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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船長四十四丈,寬十八丈。

折算到劉辯穿越前,長度為一百六十八米,寬度為六十米。

船身四層,上有九桅,可掛巨帆十二張。船首正麵有氣勢雄渾的虎頭浮雕作為裝飾,船尾則雕刻了栩栩如生的展翅鳳凰,船頭有兩個巨錨,俱都重達兩千斤,需要數百人才能收錨啟航。

這是一艘以堅木為主體,在重要部位加固了鐵板的混合大型船隻,其堅固性便是放在一千二百年後的明朝時期也是世界首屈一指,更遑論在漢末這個年代了!

站在平地,向江水中望去,之見這艘主色調為木黃色的寶船停泊在長江之中,如同一艘靜臥的猛虎,威風凜凜,傲視天下。

周遭的那些小船停靠在寶船的身邊,如同一隻隻綿羊般不起眼,若是相撞在一起,隻怕瞬間就會粉身碎骨,沉沒於江水之中。便是這個時期體型最為龐大的樓船,也不過三十米的長度,隻怕也架不住這條海中蛟龍的幾次撞擊。

“哈哈……有這樣一艘海中巨無霸,何愁長江不定?就是那倭國、高句麗想來也是任我來去自如吧?”

劉辯帶著鄭和及一幫小太監,在衛僵率領的禦林軍拱衛之下登上了舢板,參觀船身結構。

隻見寬闊的船板用最堅固的木材鋪就,拚接之處用上了明朝時期最先進的鐵鋦、鏟釘、螞蟥釘等工藝。保證了大船在撞擊的時候不會被輕易撞散架。船分十二艙,可以容納兩千五百人乘坐,最大載重量可達八百噸。

這艘巨大的寶船此刻正靜悄悄的停在金陵城北門外的龍江港。港上造船廠中的近千名工匠被植入了偽記憶,已經默認了這條巨型船隻的存在,一個個仿佛習以為常般的幹著自己手裏的活路,沒有任何人會詫異於這條寶船的橫空出世。

“三寶,有此寶船一隻,再給你配上大小樓船數百,能否渡海遠航?”

劉辯站在船首。任憑清爽的江風吹得自己須發飄揚,繡著騰龍的披風獵獵作響。

鄭和懷抱拂塵,恭敬的道:“奴婢十三歲時曾隨家父最遠抵達過南洋一些島國。那時用的還是民間小船,有此寶船一艘,奴婢非漫天誇口,縱橫大海。定能來去自如。”

在這個年代。以民用小船遠渡南洋,劉辯覺得可能性微乎其微。鄭和之所以這樣說,自然是來自係統植入的記憶,卻也說明了鄭和有著豐富的航海經驗。

“既然如此,朕另外給你一個差使,自即日起,任命你為造船令,閑暇之時便來江邊監督工匠打造配套船隻。爭取早日建造一支縱橫大江乃至海上的船隊!”劉辯目光如炬,朗聲傳令。

“奴婢遵旨!”

鄭和懷抱拂塵。恭聲領命。

夜色漸深,喧鬧了一天的乾陽宮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褪去了熱鬧的衣衫,皇宮又露出了他神聖而威嚴的本來麵目。四周裏一片肅靜,隻有身著黃金甲的禦林軍在來回巡邏,以及身背差事的太監小心翼翼的行走著。

奢華的婚房被布置成了紅色的海洋,身穿鳳冠霞帔的穆桂英閑來無事,便不顧宮女的勸阻,不肯坐在床榻上等候,而是拿了一本兵書,在木椅上坐了,借著燭光觀看了起來。

劉辯悄悄的推開房門,朝正要施禮參拜的宮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打眼神示意她們退下。幾名宮女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不敢悖逆天子的旨意,對望了一眼,悄悄從婚房退了出去。

燭光之下的穆桂英一身鳳冠霞帔,身段婀娜,青絲若瀑,在燭光照耀之下美得如詩,美的如畫,讓劉辯看的如癡如醉,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劉辯躡手躡腳的走到穆桂英的身後,伸出雙手蒙住了她的雙眼,故意憋著嗓子道:“猜猜朕是誰?”

穆桂英啞然失笑,嬌聲道:“算了吧,為將者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從陛下的手搭在門上的時候,臣妾已經聽到了,居然還玩這小兒把戲。而且,陛下要玩就玩吧,竟然還自稱朕……你傻啊還是我傻?”

“哈哈……以前都說如癡如醉,朕一點都不相信,今日看到愛姬傾城傾國之色,不由得醉了癡了!”劉辯伸出雙臂把芬芳宜人的新娘摟了個滿懷,笑嗬嗬的開玩笑道。

穆桂英掩了書卷,扭過頭來在天子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嗔笑道:“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天子也學會了花言巧語,你又不是沒見過臣妾……而且,臣妾之前可沒被你少欺負了,還說什麽醉了癡了,你當我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啊?”

劉辯麵帶微笑:“朕以前看到的是一身戎裝,英姿颯爽的女將軍,今日看到的卻是一身紅裝,千嬌百媚的美嬌娘,自然要癡了醉了……”

“陛下先鬆手,臣妾還沒有行參拜之禮呢!”

