提黃河兩岸、中原地區了。

在這缺少棉衣的年代。不到萬一不得以的地步,諸侯是不會在冬季用兵的。否則。穿著冰冷的甲胄,因為酷寒而造成的減員就將是一個可怕的數字。

因為寒冷冬季的到來,各地的戰事暫時平息了下去,士兵們也得到了休養生息的機會,各自整備鎧甲兵器,準備明年開春再戰。

操勞了一年多的劉辯也難得的有了閑暇的時光,每日在乾陽宮裏批閱奏折,練習槍法與劍術提高自身武藝,勤讀兵書,修養韜略,提高自身的能力。閑暇之餘就去逗弄下繈褓裏的兒子,日子倒也過得滋潤。

唐婉滿月之後,在太常卿劉伯溫的主持下,風風光的榮登皇後之位,正式母儀天下。而武如意則繼續在太醫館裏養傷,一邊暗自派遣族人四處尋訪神醫華佗,希望能夠找到妙手回春的神醫,讓自己恢複生育能力。

馮蘅與穆桂英的肚子一天大起一天,經過太醫診斷,估計馮蘅到明年二月生產,穆桂英到三月生產。劉辯對這一天滿懷期待,隻有子嗣多了,將來選擇繼承人的時候,才有更多的選擇餘地。身為皇帝,沒有十個八個乃至幾十個兒子,無疑就是一種失敗。劉辯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年關過後,河東郡皮氏縣下起了茫茫大雪,天地間變得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一座普通的民居內,一個身材高大,將近九尺,麵目俊朗,器宇軒昂,年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正在天井裏來回踱步,一臉的焦慮擔憂。

雖然天空飄著紛紛揚揚的瑞雪,落在身上融化,沾濕了衣衫,但這男子卻渾然未覺。除了在院子裏走來走去之外,就是走到窗前透過窗欞向裏麵觀看將要生產的妻子。

“哇嗚……”

驀地,一聲清脆嘹亮的啼哭聲在堂屋裏麵響起,頓時讓男子高興的跳躍了起來:“哈哈……生了,終於生了!”

房門推開,露出了一個滿臉皺紋的穩婆,向男子恭賀道:“仁貴啊,恭喜啦,你媳婦生了,生了個兒子,你們薛家有後了!”

“哈哈……生了、生了,聽到了!”

薛仁貴眉開眼笑的就要向屋子裏麵衝。

“等一會,先把柴房裏燒的熱水端進來!看把你高興成什麽樣子了!”穩婆笑嗬嗬的攔住了薛仁貴的去路,吩咐道。

一番忙碌之後,穩婆拿了酬金告退。家裏隻剩下了薛仁貴與妻子柳銀環,以及在繈褓裏沉睡的兒子。

“夫人懷胎十月,終於給我們薛家添了子嗣,讓我們薛家的香火得以延續,為夫感激不盡,我在這裏代替薛家的先人感謝你的恩德!”

薛仁貴說著話向**的妻子單膝跪拜,表示謝意。

柳銀環急忙掙紮著起身去扶丈夫:“夫君這是說哪裏話?繁衍子嗣乃是女人的責任,妾身怎麽敢當這個謝字?倒是我這半年來大病接著小病,接連不斷,耽誤了夫君去投靠天子,耽擱了夫君獵取功名,妾身心下很是不安!”

薛仁貴起身在床邊坐了,柔聲道:“夫人這是說的哪裏話?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疾病不斷也不是你的錯。我們薛家三代單傳,到了我這一代,隻有夫君一人,父母又於去年離世。你懷著身孕,疾病不斷,無法長途跋涉去江東投靠陛下,為夫怎能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家中?”

“妾身感激夫君的照顧,隻是耽誤了夫君的前程,心中卻是惴惴不安。”柳銀環依偎在丈夫的懷抱裏,滿臉歉疚的道。

薛仁貴莞爾笑道:“為夫的前程倒是不打緊,隻是沒能在陛下最艱難的時候出力,卻是讓為夫心懷歉疚。不過,陛下有嶽鵬舉、秦叔寶等諸位將軍輔佐,一年來勢如破竹,掃平江東,鏟除袁術,登基稱帝,真是讓人對他的雄才大略佩服的五體投地!”

“夫君說的是,陛下年紀輕輕便有這般作為,必然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有道明君!待我們的孩兒滿月之後,咱們一家就南下投奔陛下去吧?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夫君就是他的侍衛,妾身相信,陛下一定會重用夫君的!”柳銀環無限溫柔的憧憬道。

薛仁貴卻搖了搖頭:“不用急著去江東,夫君先去一趟洛陽,待立下一樁大功之後,咱們再去江東麵見陛下。”

“洛陽城周圍有十幾萬西涼兵,夫君去哪裏作甚?”聽了丈夫的話,柳銀環不由得憂慮了起來。

薛仁貴輕撫妻子的秀發,安撫道:“想當年,我與鵬舉同為太子侍衛,而如今,鵬舉已經成了假節鉞的一方都督,夫君我卻還是寸功未立的白丁。讓我怎麽好意思就這樣空著手去江東見陛下?此去金陵,必建奇功而還,讓天下人刮目相待,皆知我河東薛禮之名!”

柳銀環緊緊的摟著丈夫,憂心忡忡的道:“洛陽乃是董賊的老巢,何異龍潭虎穴,萬一夫君有個差池,卻讓我們孤兒寡母怎生是好?”

薛仁貴躊躇滿誌的道:“不入虎穴,焉建奇功?明知山有虎,我薛仁貴偏向虎山行!西涼兵雖多,但彼在明處,我在暗處,他能耐我何?更何況夫君手裏的寶弓可不是吃素的,到時候夫君盡管在家裏等著喜訊便是了!”

這時候講究的是三綱五常,夫為妻綱。見丈夫說的這般堅決,柳銀環隻好放棄了勸告,柔聲道:“既然如此,夫君便給我們的孩兒取個名字吧?”

薛仁貴略一思忖,說道:“賤名好養活,便給我兒取名薛訥吧!字丁山,希望將來我們薛家人丁興旺,如泰山一般巋巍健壯。”

柳氏笑道:“十五歲才能取表字呢,夫君太心急了。”

薛仁貴也意識到自己擺了烏龍,笑道:“那就乳名叫丁山,表字也叫丁山!總之,我薛仁貴的兒子就叫做薛丁山!”(未完待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