一看到天子的雙手從衣襟口裏伸進來,就奔著褻衣下麵的山峰而來,穆桂英一聲嬌笑,欲拒還迎的開玩笑。

“有人之時是君臣,洞房之內便是夫妻!要行禮也是行周公之禮!”

劉辯說著話突然把美嬌娘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鋪錦墊繡的床榻,結結實實的把穆桂英壓在了身下,婀娜的腰肢,奇峻的雙峰,撩撥的天子心神激**,恨不能瞬間就策馬揚鞭,共赴巫山雲雨。

穆桂英同樣心神**漾,雙頰飛上紅暈,嚶嚀一聲閉上雙目,“熄燈!”

黑燈瞎火的行周公之禮,與錦衣夜行又有何異?劉辯才不會這麽老老實實的聽她吩咐。自顧自的去脫身下嬌娘的衣衫,霞帔除去,大紅霓裳解開。頓時露出了如蓮如玉的冰肌雪膚……

“滅!”

穆桂英卻不讓劉辯如意,雖然被自家男人壓在**,手中卻抓起剛剛脫下的大紅霓裳一揮,滿屋生風,燭光頓時全熄,婚房中隨即變得一片漆黑。

“咯咯……這樣臣妾才能適應嘛,接下來都由著陛下了!”

滅了燭光。穆桂英的嬌羞方才退去,便將身子舒展開來,任由著自家男人為所欲為。

“嘿嘿……休要得意。朕早有準備!”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劉辯伸手從枕頭之下摸出一個錦盒,裏麵卻是諸侯貢奉的一顆夜明珠,光亮雖然不及紅燭。卻也把床榻上照耀的清清楚楚。

隻見身下的美嬌娘此刻已經身無片縷。完美身段盡收眼底,酥胸巍然,粉色兩點,令人心神**漾,腰肢婀娜,尤勝迎風楊柳,一雙**修長而渾圓,堪稱巧奪天工。如此絕色佳人。隻是一親芳澤便死而無憾,日後卻要在自己身下夜夜承歡。怎能不讓天子心神**漾,劍拔弩張?

“詭計多端!”

被年輕的男子看了個通徹,穆桂英剛剛褪去的紅暈卷土重來,不禁紅了臉頰,就連玉體之上也是粉紅片片,嗔怪一聲,伸手把錦盒掩了,一片光芒才黯然收去。

“自今以後,朕要你夜夜承歡……”

劉辯已是血流急促,當下便除去衣衫,伏在了新娘嬌軀之上鼓搗了起來。

穆桂英嬌嗔:“都說君無戲言,這樣的話可休要輕易許下,臣妾可是聽說陛下還在吳郡養了一個貌若天仙的喬家女童呢!”

“哈哈……這都被愛姬你知道了啊?不過那喬綰尚需三五年才能長大成人,這些年朕必然獨愛你一人!”

“雖然你是天子,但**的鬼話也不能……啊哦……”

“嗯咦……”

忽然被叩關而入,穆嬌娘嬌軀一顫,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嬌呻,已經是不能說話。

隻見紅帳翻滾,芙蓉春暖,引殘紅如梅,嬌娘初經人事,那堪征伐鞭策,免不得嬌喘籲籲,拚力承歡。

一場巫山雲雨過後,一對良人相擁於軟榻之上。

穆嬌娘掀開錦盒,讓夜明珠的光芒放射出來,從身子底下抽出一塊白錦遞到了天子麵前,隻見落紅片片,猶如雪中寒梅,芬芳奪目。

“嗬嗬……明日朕便冊封你為穆賢妃。”劉辯伸出日漸粗壯的臂膊,摟著懷裏的嬌軀,許諾道。

穆桂英嬌笑:“臣妾可沒這個意思,這隻是臣妾該做的事情而已,這才一夜陛下便要擢升臣妾為妃,反而會落人閑話。即便要賜臣妾妃子頭銜,也該等臣妾誕下子嗣之後再賞賜不遲嘛!”

劉辯點點頭,心中卻陡然有了一些感觸。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覺得那些被後妃迷得神魂顛倒的皇帝真是弱智,現在才明白“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道理,想要抵禦這些絕色尤物的蠱惑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隻是對權力沒有奢望的穆桂英,倘若換成了心機過人的武如意,天知道會不會在**把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然後再挖坑讓自己跳?

“身為天子,以後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三思而後!觀其言,察其行,才能斷其意,不被表麵所迷惑!”

劉辯懷抱軟玉嬌軀,在心裏默默的告誡了自己一生。

告誡容易,誘/惑難抵。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不大會功夫,少年天子便又卷土重來,再次兵臨城下。穆嬌娘也是初嚐禁果,愛意難收。一夜之間一對良人梅開數度,天色微微明亮之時,方才相擁而眠。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劉辯被門外的鄭和吵醒,隻聽他小心翼翼的道:“奴婢鬥膽打擾陛下,太後娘娘身邊的上官尚宮【高級宮女官職】前來求見,說是吳郡大族族長陸紆偕長子陸駿求見,已經在太後那裏等了大半個晌午。故此太後特派上官尚宮前來催陛下去與陸氏父子相見!”(未完待續……)